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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吗？或许白手党也是更好的选择？”江蓠很沉得住气，看着桌上右手大拇指指肚摩挲着其它手指甲，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江蓠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小女孩，里弗斯并不意外。
“有一点我与麦克警长的看法是相同的，与其说洪门是黑帮，灰帮更贴切点，你们的扩张很多都是出于生存需要被动的适度扩张，很少有失去理性的时候。帮规温和，有很强的秩序性，与警方的诉求与市民的生活有相当的一致性。”里弗斯毫不掩饰对洪门的赞赏：“我希望与温和的帮派合作。”
“吉南人有些偏激了，而一向从事毒品和军火生意的白手党显然没有与市民友好相处的经验，并且一个太过强大的白手党是任何政府都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我是圣特利尔洪门的长久掌控者，我承认我会甘愿冒险赌一把，与你合作的。”江蓠的眼睛终于从她的亮润的手指甲挪开，抬起头看着里弗斯，开口说道，嘴角似乎带着笑意。
江蓠话里的意思，里弗斯自然懂了，他看了看左右。
“我喜欢清静，所以才谢绝了门里人让出来的办公室，选了这间储物室，当我的临时办公点。”
里弗斯点了点头，满脸都是真诚的味道，笑道：“江小姐刚才说的，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地方，没有人喜欢半路更换合作对象。”
“所以我们警方怀疑胡大海与贵组织荆龙头遇害的爆炸案有关，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呆在警局里，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工作。”
“唉！”江蓠叹道：“本来，我们已经掌握了一名相关证人。可惜，他前天夜里被人毒杀了。”
林志明死了，死在了戒律堂的秘室之中。
自古以来，棋子都是这种命运，没有太出奇的地方。人证林志明在成了案件的最重要的突破口后，无论是嫌疑人胡大海还是提出控诉的方东书都似乎有对他灭口的理由。
林志明并不是嫌疑犯，所以洪门有很多审问的手段无法用在他身上，作为他的保护人方东书获准了探试他的权力。只是失去了武功后，林志明表现得非常颓废，情绪也不稳定，虽然他没有改口的迹像，但谁也无法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
最重要的是，戒律堂真的在积极寻找可以得到专业测慌数据的地方。
其实哪怕是最理想的状态下，测慌仪的准确率也只有70%左右，可是有时候使用测谎仪造成的心理威胁比测谎仪本身更有效，所以江蓠很好奇，谁会对林志明出手，她暗地里让戒律堂的蔡堂主在关押林志明的地方安排非常严密的监控设备，甚至连饮食的准备都没有放过，她想抓个现行。
然后……，林志明还是中毒身亡了。
“如果你们能将方东书也一并调查下……。”江蓠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道：“我代表洪门欢迎即将到来的警方扫黑大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