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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过程,如果不是那么一场残酷的教育,我们最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真的不好说。”他又继续在房间里面踱着步子,“我们要真心感谢这场运动啊!”
“你在发什么神经?”孙瑜皱着眉问道,“你不是要获取这个世界的最高统治权吗?”
“很惭愧啊!”陈安平摇了摇头,“我原本以为,我自己有这样的身份,我从我的父亲和我哥哥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如果我出现在合适的时候,应该能够凭借着我自己的智慧延续社会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统治,现在看起来,我实在是太过于一厢情愿了,”陈安平摸了摸下巴,“不管怎么说,我对于那场运动期间基本上没有什么认识,都是其他人给我灌输的印象,因此我的思想也过于浅薄了,自然而然地把后世来自不易的条件当做是先天存在的了,因此难免面临着这样的窘境啊!”
“你到底受了什么样子的刺激了?”孙瑜偏着头,“居然有这样多的感慨。”
“孙瑜同志,”陈安平在孙瑜的对面坐了下来,“社会主义,不,应该说的觉悟不是天生的,是依靠的教育培养出来的,而我们的国家从1949年开始还不过是一个传统的农业社会,甚至说在思想上还是一个封建社会,因此在这张社会主义的皮下面还隐藏着种种封建社会的残余,这不是一个小问题,而是一个大问题。”陈平舔了舔嘴唇,“这意味着,当我们的皮蒙不住的时候,我们的政权就自然而然地转变了xing质。”
“嗯?”孙瑜眨了眨眼,伴随着陈安平的语气,他也有几分紧张了,“官僚主义?”
“不仅仅是官僚主义的问题,”陈安平叹了一口气,“一大批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已经混进党里、zhèngfu里、军队里和文化领域的各界里,相当大的一个多数的单位的领导权已经不在马克思主义者和人民群众手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zhongyāng形成了一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它有一条修正主义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在各省、市、自治区和zhongyāng各部门都有代理人。”
“你确定你不是在说2002年以后的中国?”孙瑜错愕了一下。
“是政治控制资本还是资本控制政治,这是辨别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社会的标准,或者换一种说法,是辨别ziyou(垄断)资本主义和国家资本主义的标准,但是对于社会(国家资本)主义来说,权力如何分配,是辨别它究竟是封建社会主义、官僚(权贵)社会主义还是正统的社会主义的标准。”
“哦……”孙瑜眨了眨眼。
“这个判断的依据,就是是否minzhu。”陈安平摸着自己的下巴,“如果权力的传承完全是依靠血缘关系,那么显然是封建社会主义,借用斯大林所谓的一国建成的社会主义的话来说完全是一家的社会主义,不,这简直就是玷污,社会主义,当然,我们不能否认也许会出现这样的特例,也许这个家族干得特别好,能够把国家治理好,古代不也是出现了很多贤王皇帝吗?”
“呃,您到底想要说明什么?”孙瑜疑惑不解地问道。
陈安平继续说下去,“官僚(权贵)社会主义,即统治阶级已经固化,国家政权被一个官僚阶层或者权贵阶层垄断,他们通过交叉的婚姻关系维持着共同的利益,通过垄断权力完成一个小集团对社会大集团的统治,前面这两种都是对于社会主义的背叛,真正的minzhu统治阶层应该是开放的,每一个人都有机会成为统治阶级的一员,要通过普遍的教育权的分配让人人都能够享有广泛地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被选举权是最重要的,我们反对一人一票的minzhu,那根本不是真正的minzhu,选人来统治自己那是最简单的事情,关键是要做到每一个人都能够自己统治自己,这才是社会主义minzhu的意义,也是华夏人人如龙的意义。”
“您到底要说什么啊!”孙瑜被陈安平的长篇大论弄得有些糊涂了。
“我的意思是目前我们就处在这样危险地阶段,”陈安平撇了撇嘴,“工业化已经取得了足够多的成果,整个国家正在由农业社会向着工业社会转化,旧的思想没有涤清,它们披着社会主义的新皮改头换面重新出现,旧的统治阶级的腐朽思想已经同化了我们的不少干部,使得他们认为自己的统治权是牢固和天然的了,革命的思想已经腐朽,我们的统治阶级正在迅速地和人民群众划清界限,并且正在和人民群众对立起来,血统论和等级论毫不掩饰地大行其道。”
孙瑜听得有些呆掉了,“所以?”
“一场群众的反抗运动和教育运动非常有必要。”
孙瑜深吸了一口凉气,在他看来,这是一条不归路。
“我正在琢磨这件事情,你就来了,可见这完全是天意。”陈安平抿了抿嘴,“我必然获得最后的胜利。”
“我现在有些明白楚宇轩他们对于你的忌惮了。”孙瑜吐了一口气。
“我觉得那个时候的我根本什么值得他们忌惮的,”陈安平冷哼了一声,“理论联系群众,才是物质的力量。”
“那么我要怎么做才能够拿回我的腕表呢?”
本书所述的陈安平的观点代表陈安平所扮演的陈安平所持有的观点,和陈安平以及作者无关,特此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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