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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莫名的心中有气,讲到好笑的地方,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后槽牙都露出来了,跟大老爷们似的,这时,再看某人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女仆的上半身,拔都拔不出来,讲到动情之处,一个个哭的稀里哗啦,尤其是两个小丫头,哭的寻死觅活的。
太幼稚了,还是自己干净利索,直接哭晕在地……。
唉,现在连听故事的心情都没有了,一种深深地疲倦袭上心头,只能用睡眠驱赶这种无言的痛楚,洗漱以毕,张芙蓉换了一身宽松的睡服。
正在此时。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了,谁还能来?
张芙蓉本能的问了一句:
“谁?”
外面传来张一鸣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声音:
“蓉儿!是靖哥哥!”
靖哥哥?
斗诗大会期间,这个张一鸣就要认自己做什么妹妹,大半夜的又旧事重提,这是故意的吗?
谁要做你妹妹?
鬼才愿意做你妹妹呢?
张芙蓉的心一阵绞痛,感觉身心疲惫,本想一口拒绝,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般变成了:
“嗯,进来吧!”
张一鸣轻轻推门而入,莫名其妙的第一句话就是:
“蓉儿,你说以后咱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叫张无忌怎么样?或是张翠山?亦或是张三丰?反正不能让他爷爷张士贵起名字,那老头满脑子都是牲口,非起个张二狗之类的俗掉牙的破名字?”
张芙蓉被张一鸣石破天惊的开场震惊了,苍白的脸色奇迹般有了些许血色,震惊过后,就是满腔的羞赧。
娇躯乱颤,用手点指着张一鸣的鼻子:
“你,你,你……。”
“啊,不好意思,一时不慎,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还望蓉儿你不要介意,也不要大惊小怪,给孩子起名字也是早晚的事,提前想好终归没有坏处,咱们都是成人了,过了今晚就是一家人了!”
张芙蓉没有理会张一鸣的胡言乱语,因为对这货的语出惊人多多少少有些免疫了,只是盯着张一鸣的头顶的那朵红花,眼中欲喷出火来:
“张一鸣,你头上插朵花做甚?从哪里摘的?”
张一鸣把那朵从院中随手摘的红花从头上拿下来,放在口中,犹如一条狗叼着一根骨头,“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又有些含糊不清道:
“蓉儿,这是我从月亮下面采摘的,特意送给你的,你喜欢吗?”
张芙蓉从墙角拿起一根鸡毛掸子,面无表情道:
“张公子,这叫芙蓉花,我种了十株,每日浇水修枝,最终只成活了一株,而且只开了一朵花,现在,这朵花却在你的狗嘴里,你说,我应该怎么‘感谢’张公子?”
说完,将手中的鸡毛掸子狠狠挥舞了两下,呼呼作响,还落下几根鸡毛。
张一鸣一听,坏了,鸡毛掸子都准备好了,蓉儿难道喜欢玩虐恋?巡视四周,幸亏没有皮鞭,不过那根蜡烛也很晃眼啊?
眼珠一转,继而认真道:
“蓉儿,刚才我偶来灵感,诗兴大发,兴致使然,触景生情,才无意间将此花折下?”
张芙蓉讥诮道:
“奥?诗兴大发?张公子,可否吟诵出来,让小女子见识一翻?”
一首杜十娘的《金缕衣》从某人的口中再次被剖窃:
“劝君莫惜金缕衣,
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啪嗒”一声,鸡毛掸子落地,鸡毛满天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