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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最有影响力的科技企业张什么样，哈哈哈哈。”程骅爽朗的一笑，笑出了一种自豪与欣慰。
考虑到程骅毕竟刚坐完长途飞机，刘凡只是带着程骅大概参观了一圈，然后就带着程骅到公司食堂吃饭去了。
两人坐定后两名服务员开始上菜，程骅看着桌上的菜眼神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东北杀猪菜，小鸡炖蘑菇，溜肉段，尖椒干豆腐...
“程老，知道您不能第一时间回东北，所以特地为您准备了一桌东北菜，而且咱徐师傅可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哦。”刘凡拍了拍身旁今天这桌菜的主厨徐师傅。
“哦？您是东北哪的？”听到说徐师傅是东北人，程骅下意识上前两步问道。
“程老您好，我是东北五常的，今天你们吃这大米就是我家自己种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程骅的眼眶却刹那间红润了起来，徐师傅那一口标准的东北腔一下子击中了程骅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程骅在米国这么多年其实东北腔基本已经被磨没了，包括他刚才跟刘凡聊天的时候，几乎没有东北腔，但是这一刻，程骅就像是激活了被封印的程序一样，突然就冒出了明显的东北腔，“是嘛，我是齐齐哈尔的，现在东北那边是不是发展的很不错？”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环境可以影响我们，却不可能让我们真正忘记乡音。
“是啊，东北这些年可富裕了不少呢！”
程骅跟徐师傅就像是老朋友一样唠了起来，刘凡见状直接让徐师傅留下一起吃饭，这一顿饭吃的程骅彻底打开了自己的心房。
这就是回家的感觉。
愉快的吃完了这顿饭，刘凡带着程骅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刘凡刚想要开口，程骅却抢在了前头，直截了当道，“刘总，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什么能帮到您的么？”
见程骅先开了口，刘凡也不绕弯子，应道，“程老应该能看得出我们木龙科技现在的ai云项目遇到的最大问题吧。”
“服务器。”程骅点道。
刘凡点了点头，“即便是ibm最高端的商用服务器现在也只能勉强支撑我们木龙ai云的使用，而且现在服务器数量和耗电都是问题，我们上个月一个月就采购了5000台大型服务器，我们现在每天的耗电量则已经达到了整个杭城的60%，要知道阿里的服务器也在抢占着杭城的供电，当然这个问题我们可以选择服务器外移，但最重要的还是性能问题。
所以我特别希望程老能出山来主持我们木龙科技的服务器项目。”
刘凡的需求完全在程骅的意料之中，但他提出了很直接的问题，“我在ibm呆了三十多年，如果我来主持这个项目的话，刘总得给我准备一个百人律师团了。”
刘凡淡然一笑，“程老对木龙科技可能还是没那么了解，以我们木龙科技现在的底蕴，要做就要做别人都没有的东西。”
刘凡拿出手机找东西，继续道，“程老觉得我们一旦实现了3nm制程的通用芯片之后，下一步会做什么？”
“突破1nm制程？”程骅理所应当道。
但刘凡却摇了摇头，“其实当芯片突破5nm之后，又会进入一个低效的伪成长期，如果想要让芯片有更大的突破，必须改变一些东西。”
说着，刘凡打开手机里的一个文件给程骅看。
原本还比较淡然的程骅越来越震惊，到最后有些枯瘦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量子芯片！”
程骅抬起头看着刘凡，恍然大悟，“你想让我做的是量子服务器？”
看着刘凡意味深长的笑容，程骅更惊，“服务器只是第一步，刘总要的是整个量子硬件的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