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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就着庭院水笼头的水洗干净手,微笑道:“啊嗯,惠里奈小姐,需要本大爷让人送你一程么?”
“谢谢!不用了,我有开车过来~”
忍足惠里奈谢绝了少年的好意,走一坛玫瑰花田,弯腰细看了下忍足侑士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家伙,微微一笑,便欲探手将之搂过来。谁知原本还睡得正香的小包子一脱离了少年的怀抱,便闭着眼如小猫般嘤嘤叫起来,扭着小身子不肯让姑姑抱。忍足惠里奈无奈,只能将小包子放回弟弟怀里,任她像只幼兽般,嗅闻到熟悉的味道方安静的继续睡下去。
忍足侑士好生抱歉,“ma~~姐姐,你也知道戚戚早上很腻人的。”
迹部景吾冷眼看着,见某人虽然口头上抱歉,但神色中略显得瑟,便知道这只狼极其享受小包子腻人的功夫,心里连吐槽也欠奉了:反正这只狼这辈子就注定一女控,没救了。
忍足惠里奈平时做事爽利直率,御姐风范十足,在冰帝学园中担任保健老师之职,与学生接触面最广泛,其性格也是备受学生们喜欢的一名老师。今天却扮起了温婉娴雅的大家闺秀来,莫怪迹部景吾吃惊,连忍足侑士心里也极是在意的。
对忍足侑士来说,虽然平日自家姐姐爱拿他来逗趣,但因两人年龄相差甚大,他出生时双亲为了家族事业忙得分/身乏术,已经懂事的姐姐便担任起照顾幼弟的责任。可以说,在忍足侑士的婴幼儿时期,照顾他、教育他、哄他、逗他的都是姐姐忍足惠里奈。因此忍足侑士极敬重这个姐姐,即便从小被姐姐的恶趣味折腾不少,也没因此恼火。
这会儿,见到姐姐反常的举动,心里不由留了心。倒有些好奇,小包子此举倒让他暗暗赞赏。
见忍足惠里奈有些气馁的样子,忍足侑士在心里有了番计较,微笑道:“呐,姐姐稍等一下,我给戚戚换身衣服便和你一起去吧。”
忍足惠里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年怀里小包子嫩嫩的睡脸,看看时间,心里有些急,只能点头同意弟弟的办法。
忍足侑士将手里的小说搁下,抱起女儿起身走回大宅。
迹部景吾见状,吩咐一旁的女佣帮忙,在小包子仍在睡的期间,给她洗脸梳头,再换上一身与忍足惠里奈身上的着装极为相似的粉色淑女连衣裙,将头发挽起绑了个公主头。当一系列事情做完后,小包子与忍足惠里奈站在一起,让不知情的人看见,绝对以为会是一对母女。
忍足惠里奈高兴的亲亲小包子粉嫩嫩的脸蛋,极是喜欢与自己极相同的打扮,然后方交予忍足侑士。
这一番折腾下来,小戚微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小胳膊搂着忍足侑士的脖子,待看清楚身旁的人,又眯起了眼睛。
忍足惠里奈见小包子醒来,不失时机的说:“呐,戚戚,和姑姑一起去玩,好么?”
小戚微懵懵的看她,揉揉困盹的眼睛,转首瞅见气定闲神的坐在落地窗前沐浴着晨光享受早茶的华丽少年,还有抱着自己的少年,点点头,软软的说:“爸爸和迹部叔叔也一起去~~”小包子很有爱心,去玩也不会漏了他家的爸爸和迹部叔叔。
忍足惠里瞅瞅两名少年,直觉是两个麻烦兼电灯泡,不过想起自己的计划,只得点头同意,“当然了~~”
于是,原本并不想与那两姐弟一起折腾的迹部大爷在小包子期盼的目光中,只能丢盔弃甲,掠掠发,跟同一起去了。
车上,小戚微已经醒了,正精神熠熠的由忍足侑士喂早餐。
今天小包子的早餐是鲜榨豆浆和三明治,小戚微就着微甜的豆浆吃三明治,吃到三明治里面夹着的切成丝的青椒,小嘴一张就要将它吐出来,谁知一旁翻着日报的迹部大爷睨去一眼,“啊嗯”一声,只得委委屈屈的吞下她不喜欢的青椒。小戚微扁着嘴,委屈的看着不留情面的迹部大爷。
正在开车的忍足惠里奈自前车镜看见这一幕,不由好笑,心里却极是好奇,为何他们忍足家的小包子不怕爸爸不怕姑姑不怕y爷爷,却总会因为某位大爷一个眼神一句教导而乖乖听话呢?实在是让人费解并且心里极度不平衡啊。
“啊嗯,小戚戚,挑食的孩子会长不大哟,难道你想一直做个矮冬瓜?就像龙马君一样么将来缩水么?”迹部景吾绝对是一毒舌份子,看这话说得多直剜人心肝?如果越前龙马听见,指不定要吐血三升了。
“……”小戚微猛的摇着小脑袋,“戚戚不要生病,不要缩水!”
迹部景吾满意点头,“啊嗯,这才乖~”
忍足侑士忍笑的喂小包子吃完早餐,其间再也没有挑食的举动,心里颇为满意。
在半途时,车停在一处花店前,忍足惠里奈亲自去挑了一束紫色星辰花,用白色的玻璃纸包装好,方直奔医院。
大概车行了一个小时,在东京综合医院停下。
忍足侑士抱着小戚微一起下车,侧首看了眼捧着鲜花,神色略有些复杂的姐姐。
迹部景吾心里也奇怪忍足惠里奈此时的神思不定,倒因为礼貌没有说什么,反而绅士的等待她做决定。
“姐姐?”
忍足惠里奈回神,见弟弟略显担心的神情,心下一暖,笑了笑,上前将小戚微抱过来,避着两位少年同小包子悄悄咬耳朵。忍足侑士等人只见到小戚微困惑的看着忍足惠里奈,明显奇怪的神情,但在忍足惠里奈笑眯眯的说了句什么后,便很乖很乖的点头。纵是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好奇万分,也不好意思上前去偷听,只得按耐着,瞧瞧忍足惠里奈今天搞的是哪桩。
很快,他们便知道了原因。
当他们四楼的vip病房,看到白色的房间里,那倚在窗前淡淡的俯首看着窗外的花园里穿着病服的孩子们嬉嬉闹闹的男子时,心里有种模糊的预感。
那是一名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子,面目清俊如玉,气质却是如出鞘的宝剑般的锋利炙冷,丝丝难言的戾气迸发,一手扶着窗棂,立于阳光下的窗台前,灿亮的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辉,却难以消磨那份冷戾的锐气。当男子回首时,一双寒泉深瀑似的眼眸直望而来,流露着一种隐隐约约被克制的戾气,让人一见之下难以正视那双太过凶残的眼睛。
忍足惠里奈迟疑片刻,方踏入房内,温言浅笑:“ne~御法川先生,好久不见了呢~”
男子挑眉,似是无限惊讶,怔怔的看着门边温恬浅笑的女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欢喜多一些或是惊讶多一些,一时间,再无话。
室外,被迫当壁画的两名少年虽然一脸淡定,保持着良好的礼仪,但心里早已僵硬万分,纷纷对室内的男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防备之心——那是一种人类天生对危险的感知,这个男人身上有种血腥的狰狞之味。
一种残酷的味道。
不过,当缩在忍足惠里奈身后的小家伙伸出一颗小脑袋好奇朝里头张望,然后不怕生的朝室内的男人露出甜甜蜜蜜的笑容时,男人蓦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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