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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场的人在赌局开始后就要远离赌桌, 君哲帮她拢了拢头发, 随后退到身后陪场席,对面的宋欣妍目光阴郁的看了眼君哲,又转向莫湘, 戴暨似是安抚的轻轻拍了拍宋欣妍的手,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她面色微缓,最后竟然对着莫湘嫣然一笑, 笑容很美, 如果眼睛不像插进冰块的刀子那般又冷又利的话,莫湘会以为这是个礼仪性的微笑,看来她被戴氏训练的不错, 至少知道什么叫笑里藏刀了。
没有人再有异议, 总额3亿美金的赌局开始!
赌局玩德州扑克,相比梭哈, 德州扑克是技巧性非常强, 运气成分较少的赌法,易上手,但难于精通,人数越多越好玩,对于其他赌客来说这非常考验赌技, 对莫湘来说都无所谓,她一知半解,只懂规则, 其他完全靠猜。
荷官先发五张公共牌,牌局开始,每个玩家都会发得两张面朝下的底牌,在经过所有的押注圈以后,若不能分出胜负,赌局则会进入“摊牌”阶段,持大牌者获胜。德州扑克没有同花大小之分,两家都是同花则平分桌上筹码。
在大型赌局中可以肆意玩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有时候心理战也是赌局制胜的一种方式,牌小的时候,却故装出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这就叫偷鸡……还有就是对对手的观察,对手的眼神,表情,甚至每一个细微的肢体动作,在赌术高手看来,都可以成为判断对方的信心,判断对方实际牌面的大小……
君哲也只是跟莫湘大概讲了讲,她是个外行,用不用的着就看现场发挥。
荷官拿出一副新牌,拆开后抽掉大小王,把牌放入自动洗牌机,随后将洗好的牌放入牌盒,用发牌板给在座的每一位发了张牌,在德州扑克的玩法里,第一张牌很重要,它的大小是决定全场最有利的位置,这个位置称为“按钮”。新加坡人很幸运的在第一张牌中抽到a,他点数最大,莫湘是q,戴暨是7,中东人是4,华人小子是5,日本人是j。
“我运气还不错!”新加坡人和善的笑笑,这是他进场来说的第一句话,他的英文带着及其浓重的澳洲口音,最显著的特点是鼻音较重,澳洲人说话不喜欢张嘴,且简化音很多,若非对英文相当精通,一般人听不懂他说什么!
荷官把正反两面都写着“dealer”的牌子推到他面前,新加坡人的左边坐着戴暨和中东阔佬,斜对面是日本人,莫湘和华人小子坐在他右手侧。
这种赌局,为了防止牌面被做记号,所有的牌只使用一次就要开新牌。
荷官将桌上牌收走,重新开牌,洗牌,开始发牌....
发牌之前,按照规则,按钮左边的两位玩家都要下盲注,盲注作为底池的奖金,戴暨随手扔了个10万的筹码丢进中间筹码区,他下的最小的盲注,旁边的中东阔佬丢了个20万进去,他下大盲注。
第一把开局莫湘就拿到红心3和红心4,看着不大,但照她的运气来看,很有可能底牌就是567或者334,随便组一组就是同花或者三条,第一轮是她说话,为了不让他们开始就对她产生戒备,她二话不说,直接弃了牌。慢慢玩,她没有技术,不过有的是耐心。
都是赌场老手,其余几人看莫湘拿牌看牌的动作就知道是菜鸟,华人小子看了她一眼,有些探究有些疑惑,按理说这种场合不应该上个新手,其他几人目光意味不明,戴暨干脆嗤笑出声,一般上场就弃牌的,要么就是不会赌的,要么就是胆小的,无论哪种在赌场都是大忌,尤其这种级别的赌局,被人抓住心理就等于输了一半。
新加坡人加注20万,其他几人跟注一把。
荷官去掉了最上面的一场牌,从底下取出三张公牌,放在牌面,毫不意外,红心5、6、7。对于其他几人来说,这牌实在不够大,如果是莫湘的牌,此刻已经组成一副同花顺。
底牌一开,第二轮下注开始,日本人最先弃牌,中东阔佬丢了个50万的筹码出去,戴暨看了看中东人,笑了,扔了100万,华人小子和新加坡人看这阵势也弃了牌,剩下戴暨和中东人你来我往,就跟小孩子怄气一样连续下了几轮,最后摊牌。
桌面上五张公共底牌是,红心5、6、7,黑桃a、方片j。
戴暨手里是两张a,中东人是,6,7。
玩家底牌和桌面上牌组合,中东人运气不好,是两对,戴暨则是三条a,刚好压他一头,中东人一上来就输了300多万,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没有丝毫沮丧的情绪。
第一把就是几百万输赢,莫湘都暗自摇头,赌博果然是一夜暴富一夜破产的游戏,大起大落不过桌上分分钟而已。
德州扑克是比智慧,耐心和勇气的游戏,当然也有运气的成分,莫湘前三把都没跟,第一轮就弃牌,其他人几乎认定了她就是个新手,不足为惧,都在趁状态好的时候把高手干下场,新手留在最后慢慢对付。
也许几个人都抱着这种思想,所以令人没有预想到的是,新加坡人是第一个被淘汰出局的,他运气实在是背了点,连续两把被戴暨“偷鸡”,戴暨也确实是赌场心理学高手,新加坡人三个j的“threea kind”愣是被戴暨一把抛出的1000万加注吓得盖了牌,最后摊牌一看,桌面上最大不过一对a,他眼睛几乎要瞪出来,日本人咧着嘴无声的笑在众人看来几乎就是讽刺,连莫湘都不忍心看了,戴暨似乎是专门针对他,后来似乎其他几个人也觉得他最好对付,风头一致转向,可怜的新加坡人遭遇的“偷鸡”经历可谓接二连三,几乎是对他信心的严重打击,后面他异常谨慎,但由于他心理已经存在着不确定感,在过分谨慎后爆发出来的疯狂和自信也是可怕的。每一次当别人摊牌的时候,也是他最痛苦的时候,这一局他开始就拿到一对q,他谨慎的抬头扫了眼四周,可是他的谨慎在别人看来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连莫湘都能猜出他手里牌应该不小,眼中隐隐带着笑意,把自己两张a的牌盖了。
下面的局势就很有意思了,三张公牌又翻出一张q,他眼睛一亮,掩下神情,转头看他旁边那个可恶的花花公子,戴暨似乎又存了“偷鸡”的打算,第一轮一上手,就坏笑着加了200万,新加坡人跟了,第二轮加500万,新加坡人又跟了,第三轮又是500万,日本人扫了一眼场中的几张底牌后,犹豫了一下,随手把牌盖了,场上就剩戴暨和新加坡人,他抬起眼认真的看了戴暨两眼,戴暨脸上的坏笑在他看来就是预备“偷鸡”的打算,毫不犹豫的加了筹码。第四轮,戴暨直接抛出2000万,这种情况下已经不容新加坡人再犹豫了,他以为是戴暨想用巨额赌注把他吓跑,前面已经跟了一千多万,他已经不能退缩,直接把面前2000万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摊牌.......
可怜的新加坡人是“threea kind”,而戴暨这一次没有再玩“偷鸡”的把戏,他的组合是清一色的五张杂牌,同花“flush”,一局赢走了新加坡人所有筹码,他沮丧的离开赌桌,坐在一旁几乎要把自己头发扯光了。
此刻桌上剩下五个人,莫湘连续几局弃牌,输了一千多万,戴暨手上筹码最多,不但有新加坡人的五千万,还有其他人输掉的筹码,大约有一亿五千万。
在新加坡人的光荣“下岗”之后,大胡子中东人没过多久也步上他的后尘,与新加坡人谨慎的近乎小心的心理不一样,他很疯狂,习惯冒险,玩的很精,技术也相当不错,对戴暨言语上的挑逗和试探充耳不闻,只相信自己的直觉,可能是新加坡人坐的离他太近,下场后同样带走了他的好运,随后几把他手气很背。赌牌最怕就是好牌遇到好牌,这是最输钱的时候,双方都肯下注,连续三场,他遭遇了三次“滑铁卢”,栽倒戴暨手里一场,“四条”遇到“同花”,随后两把,他的“满堂红”掉进华人小子的“四条”的陷阱,墙倒众人推,除了莫湘放了他一马外,日本人也趁此机会浑水摸鱼,“顺子”赢了他的“同花”,他的筹码终于像沙漠中的水一样,逐渐干涸。
六去二,四个人的对战,莫湘面前只余1300多万,日本人笑着抿了一口鸡尾酒,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道,“美丽的小姐,你似乎已经没有多少筹码了。”他的目光落在莫湘身上,那种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地,带着赤裸裸的觊觎和炙热,甚至还公然低声叹了口气:“好美丽的小姐……嗯,无论是酒还是女人,果然都还是华夏的好!”
这话一出,坐在旁观席的君哲脸色一变,眼里闪过一丝森寒的光,当着他面就敢这样说,这家伙真是不想活了!
戴暨似笑非笑的看热闹,华人小子皱皱眉,似乎也对日本人近乎侮辱的言语感觉很厌恶。
莫湘不怒反笑,眸子里带着冶艳的光,看的日本人眼睛里骤然放射出惊艳地目光来,她微微一叹,“既然这样,那我就先把你搞下场再说!”
这话带着赤裸裸的挑衅,从开场莫湘就一局没赢的情况下说这话,在他们看来赌气的成分高于威吓,日本人不以为然的大笑,连戴暨眼里都带着轻蔑,新手而已,运气再好又能怎样?
荷官再次发牌,和前几次不同,莫湘拿到起手牌 ,她没有看牌,华人小子第一个说话,跟了200万,她毫不犹豫的甩出200万,这行为不像是个赌客,倒像是小女孩输急眼之后气急败坏的样子,连华人小子都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心道她不会是被日本人那几句话刺激到了吧?虽然那人确实没品,可赌桌上最忌情绪起伏。
随后,日本人加注1000万,华人小子盖了牌,戴暨看了看二人之间火药味十足的气氛,微微一笑,“这把我不跟了,二位请!”他的牌应该不算小,但他似乎不预备加入战争,这俩位几乎是国仇家恨,不死不休,他没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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