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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门也就开了,估计也是慕漪想着没什么人会在他不在房中的时候进去所以并未想过要将门给锁起来吧。 厢房的摆设其实都一个样,里间就有圆凳桌子啊床啊之类的,每间厢房最多就是面积有那么点差别而已,云非烟摸黑做到了圆桌边,她来是来了,可这之后又不知道在这个空荡荡的厢房该做些什么了
。 云非烟没有点上灯火,她想着来慕漪这厢房里的想法只是临时起意,偶然想到的然后没想那么多就那么做了,她连绣花鞋都没有好好船上就赤足走来这里了,身上更别说是火折子了,就只穿着一件单
薄得不能再单薄的亵衣,能带得上个什么来?
静谧的厢房,呼吸声清晰可闻,这种环境下即使是根绣花针掉在地上也定然能听得见。
云非烟单手撑着自己的脸颊,在这黑灯瞎火的厢房中间耐心的等着慕漪的归来,她没有不经同意搜别人的东西的癖好,而且不能视物行动更是困难,虽然她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会归来还是不会归来。 虽说之前心里压着太多的事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之后一杯凉水下肚更是没了睡意,但夜晚是所有人的休息时候,时辰慢慢流逝,云非烟也从本来的精神变成了这样昏昏欲睡,她几乎是等着等着就睡了,可一耷拉下脑袋又给晃醒了,侧耳静听并没有什么动静,她又不受控制的睡过去,如此循环往复下去,云非烟这晃着一睡却没有再清醒过来,而是整个人软软趴在冰冷的桌子上,穿着单薄的亵衣有些
打颤的入睡了。 到下半夜的时候,云非烟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好像依偎在熟悉的让人心安的胸膛里,那怀抱很暖而她很冷所以云非烟迷迷糊糊的就更向那怀抱靠近祈求想要依靠着这份让她不舍的温暖,可她一靠近鼻
息间却嗅到一股浓得化不开,让她怀疑自己此时是不是身在地狱的浓重的血腥味道。 她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温暖的胸膛同时也远去了,但那股血腥味却还是萦绕在她鼻尖,就像从未减少过,睡梦中感觉好像有什么人怜惜又轻柔的给她脚心抹上了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然后就是铺天盖
地的暖意向她袭来,厚实的被褥让她的身子不再因发冷而打颤,毕竟这夏时用的亵衣总归是单薄些的。
“等我。”他低声念了一句。
那人宠溺地看着她,轻叹了一声,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后就远去了,就像从未回来过。
* 一夜无梦,云非烟用手揉揉惺忪的睡眼,她这一动身上的被子自然就自她身上往下滑落,云非烟一怔,忆起昨夜最后她还记得的事情,就是她好像坐在圆凳上等慕漪,等着等着自己眼皮打架实在耐不
住就先睡去了。 那……她是怎么睡到床上的?脑后的瓷枕和身上的被褥还有大同小异的房顶这一切的组合,云非烟知道她现在正睡在床上,而且是慕漪的床上,因为这张床的每一处都有慕漪的味道,淡淡的阳光和草香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