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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儿子，点头，“是，她原名叫杜敏。”
“那你为什么改掉她的名字，为什么瞒着她的家人？你知不知道，杜家当年一直在找她。”沈言生气的质问道。
“我们去书房说吧。”沈城看了眼四周站满了佣人的过道，提议。
“那你们聊聊吧，我先回房休息了。”沈琳说道，这件事，她不想参与，也本身跟她没有关系。
她不是这个家里的人，她只是养女而已，亲生女儿的身世，不该是她一个外人可以多了解的。
沈城没有阻拦她，看了眼沈言，率先去了书房。
沈言揉揉沈琳的脑袋，“好好休息。”
书房内。
“我也不想瞒着她的父母，可是你看她的样子，如果她父母知道了，会有多难过，刚开始的时候，我劝过她回家，起码告诉父母一声她还活着，可是，她不愿意，她说等我们结婚了，她再昂首挺胸的回去。”
沈城一边泡茶一边缓慢的说道。
可能是因为回想到了当年的杜敏，他脸上的笑容多了些，有种幸福的味道，只是慢慢地，又收敛了起来。
沈言没有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可惜她一直也没有等到昂首回去的那一天，其实，你知道的那些，并不是完整的故事，她在被推下楼梯之前，那段时间，就已经很不对劲了，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我们的婚期将近，太紧张了。”
听到这里，沈言忍不住的打断了他，“那具体的原因是什么，您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吗？”
沈城抬头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书桌后面，拉开抽屉，从一本书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沈言。
说道，“应该是因为这个，这是在她被判定精神受损之后，我从她常用的化妆包里，找到的。“
沈言皱眉，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照片，居然是个婴儿。
长得白白嫩嫩的，脸色红润，咧着嘴巴在笑，露出小小的舌头，一看就很可爱很健康。
“这是？这不是我小时候的照片吗？”沈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小时候的照片，有不少，都存放在房间的柜子里。
他在家的时候，时常会拿出来看。
“刚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我看到后面那句话。”沈城扬了扬下巴，示意沈言翻过来看看。
沈言顺着他的眼神，将照片翻了过来，上面俊秀的字体，写着一行字——女，猝于三月二十。
“你是说，妈是被这张照片给逼疯的？”沈言惊愕道。
“对，那些天，她一直在做噩梦，经常在半夜，晃动手脚，好像在跟谁抢什么东西，嘴里也一直叫着还给她。”沈城红了眼眶，“我也是看到照片，才猜测到的。”
“我知道了，有人给她寄这照片，骗她妹妹死了，所以，她才疯掉的。”沈言咬牙，如果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他一定弄死他们。
沈城点点头，“可惜的是，我动用了几乎所有的力量，也没有找到你母亲当年接触过的人，二十几年，不管通讯还是科技，都远远没有现在那么发达，她住的地方，当时来说，只是个小村庄，是后面才发展成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