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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谢谢你愿意说这么多,谢谢你愿意教我。
如歌头也不回,摆摆手:“行了,你是我师兄,多少也要帮衬一下,真想谢我,以后叫我一声姐姐也不错!”
如歌好心情打趣的离开了,留下越离紫呆在原地,笑着看着如歌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姐姐!
如歌离开之时,刚好与沉眉对上眼,沉眉看着走出来的如歌,得意的大声道:“好呀,原来你与旭王有一腿,男女授受不清,本小姐这次看你还怎么得意。”
她一路跟着如歌来到这里,中间一度迷路,自然也没有发现筠有的事情,好到达之时,刚好看到越离紫与如歌两人面对面相视而笑的画面,顿时一阵脑补起来。
“沉小姐这习惯可真差劲,堂堂候府嫡女竟做起跟梢这种小人行径?”如歌抱胸,挑眉看着沉眉,微微讶异。
刚刚甩掉了她,没想到还被她找到了这里,果真小看了她。
“你会武功?”如歌细细打量着沉眉,突然问出了声。
听着如歌的问话,沉眉条件反射答道:“是又怎么样?尧双,你别想转移注意力,你说,要是本小姐在陛下面前这么一说,你的名声会如何?”沉眉得意的看着如歌,眯着眼恶毒道。
如歌耸耸肩,无趣道:“你有什么有证据?而且,你说出去谁信?无人证也无物证,空口白话只会当你在说醉话。”
被如歌的态度激怒,沉眉扬起手,不想朝着如歌脸上扇过来,如歌伸手一握,另一支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往自己身前一带,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怎么,说不过就打算动手?那你也得有这个本事才可以,杀死你十分简单,只要我手下微微用力,很快,你便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了。”
沉眉的双瞳倒映出一轮明月,明月之下,她的眼前,一个如地狱走出的恶鬼是谁?为什么她会不由感到冰冷,感到畏惧?古井无波的双眼,嗜血的笑容,冷冽的杀气,还有若有似无的死气……
她是谁?
感受到越来越稀少的空气,感受到胸口的胀痛,感受到开始发晕的头脑,沉眉慌了。
她不想死,不想死!
身体大幅度挣扎着,双手想要反抗,却被如歌狠唳的卸了下来,哑穴也被点,她发出不任任何的声音。
到现在,她才知道,她惹上了一个不能惹的存在。
谁来,谁来救救她?
“永夜郡主好兴致,月黑风高杀人夜,可永夜郡主竟敢在这皇宫之中杀人,胆子依旧是这么的大呢!”
就在沉眉快要窒息而亡之时,一道男声拯救了她。
如歌着声音,眼中闪地一丝憎恨,像甩破布一样把沉眉甩到一边,沉眉早己陷入了昏迷,被如歌粗鲁对待也没有任何反应。
如歌冷着脸扭头看来走过来的轩辕凌,挑唇反讽:“原来是太子殿下,不,不对,是侍郎大人!怎么,这西越的月俸比轩辕高么?好好的太子不当,偏偏跑到西越来当一个小小的四品侍郎,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宴会之上,她不仅见到了轩辕凌,还见到了秦如莲。
三年不见,两人有人极大的改变,特别是秦如莲,一瞬间她以为她看错了。瘦得只剩下个骨架子,双眼无神眼神空洞,身上也散发着浓浓的死气,就好像命数快散的年暮老妇一样,十分的沧桑。
而轩辕凌也改变极大,与以前相比,他变了不少,身圆体宽,面色红润,与秦如莲的苍老有着极大的区别,只不过他眼底的唳气变重,微眯的眼底全是算计与恶毒。
如歌也不知道两人来到西越发生了什么,啸天骑的探子还没有发过来相关的信息,而且啸天骑的传令方式没有鬼军的方便,等待的时日较久一点。
“你果然就是秦如歌!哼,从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猜到了,浑身散发着令人不悦的气息的人也只有你秦如歌了。虽然太子一直不信你还活着,但终于还是被我发现了。”得意的看着如歌,轩辕凌发福的脸上,双眼眯成了肉缝,正闪着得意的光茫,与浓烈的杀意。
“是我又如何?你说了出来,越离杰他不可能会相信!”如歌玩味接着道:“永夜郡主己死,她的尸体被葬,天下皆知,我是尧双,尧国公之女,尧双!”
同样挑衅的冲着轩辕凌说着现在的身份,言下之意就是提醒轩辕凌,他此时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四品侍郎,而她,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公候的嫡女,她的靠山,不是他可以相抗的。
“你此次来西越是为了救沉娴吧?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因为,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沉娴的下落,你来了也是白来。”轩辕凌出声试图激怒如歌,可如歌却丝毫不上当,反而还淡淡笑了起来,道:“是不是白来可不是你轩辕凌说了算!”
“是么?那就等着瞧!”轩辕凌冷哼一声,看了如歌一眼,再上前扯起沉眉,快速离去。
如歌也没有拦,沉眉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现在被轩辕凌发现多少有些麻烦,反正又是昏迷不醒,被带走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如歌双手背后,白衣飘飞,一袭纯白夜的衣襟在华灯的夜晚显得格外的鲜明,静静站在草丛之中,沉默不语。
半响,才缓缓道:“好久不见了,大姐!”
这时,从暗处走出一个极为干瘦的身影,复杂又诡谲的盯着如歌,僵硬的扬起一抹扭曲的笑容,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有笑过的她第一次扬起笑容一样,生涩又僵硬,阴沉道:“欢迎回来,三妹!”
如歌静静打量着秦如莲,心中十分复杂,看着瘦得不成人样的她,同样也有些震惊。
“真是受宠若惊,妹妹以为你会像轩辕凌那般恨不得我死,怎么还会欢迎我回来?”如歌危险的眯起眼,看着秦如莲幽幽暗。
反观秦如莲则是沉默的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抬头,阴森道:“当然欢迎你回来,只要你回来了,轩辕凌才不会有好日过,秦幕才会受到报复,我为何不欢迎?”
“你恨他们!”如歌肯定道。
“对,我恨他们,我更恨父亲,他放弃了我,任由我被带到了西越这里,每日每夜都要承受非人的痛苦,一日一日,一年一年,整整三年来非人的折磨……”秦如莲咬牙切齿,阴狠的双眼满满全是杀意,还有憎恨,是嗜血般的恨意。
如歌面无表情的挑挑眉:“大姐现在不会是特地来跟我诉苦的吧?有事不妨明说。”
轻轻勾起一抹笑容,如歌愉悦的眯起眼。
怎么办?事情好像越来越好玩了,三年来一直生活在地底,终于出来的她好像有点控制不住那狂跳的心。
秦如莲久久看着如歌,突然起身,看着如歌一字一句道:“做个交易吧!”
如歌不动声色,挑眉:“继续!”
“我恨轩辕凌,而你这次回来,想必是来复仇的,轩辕凌如今是太子的亲信,多多少少也会知道一些,我能告诉你娴姨娘的下落,你替我杀了轩辕凌与父亲,如何?”秦如莲毫不保留的说出了她的用意,从第一次见过归来的如歌开始,她的心中就开始出现一丝希望。
伸出解开自己的衣襟,秦如莲光着上身毫无保留的站在如歌的身前,借着月光,如歌看清了秦如莲身上的伤痕,也不由后退一步,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一个刀疤纵横交错的身体,层层叠叠,大多已经结痂,除了刀疤,更有烧伤烫伤,弯弯曲曲的伤口似乎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和处理,导致伤口像是一条条鼓着脓包的毛毛虫,十分恶心,那些烧伤烫伤的疤痕更是红肿的一块块,巴掌大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更加骇人的是,这些刀疤上还糊着厚厚的脂粉,使得那些歪歪扭扭的疤痕看起来更加恶心,一道道刀疤,皮肉外翻。
如歌从她身上的味道也明白了,身上脂粉只不过是为了掩盖她身上*的味道。
难怪她从秦如莲的身上感受到了死气,原来是这般!
秦如莲光着上身,看着如歌冷冷道:“下面就不适合给你看了,反正比上半身好不了多少。你知道吗?轩辕凌就是个变态,以前还在轩辕时,他在床事上就极为的粗鲁,那是我被对你的仇恨迷了眼,蒙了心,明知他不是好相处的,我却还是承欢于他的身下。成为无用的弃子之后,和轩辕凌到达西越之后,他就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不满足平时的虐待方法,想着办法来折磨我,心情不好就抽打虐待,心情好时就把我丢到一群侍卫里任人凌辱,而他却在一旁观看……”
看着如歌那震惊的模样,秦如莲以而得意道:“一次又一次,我活过来了,因为我不想死,没有看到轩辕凌与秦幕的死去,我不想死在他们的前面。”
缓缓穿起衣服,秦如莲看着不语的如歌,接着道:“所以,我没有骗你,是诚心想与你做个交易。”
好恨,真的好想杀了轩辕凌与她的父亲!
“你可以自己动手,刺杀,下毒,总有一次会成功!”如歌的情绪只有刚刚的波动,现在的她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冷淡的扫了她一眼。
“我有想过,但是就算杀了轩辕凌,可秦幕却还活在世上,没有亲眼看到两人死,我不甘心。你知道吗?秦幕是东元派到轩辕的棋子,娶母亲只不过都是逢场作戏,我的性命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在他的心中,能配得上称为他孩子的,只有秦如萱。”秦如莲完全被憎恨扭曲了脸,原本就阴沉的脸此时显得更加幽深诡异,恐怖。
“秦如萱?”如歌这才想起来,候府中一直有个四小姐,秦如萱。
秦如歌脸上扬起一抹又哭又笑的表情,哀凄道:“对,你想不到吧?静姨娘是东元的长公主,是元帝的嫡亲妹妹,却成为秦幕的妾室到达了轩辕,你说是为了什么?在他秦幕的心里,只有静姨娘是他的妻子,秦如萱才是他的女儿,其他人,不过是他手心里的棋子罢了。我好恨,原来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在他的心中,我只是个棋子,有用时就宠,无用时就丢。”
对于静姨娘的身份,如歌有一些震惊,平时静姨娘不外出与她没有什么纠纷,没想到她是东元的长公主?堂堂一国公主成为他人的妾室,这东元帝的血本下得可真够大的。
“娘亲在哪?”如歌缓缓问道。
秦如莲顿时情绪一收,看着如歌戒备道:“你这是答应合作了?”
如歌挑挑眉,微微点头。
秦如莲一喜,快速道:“这三年来,听说娴姨娘一直被沉家带着四处走动,每次离开时,沉氏都会出现大动作,再加上轩辕凌在太子面前可以露个脸,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娴姨娘一月以前就被带离了京城,但估计很快就会回来。”
如歌闻言心中一喜,不动声色道:“为何?”
“沉家那边好像是带着她出去逛一圈,一般都是一个月回来一次,再过两个月再出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规律都差不多,但我不确定,这都是偷偷听轩辕凌与越离杰交谈时听到了。”秦如莲把自己知道的,快速说了出来。
如歌点点头,听着宴会中的曲调,心知时间己到,思量一下,走到秦如莲的身边,细细说了几句之后,交给她一个小纸包之后,便快速离去。
秦如莲像捏着救命绳一样握紧如歌递给她的纸包,看着如歌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终于,她终于可以摆脱那苦不堪言的生活了,终于可以看着他们被如歌报复了。
“哈哈,你们,都招惹错了人,秦如歌没死,真好!”秦如莲低你笑出了声,墨色眸底全是唳气与杀意。
宴会中,千金们的表演一个接着一个,很快就要到如歌了。
越离杰下手失败之后,吩咐了下属准备一下之后,便快速回到了冥会之中,看着坐在高位的尧贵妃一眼之后,目不斜视的坐了下来。
接着,越离紫跟在他的后面,也回到了宴会之中。
随着越离紫回来之后,轩辕凌也回到了宴会,走到越离杰的耳边,轻声道:“太子殿下,沉眉受伤了,属下确认尧双就是秦如歌!”
越离杰眉头一皱,道:“有证据?”
轩辕凌一愣,半响才道:“没有证据,但属下十分确定,她就是秦如歌,而且她自己也承认了。”
哪里越离杰却更加不信了,如果尧双真是秦如歌,换个身份来西越肯定会为了掩人耳目,又怎么可能会当面承认她的身份?看来这轩辕凌真是魔障了,想借他手对付尧家?
尧家是要除,但还不是现在!
“本宫要证据,可以直接拆穿她身份的证据,而不是你在这边的胡乱猜想。”越离杰不悦道。
看着越离杰不悦的表情,轩辕凌掩下眼底的暗沉,道:“属下明白,属下会证明给您看的。”
说完,便走到下方的桌子上,看着刚刚回来的秦如莲不耐烦怒斥:“死去哪里了?”
秦如莲刚刚坐下,被轩辕凌突然低声一喝,身体不由自主微微一抖,颤抖的声音答道:“去……去如……厕了……”
“没事不要乱跑!”轩辕凌盯着秦如莲,嫌恶的看着她那干枯瘦弱的身体,闻着她身上发出恶心的*味,嫌恶的偏过头不再理会。
又丑又老,若不是看她命硬可以供他开心,他早就杀了。
高台之上飘下琴瑟之音,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注意力把目光抬向那高台之上,
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缓缓出现在高台之上,怀抱着一把古琴的白衣女子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纤纤玉指拨动琴弦,衣袖与淡白色古筝交相辉映,肤若凝脂,玉指行云流水般奏出一不知名曲子,衣袖翻飞若舞,恍若蝶翼颤动,随曲调渐渐高至不可能,如同凤凰轻吟。
柔韧的琴弦在修长的玉指下跳舞幻出一阵阵绝妙的音符,贵气而不失优雅。
直至一曲终,所有人都回不过神来,痴痴看着台上如歌的身影。
一时之间,他们好像真的看着九天华宫的仙子落入凡尘弹出一曲仙乐,纯洁干净的气息,美妙的琴声,好似眼前这女子真的不属于人间。
“好,双儿好棒!”坐在下方桌上的尧夫人率先回过神来,看着如上不食人烟仙火模样的如歌大声叫好,此时的她完全没了贵妇人的优雅与矜持。
心中,浓浓的骄傲,恨不得大声告诉所有人,台上那美好似仙的女子就是她的女儿,是她最爱的女儿。
尧夫人打破了所有幻想,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回过神来,狂热的看着台上的如歌。
想要,想要她!
误入凡间精灵般干净的气息,是阴诡皇城不会有的纯真气息,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存在,想要她!
“好!不愧是人间仙乐!”有人用热切的目光看着如歌,大声称赞。
“传闻终南山仙乐飘渺,今日真是大饱耳福了。”也有年轻贵族用狂热的眼神情看着如歌。
所有目光投在如歌的身上,看着她淡笑却冷漠的表情,一个个热切期盼着,只希望她能看自己一眼。
尧国公一家看着这般的如歌,开始深深担忧起来。
如此出尘的气息,只是静静站着,会就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只要她有意,她可以让任何人臣服在她的脚下,为她征战,为她略夺,为她献上所有。
她,注定无法平凡!
“哈哈,好,朕今日终于听到传说中的仙乐,尧卿,你的这个女儿,当真绝色出众。”越帝突然朗声一笑,看着如歌惊艳打量,眼中闪过异色,接着问道:“尧卿,你这爱女可有婚配?”
越帝的一袭话,让尧国公一家瞬间被惊!
陛下这是何意?
尧国公掩下眼中情绪,缓缓上前一步,答道:“回陛下,小女好不容易才平安苏醒,微臣不想让她这么快就出嫁,想多留两年在身边。”
越帝不赞同的看着尧国公道:“令媛现在己有十六,再过两年,岂不成老姑娘了?不妥不妥!”作势思考一番,越帝眼睛一亮着:“尧卿,你说朕的两个儿子怎么样?太子功治卓越,旭王与你又是姻亲……”
“陛下,臣妇不想双儿这么快的嫁人,老姑娘也没事,我尧国公养她一辈子。”尧夫人再也坐不住了,冲上前一下就打断了越帝想要说完的话。
越帝反而没有不悦,只是深深看了眼如歌,道:“嗯,好不容易归来是要多留几日,这样吧,贵妃常年在宫中也没有个陪伴,尧小姐就在宫中陪伴贵妃几日……”
所有人都不知明白越帝的意思,唯独尧贵妃眼中闪过幽暗,看着越帝笑了笑:“陛下说得哪里话,臣妾并不孤单!”
她不傻,自然明白越帝的意思。
陛下只不过是想把双儿留在宫中,替她挡住皇后的注意力,让皇后把心思放在双儿的身上没有时间去找紫儿的碴。
可她不能答应!
双儿是哥哥一家的命根,皇位之争己经开始,她不能把双儿牵扯进来。
尧家知道如歌的身份不多,而这尧贵妃恰好是知道如歌身份的人的其中一个。
在她看来,知道的人越少,越离紫越安全!
而她,才能把越离杰的目光引到她这边来。
因为她,也不想把尧家牵连进来。
尧家,真的让她觉得温暖。
------题外话------
吼吼吼,月光我亲戚走,生龙活虎的月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