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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芙依琳。这样不太好吧?”亦光稍显嗔怪的望着芙依琳。
“呵,看来我和芙蕾女神的特例神侍之间,有很多误会呢。”冻晓倒是没有生气,“若有冒犯,也并非我本意。不管如何,……开始吧?”
奇怪的静寂笼罩着整片森林。
芙依琳最先转过身去,面上无悲无喜,平日总是温柔微笑的她似乎消失不见:“……走吧。”
“等等!你这女的去哪儿?”马瑞秦知道他和芙依琳要在一个方向出发,大声吼道。
“这里。”芙依琳指了指地面,“我们就从这里出发。自称冻晓的!你带着他们去别的地方。”
冻晓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等我的信号再出发,明白吗?”
芙依琳就如入定般的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那么,”冻晓的语气比方才温和许多,“艾莉小姐和亦光皇子,先和我走吧。”
亦光稍显担忧的望了一眼芙依琳,还是点头称是。
三人沉默的走远。
“……话说,你这女的怎么回事,一开始就攻击见证人,莫不是第五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马瑞秦嘲讽的说。
芙依琳根本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天空,不知在思索什么。望晴也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但是最终选择了沉默。四人就这样无言的站在空旷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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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有人走到了自己身前。望晴抬起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
可是却和上次分别时已然不同。
对方朱唇微启,却是最终只是沉默的退了一步,偏过头去凝望草色,仿佛是欣赏着随意生长、形状怪异的野花。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一朵刚刚开放的黄色小花,叶片抱着叶茎,旋转而上。
简直就像是要盯着它直到枯萎一般。
“和抱茎小苦荬长得非常像呢,这种结界的花。”看着她的面容半响,望晴才闭上眼睛,淡淡笑道。
“啊……”可儿微微讶异,“我知道。……我、我是说——我还记得。”
她听过望晴本人讲授。讲授给孤儿院的孩子们。
“是吗?”望晴轻轻道,“不过其实……忘了也无妨。”
这句话,就和过去一样,不含一丝锐意的温柔。
却好像是开满紫花的紫荆,让人联想到尖锐的荆棘。
“呵。说不准那样会比较好。我经常被老师说‘怎么总是记不住咒语’呢,以前也被李儿说过是‘忘得快’。……所以我是个忘性很大的人,也是个很笨的人。”可儿转过身来,如温暖的阳光般,含着柔和的笑意,“好久不见了,望晴君。”
这样令人感到苦涩的光辉,只有微弱的闪耀着。
“好久不见。”
“……、……嗯。”
虽曾经有千言万语萦绕心头,可是如今却只是想要淡淡微笑。
即使想要发问,也不知从何问起。
或者,……甚至连想到那些问题本身都是不义的。
但是,却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光,哪怕伴随着淡淡的苦闷,也不错。
微风轻抚,若是被告知是出游的话,也或许就是这样平静以对的闲度时光。
阳光如纱笼罩树林深处,仿佛薄雾之上,更有神明。
能听见远处水滴的声音,或许是有小小湖泊,也或许是晨露未尽。
“我想……从这里方才打斗的样子看,使魔是会远程攻击的。”望晴突兀的、却也是非常平和说道。
“的确。有远程的攻击力,……要多小心呢。”
“能撑到五波使魔的后援吗?”
“差不多吧。e级的使魔,如果聚集度不高的话,六到七个也可以。”
“近程的话,倒是没什么威胁。远程的就拜托你稍微防守了。”
虽然作为潜在的对手,这样的对话太过奇怪。
彼此心知肚明立场不同。
可就像平时在第五殿工作的时候一样,他和可儿确认着分工一般。
……心中却好似是呐喊一般的,不愿指出这怪异的一点。
不,可儿明白的——那并不是怪异,而是——
“……嗯、……好。”
声音仿佛并不是自己发出。
虽然并非孤单一人,可是却感到心中微微寒冷。如欺骗般的安心,却无法安宁。
可还是不愿离去。希望呆在身边。
“呀!”冻晓不知何时出现在望晴和可儿身前,“呵,关系不错嘛——走吧。”
望晴先是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树林茂密,道路令人难以捉摸,不过冻晓似乎十分熟悉,七绕八绕,又是一片空地。
“从这里,向西南方向去,就是魔物的巢穴。剩下的,随你们吧。”冻晓踩了踩脚下的土地,转过头来,骄傲一笑,“若是连魔物巢穴都达不到,……那也只好自求多福咯。”
“……那你呢?”望晴一边谨慎的查看着四周的地势,一边道。
“呵。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等在这儿相亲相爱,还是互相攻击都没关系?”冻晓挑高了语调,兴致盎然,“我在魔物的巢穴那里等着你们。嘛,毕竟你们怎么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攻击魔物的比例。”
望晴并没有在意对方仿佛挑衅般的语气:“我知道了。那开始的信号呢?”
“你们等在这儿就知道?哈!”冻晓语气愉快的说,旋身欲走,却转过头来,“对了,可儿神侍。”
“啊……?”
“所谓被假想蒙蔽者为愚,你也应当清楚吧。”
可儿握紧了中继器,微微呼气:“……我知道。”
“是吗?我却觉得识人不明哟?”冻晓的眼光飘过望晴,“说来,你好像把我说的,‘不许告诉别人’的话,告诉了许多人呢。……包括芙蕾的特例神侍。”
“是的。因为我不相信你会有能力夺走我的什么。”
“哈啊。也对?”
冻晓似笑非笑,打了个响指。瞬间仿佛无数光点聚集散去,再望时,人已不见,却嘲讽和警示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