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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酸味无法言语。
赵熙眼皮掀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直接跨进轩敞居月洞门。
黄婉贞愣愣的看着他抱着那个女人进去了。
“姑娘……姑娘……”秀梅连忙把食盒递给主人,示意她赶紧把做了半天的甜汤送出去。
“表哥……”黄婉贞回过神,连忙接过食盒追进院子。
赵熙脚步未停。
赵左收到了阻拦的示意,连忙转身,用刀鞘挡住了主人的表妹。
“表哥……表哥……”黄婉贞被拦住了,只好连连叫道,“我给你熬了甜汤,表哥……”
赵左看了眼脚步未停的背影,对面前的表姑娘说道:“请回吧。”
“表哥……”黄婉贞眼睁睁的看着表哥消失在甬道尽头,转上回廊不见了。
赵左放下刀鞘,微施一礼离开了。
“表哥……”她的呢喃声随着侍卫的离开而随风而去。
两个丫头缩头夹颈,小心翼翼的陪站在寒风中,不敢多言一个字。
与心上人共进晚餐,南阳公主赵静宜的心情很好,坐在马车里,心情轻盈,笑靥如花,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好心情。
眼见快要到宁王府,大宫女如英不得不紧慎提醒一句,“公主,九殿下怕是生气了。”
“九哥怎么会生气。”赵静宜不以为意,“她知道我想念父皇,心情不好,肯定会体谅我的。”
居然把先帝搬出来,除了亲生女儿,谁敢!如英吓得一下子闭上了嘴。
诶,想起父皇,赵静宜真的伤心了,父皇走了都快三个月了,她变成了没有父母的孩子,以后还有谁会疼她?眼前出现了那个俊郎清逸的少年,他什么时候才会娶她呢?
赵曜站通往内院的必经之道,冷冷寒风中,他连大氅都没有披,微仰头看向天上斜月,转眼间,就要过年了。
“九哥?”南阳公主看到路口站着一人,小跑上前一看,还真是自家九哥。
“还知道回来?”他转身,目光严厉。
“九哥……”九哥冷脸,妹妹还是怕的,小手扭着宫绦,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言,害怕被骂一顿。
赵曜转身,“跟我来。”今天晚上,他要训一训她,母后去的早,她小小年纪没了娘,大哥与他总是宠着她,没想到宠得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以前喜欢世家子弟到也罢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喜欢一个攀附捷径的平民,已经触到他底线了。
“九哥你说什么?”
赵曜书房,他毫不客气的把宋梓安贬得一无是处。
“一个平民,竟敢肖想大宋朝最尊重的公主,谁给他的胆子。”赵曜眼神犀利,神情凌厉。
“是我,怎么啦,我喜欢他,不可以吗?”南阳公主的小性子被哥哥激出来,跳着小脚道,“你和皇帝哥哥都说过,不会让我联姻,随我心愿找夫婿,难不成这话是骗我的?”
“怎么会骗你。”
“既然不是骗我,那我就喜欢宋梓安,你要是敢动他,我就死给你看。”南阳公主是纯真,可不代表她不懂哥哥们的手段,她可是在这种环境中耳闻目染长大的,多少都懂。
“静儿……”赵曜没想到妹妹竟连这样的狠话都放出来了。
此刻妹妹有多狠,他就有多恨宋梓安,都怪这个平民把妹妹带坏了,眼眸微眯,精光乍现。
梁道勋一直把宋简茹的话放在心上,回到家里,也没跟家里一起吃晚饭,让妻子把饭菜拿到他公事房,他又把铺契、转让的各项手续再看了一遍,看到不懂的,准备明天早上去找贾掌柜。
王氏提着食盒进来,问他能不能摆饭。
“摆罢。”他看得差不多了,收拾好,放到文案袋里放妥才安心,出了书桌,“咦,怎么两个碗?”
“我也没吃呢?”王低嗔他一眼。
“辛苦夫人了,辛苦了。”梁道勋上前帮妻子一道拿出饭菜,“最近怎么样?”
王氏摇头,“能怎么样,你几个兄弟虽说分出去了,可时不时打着你的名号压榨小商小贩,把你的名声都弄臭了。”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梁道勋也没有想到,几年前回家祭祖,兄弟姐妹都跟着来京城,真是过了几年鸡飞狗跳的日子,幸好在东家宋简茹的帮衬下分了家,要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
他坐下吃饭,刨了一口,停下道,“兄弟情份已经够了,要是有人告到衙门,以后,我绝不会再出手帮衬。”
原本跟着宋简茹赚了一大笔家业,结果这几年跟在兄弟姐妹后面擦屁股散得差不多了。
“真是……”王氏已经累得不想再说什么了,幸好男人懂得疼她,要不然,这日子怎么过下去,“要是你爹娘再跪在你面前不起呢?”
梁道勋愣住神,双眼看向油灯,木了很久才道,“那就不起吧。”
“道勋?”王氏不敢相信男人有这般决断。
他点点头,“真的,到时让念瑜劝,不行,也就这样了。”
自家男人有了决断,累得发疲的王氏忽尔轻松不少,笑道,“说到念瑜,你到是给她说个婆家,整日里跟男孩子似的竟到镖局跟师傅们学功夫,成何体统。”
说到这个最小的幺妹,梁道勋头更疼了,“明明小时候读书、学女红,什么都顶尖好的,怎么我出来十来年,回家一趟,她就变成爱打架的野小子了?”
王氏失笑,“我可听说了,小妹变成这样,可都是因为你,当年你失手打死人逃出来,很多人说你坏话,小妹气不过,就跟他们干架,久而久之,就变成这样了。”
“真是……”罪过。
想起过往,这几年帮兄弟姐妹擦屁股,散了近十多万两银了,何偿不是另一种人生补偿。
“小妹呢?”他突然问。
王氏道,“大概在镖局,我让丫头去找她了。”
新帝封谢衡为北营御林军都统,他一点也没有推辞,不管老父亲还是大哥需要家族怎样韬光养晦,但他不想自己的人生变得无黯淡无趣。
新帝敢封,他就敢领下都统之位,那怕父亲把他逐出了镇国大将军府,人生须尽心,实现抱负,就是其中之一,他不后悔。
沉思中,随身侍卫揭开马车帘,“大人,镖局总行到了,你真要在这里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