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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工作没干好，自己也没弄到好处，你说，你是不是还不如胡勇军？”
杨立民说的话完全就可以当成是一种嘲讽，不过他的语气却是让付文斌感受不到嘲讽的意思，这就是奇怪的了，他甚至差点以为自己理解能力有毛病了。
杨立民掏出烟，直接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掏出烟自己抽了一支，递给付文斌一支，见对方没接也不生气，直接放在他的桌子上。掏出身上的一个气体打火机“吧嗒”一下点着，给自己点上烟说道：“人并不是生来就知道自己能干什么的，你得试，慢慢的你会发现，你能干的事情很多。所以你慢慢就会发现，你的价值的大小，完全不是你自己所认为的大小，而是别人认为的大小。就像这个打火机，不管给谁点烟点火怎么说它还是打火机，但是，给谁点烟决定了他的价值。给我点烟也就是一个随手的东西而已，但是如果他是邓大人点烟呢，很多年以后被人拿出来，是不是很有纪念价值？”
付文斌一直没有说话，不过
杨立民知道他在听就够了！
“在我的眼里，这个厂不会一直是这么小，你还是副厂长，只不过是暂时在这里冷静思考一下而已。我能把你拉下来，当时候，我还能把扶上去，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杨立民说完话，将快烧到手的烟扔在地上踩息，就准备离去。
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回头说了一句：“我对你没意见，真的，只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
杨立民不确定付文斌能不能最终想通，只是，他只能做到这里的，见过了他的所作所为，还有这一番话，如果还不相信他所说的话，那也只能是他的命了。杨立民不信命，不信鬼神，但是命运他是信的，只是大部分资金掌控这着自己的命运，却是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何去何从而已。
电话打给江南皮革厂，杨立民等了好半天，电话终于接通了，听到牛复生的电话，杨立民心情也好了不少：“牛厂长，我是蜀中的杨立民，还记得我吗？”
牛复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很是惊讶：“小杨专家？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这么久都没联系到你，寄给你们一份合同也没什么回音，我都准备给你写信问问什么什么情况了！”
两人闲聊了两句后，杨立民简单的说了一下合同以外毁了，还有紧急想要一批货的事，牛复生一口答应下来，说没问题，晚上就给他发货，然后重新寄一份合同过来。
那种老式电话的外音挺明显的，只要旁边不吵，基本可以听到对话人的原话的。马莹也在旁边听着，顿时惊为天人，没想到杨立民一个电话就能找来皮革原料，实在是意外。要知道，目前的情况，什么原料都十分紧缺，皮革更是极为紧缺的一种，在蜀中，除了计划分配之外，还真是 没办法拿到原料。
她心里忽然有种极大的自豪感，自己的眼光真好，连挑选的男人都这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