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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民丹增的帐篷内，温度明显比外面要暖和多了，韩晓威对这极为满意。
等到丹增拿来马奶酒，又升火烤起羊腿，韩晓威的情绪更是高涨。
何邦维看着火上滋滋冒油的羊腿，也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韩晓威看丹增烤羊腿，支铁锅，好奇问道：“你这烧火的燃料是什么？不是柴火啊。”他注意到下面黑糊糊一片的东西在燃烧。
“牛粪。”丹增烤着火，暖洋洋的感觉表现在自己的笑容中。
“啊？”韩晓威惊讶，何邦维也看向丹增。
丹增不以为意，这些外地人不知道太正常了，他把羊腿翻了个面，自己唱起来：“牛粪，牛粪，宝贵的牛粪，你比金子还贵重；你把自己燃烧尽，给人们奉献温暖和光明。”普通话比较生硬，还有点跑调，但他自己唱的满是笑容。
何邦维与韩晓威哭笑不得，这怎么还就唱上了。
丹增没解释，笑呵呵的撕了块羊肉尝尝，自己竖起大拇指。他又洒上盐料，略微一烤，羊腿的香味已经四溢。
把烤好的大羊腿递给两人，掏出一把短刀递来，示意他们自己切成两份，何邦维顺手从丹增手里接过。
羊腿已经被烤成了金黄色，有些地方黑焦炭化，让人看了反而更增食欲。
何邦维手臂一沉，刀光一闪而过，羊腿就断成两半。
丹增看到这一幕，眼睛一亮，对何邦维竖起大拇指，说道：“巴a度r。”
何邦维不知道这个音是什么意思，但看他的拇指，想必是称赞。
韩晓威已经心急的把羊腿塞进嘴里，刚烤好的食物烫的他龇牙咧嘴，看的丹增哈哈大笑。
何邦维用刀轻轻一削，薄薄一层羊肉就被削了下来。
“很好吃。”与其他方面不同，何邦维在食物方面是不吝赞扬的，他同样回了丹增一个大拇指。
这顿晚饭，中年藏民脸上始终洋溢着朴实的笑容。
晚饭过后，丹增让他俩就睡在左边这个帐篷，又拿来了毛毯。
左边的这个帐篷空间不小，韩晓威喝了点马奶酒，竟然有了点醉意，略微收拾了一下就躺下盖上毛毯休息。
何邦维出来看了看，丹增一个人正在神龛前念念有词，酥油灯的火光照出他脸色的一片虔诚。
左右无事，何邦维也就回到帐篷内，听着偶尔不明意义的藏语飘过，安然入睡。
……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了，帐篷内有些昏暗。
韩晓威迷迷糊糊的起来，打着哈欠穿上衣服，到了帐篷外见到丹增已经正在洗漱。
何邦维也出来，左右看了看，这里可没有宾馆便利。
韩晓威问了丹增，得知他洗漱都是从青海湖里取水便有些犹豫。
掏出钥匙，走到车后，何邦维打开后备箱，在韩晓威“还是你准备齐全”的眼神中拿出大桶的矿泉水与洗漱用具。
韩晓威揉了揉脸，早晨从帐篷出来就明显感觉到外面的温度之低，原地蹦了蹦，目光放在青海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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