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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誉没有向组织汇报任何的进程,她成功的把那天的“引诱”变成了独属于他的秘密,一个自己都不敢翻出来的秘密,只有午夜梦回的时候,脑海里回想着那股淡香包围着他,娇艳明媚的脸靠近......靠近......他甚至无数次梦到她的唇......手无力的张开,再虚空抚摸一团空气。
他倾听着她每一声呼吸,每一悸心跳,耳机记录下她每一句话,就像在她心里般形影不离....
他顶着无比镇定的面孔每天游走在校园,曾经的教官说他的心理素质最稳定,是最优秀的特工,优秀?如果是之前,他会很自豪,如今,他嗤之以鼻,优秀的特工会把原则抛诸脑后吗?有谁知道他的镇定底下实则心乱如麻。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学校已经开始陆续放假,莫湘拿到成绩单的时候还惊讶了下,她毫无疑问是年纪第一,紧随其后的是凤誉,经常不来上课的君哲还考了年纪第五,明明学医不是他本行,他是搞计算机玩黑客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她就学不来那一串串字符命令的,她电脑水平充其量也就会装个系统。
张亦奇去法国开会,她终于有了年假,不用年三十守着尸体过大年了,早就计划的蜜月旅行也提上日程,君哲常年混迹欧洲,熟悉的就跟自家花园一样,实在没什么去头,两人把目的地直接定在了中东和美洲,去看看纸醉金迷的拉斯维加斯,全球富豪聚集地阿联酋。
莫湘拿着手表使劲晃,边晃边放在耳朵上听声,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把表抢在手里,边看边笑,“它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欺负它?”
她微微皱眉道,“不是,我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总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窥视?”君哲也变了变脸色,她的五感异常灵敏,从不妄言。他把手里的表翻来覆去的看。
“我之前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但是很远,他从不靠近,外界有位面压制,我精神力探测最大范围是两公里,再远就会模糊,我也是依稀看到个人影,我上次被迷昏也是想看看这个幕后人到底是谁,却不料中了招,事后我查探了身体,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从那天起,我就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我身上唯一能装窃听器的设备就是这块表,也没发现异常.......”
君哲比她惊担的多,但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淡淡一笑,问,“蓬蓬呢,它有没有说什么?”
莫湘摇摇头,“因为空间升级的关系,灵神中被封印的传承解封了,它最近在沉睡,之前它也没说什么。”
君哲思索了许久,一时无言,连她都查不出来的东西会是什么?这种感知让他俩觉得不安,最终还是把蓬蓬唤醒。
蓬蓬睁着惺忪的睡眼,从空间探出脑袋,在她身边飞了一圈后,落在她掌心,伸长触角细细探查,不一会儿,表情变得很古怪,挥挥小手,在虚空中划出一个意识结界,三人意识连通,它指着莫湘道,“你身上有东西。”
“东西?”莫湘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它,又指指自己,“你是说我体内吗?”
蓬蓬点点头,面色严肃,“是,没想到地球人类也能造出这种植入型嵌体探测器,这不是地球的科技,我记忆中这曾是银河系外的其他星球科技,难怪你没有发现,这是从一种特殊植物中提取的纤维,和人体血管构造极其相似,它附着于人体内部,就像在血管处附着一层透明薄膜,极难察觉,传输信号用的是生物波,只有某些昆虫才能捕捉到的频率,通过这些微弱的频率次级传播,再经过繁复的解码,具有定位和监听的功能,如果是完整的外星科技,这种探测器还能传输意识图像和视觉图像,将你所闻所见所思所想全部显示,但他们显然没能完全破解,只有最基础的两样功能......”
君哲和莫湘两人都听愣了,这下玩大了,连外星球科技都出来了,又听蓬蓬说,“不是说人类有得到过外星飞碟吗?他们肯定在里面研究出什么,说不定人类科学家破译了其中一些科技,这很正常,上次君哲不还从美国51区资料库查找飞碟的资料吗?说不定这种科技就是源自坠落的飞碟,但能制造出这种探测器的组织绝对不会是某些地下黑社会,而是具有一定实力和背景的专业科研团队,甚至是某些发达国家的科研部队......”
君哲点点头,“莫湘的出现可能引起某些国家的兴趣,她身边说不定就有特工或卧底,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凤誉,但我一时抓不到他把柄,除掉他怕打草惊蛇,这样的科技不是一些靠甩刀子混饭吃的混混们能有的,你不能反追踪吗?”
蓬蓬点点头,“能是能,但是刚才我发现找不到生物波频了,这毕竟是高等星球文明,以地球文明的低微程度能制造出来已经极其难得,对方又极为小心谨慎,刚才你们的对话已经让他有所戒备。”
想想也是,只怕他们刚发觉他的那一刹那,对方都已经做好相应的销毁准备了。
莫湘问,“这个能取出来吗?”说实在的,她都害臊,弄出这种乌龙,这可真是教训,她恐怕是普天之下最笨的修真者,她要有师傅,估计师傅都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把她塞进去!
“能是能,你用精神力仔仔细细一点一点的探查,这个东西是液体状,就像水一样透明,附着在某处,内视的时候试着把它从身上扒下来,因为是植物纤维,和人体神经很相似,你发现不了也很正常......”
听到他们对话的凤誉立刻切断了探查器链接,实际上他本人的位置离浅水湾很近,这种靠生物波段监听的设备离得远就什么都听不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他通常也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很多东西没弄懂,但也多少听到了点不一样的事情,他们家里还有外人,从未出现在眼前的外人......
凤誉毁掉手上的监听设备,他心里难受,不知道是舍不得设备还是舍不得再也无法聆听她的心跳和呼吸.....也许两样都有吧,他习惯了每日坐在课堂听着她的脉动和心跳,就像他也在她心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