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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海里去,看你怎么办?淹死你个狗东西。”
因为刘大槐心里有事,喝酒只是与欧阳义两个人,也没喝起个劲头来。他吃过饭,就让欧阳义把他送了码头上去。
欧阳义的车一进码头,就被“二港务”瞅上了。他过来,把刘大槐一阵臭骂。
刘大槐在众人面前下不了台,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手篡紧了拳头,两眼通红,要冒出火来一样,就连腮帮子也咬得一鼓一鼓的。
“二港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冷笑一声,“你去了趟华安市,还长能耐了?”把刘大槐惊了一下。
刘大槐转换不过脸来,就扭头朝向另一边,暗自生闷气。欧阳义笑着向前递给“二港务”一支烟,“二老板,您别生气,他喝多了。醒了酒,让他给您陪罪。”
“二港务”连看欧阳义都没看,用手挥挥,挡开欧阳义敬的烟。他冷冷地盯着刘大槐,“今天,你就得给我站了码头上,不准进屋休息。吃谁的饭就得受谁管,还二老板?在这儿,我就是大老板!以后,给我记着。”
刘大槐是个犟驴脾气,他半天没缓过劲来。他现在恨不能马上把“二港务”扔下海去,弄死他!
“二港务”这辈子是吃定这个刘大槐了,傻乎乎的,只有个楞劲,动脑子用心计,就傻了。他把刘大槐看死了,肯定是去华安市找崔浩瀚汇报自己的事情去了,或者是崔浩瀚找他了解事。他就是没想到更深一层,崔浩瀚让刘大槐要他的命!
刘大槐在码头上站着管事,没敢进屋。欧阳义就开车离开了,他在路上给姜山发了条短信“码头上,刘与二港务冲突厉害。”
王吉祥到了港上,进不了码头。因为“二港务”认识他。他只有到了海鲜阁里那个老张那里暂住,那儿有吃有喝的,全记在崔浩瀚的账上就行。
王吉祥在这里,耳朵、眼睛就全长在老张身上了。这个老张的眼睛、耳朵全与崔浩瀚通着,这中间环节就是王吉祥。
这样,平安无事地过了一天。刘大槐晚上窝在屋里时,咬牙切齿地暗发誓,却苦于没有机会,难以下手。“二港务”在码头转悠时,一般是大庭广众之下。最多的地方是塔楼。晚上,有时呆在他的办公室内屋,有时坐车回城。这时,“二港务”身边就有他的亲信跟着。
他的办公室进入口全是监控,他谨慎着呢。要想按照崔浩瀚的计划行事,就必须等天气合适时,陪“二港务”查看货轮时下手。那种时候少之又少,必须抓住不放。
刘大槐又慢慢转变过来,见了“二港务”是毕恭毕敬,不再去喝酒,不再离开码头半步,在“二港务”身前身后跟随着。对码头上的事,更尽心了。“二港务”也表现出些满意来,心里却想“纯属柳木车子的,不紧巴来就晃荡。种性!”
刘大槐特别注意天气预报,他看到预报三天后有台风时,就更加激动起来,表面上积极地在码头转,一付与“二港务”同心协力的样子。
机会来的真是天遂人愿。马上要起台风了,“二港务”叫上刘大槐,一起到货轮上查看。
刘大槐扶着“二港务”上停在码头里的货轮上,小心翼翼地。他瞅着前后没人时,就想把“二港务”推下海,几次动了心,却又怕他死不了,那就麻烦了。
台风刮起来了,货轮上的篷布被风掀起一个角来,时不时在空中飞舞。“二港务”就指挥刘大槐与货轮上人一起用绳子拴实。
刘大槐迟疑不决时,被“二港务”踢了一脚,骂了个狗血喷头,“你不想干了,就滚蛋。看不到快刮坏了,还象个泥胎是的?”
刘大槐扶“二港务”的手几乎变成了抓。他正想硬把“二港务”擒拿着弄下海去时,货轮上的人却上来几个壮汉。
他只好先过去,帮着拉住被风刮起的篷布。他拉着大角,其他几个壮汉拉着两边。篷布快压住角了,这时一阵更大风过来,把篷布刮起来,大角扬上海里。
刘大槐被篷布角上的绳索缠着脚,与篷布一起随风抛向海里。他惊恐的眼睛,看见几个壮汉张手站在货轮甲板上,还有“二港务”那阴阴的不动声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