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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这青年便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那模样,那神色,就好像看见了什么让他惊恐不已的东西,之前被欧阳夏莎一巴掌拍飞的是他,而非那位萧少一般。可惜因为欧阳夏莎的威压,让他根本就无法动弹,所以,此时此刻,他除了死命的瞎叫唤之外,还真没有其他的或发泄,或自救的方法了,不然他定然会一边一手指着那位萧少的落地位置,一边死命的往后退的。
不明真相的众人,立马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说之前那位拍飞的又不是你,你有什么资格在那大惊小怪的,惹怒了那位咋办啊?牵连的他们咋办啊?你个蠢货瞎哔哔个什么劲,就不能安静的做个美男子吗?’想到这里,众人犹如本能般的抬眼看了看那站的笔直的白衣少年。恩,还是没什么表情,没变化。还好还好,他们大概,也许,暂时是不会有事了,拍拍胸口,自我安慰了一番番之后,提心吊胆的众人,本来悬着的小心肝,终于又蹦跶回了心窝里了。
“不不不,不是,你们一一你们看一一”大概是看出了众人对他的各种嫌弃,那青年为了自证清白,同时也是为了不被众人排斥,使劲的用眼神撇向了那位萧少之前的落地位置,只是因为心中的紧张和恐惧,让他硬是说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越是着急,就越是说不清,越是说不清,就越是着急,如此恶性循环下去,那青年简直都要哭了。如若不信,只要看看青年那被憋红的脸颊,还有脖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看什么?你到底要我们看什么啊!”对于这位青年的大惊小怪,在他身边趴着的一个大汉,终于忍不住了,对着其便不耐的呵斥了起来。其实也难怪这名大汉对其如此态度了,实在是欧阳夏莎之前的手段,将他们震慑的太狠了,让他们对欧阳夏莎这人,产生了一种犹如本能般的惧怕,而这种本能,让他们不由自主的便想避开欧阳夏莎,不想与欧阳夏莎正面冲突。也就是说,如这青年这般的冲动举动,真真是他们最排斥的,你说你自己不要小命了,那也就算了,可他们还要啊!你小子这么大惊小怪的,就好像生怕欧阳夏莎没有注意到他们一样,你说你这样,是想要害死他们呢?还是想要拖他们下水?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那都不是他们喜欢愿意看到的,甚至说是对其有所排斥,那都不算夸张,如此,也难怪这大汉对这青年的态度不怎么美好了。
“萧少一一萧少已经死了!而且死的还有些一一有些不太好看!”大概是不想继续被误会下去吧!又或是想要找人一起分担自己心中的恐惧?谁知道呢?反正,那青年终于憋足了一口气,将他一直想要说出的话给说了出来,那是不争的事实。虽然仍旧有些结结巴巴,但却一点都影响他正常表达想要表达的意思。
一说完这话后,青年顿时也狠狠地喘了一口气,原本憋得通红的脸和脖子,也一下子就变回了原来的模样。那模样,那神色,那姿态,就好像终于把一个包袱给丢了出去一样。
虽然这个形容有些夸张,也有些不符合实际,可事实上,那青年给人的感觉,还真就是这么回事。至于那青年心中究竟是不是这样想的,那便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了,不过看那样子,也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对于这青年的言辞,欧阳夏莎并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也没有任何想要去插手或是打压的意思,那姿态,那神色,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当然,好像也只是好像而已,世事无绝对,他没有插手或是打压的意思,却不代表,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这不,只见他眉间一挑,顿时便用有些感概的神色看向了那名青年。
至于欧阳夏莎究竟在感概些什么?其实答案也很简单,他无非是在感概这小子的眼神犀利,看得倒是仔细的紧,连那种刁角都看的那么清楚,虽然欧阳夏莎并没有想要掩盖那位萧少死亡的真相,之所以被拍到那个刁角,也不过只是偶然巧合而已,可既然事情已经如此,还能被那青年发现,那么这般看来,那青年的双眼比之常人,只怕要特殊不少。
欧阳夏莎没有太多的反应,却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反应,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过于担心,也许是有所好奇,也许谁知道呢?反正,全都各抒己见的发表起了自己的看法,
“萧少死了?不一一不是吧!”这是不可置信的,毕竟,他们之所以屈服在那位萧少的淫威之下,还不是因为他的实力要强过他们所有人很多吗?不然,谁天生喜欢做人喽啰的?
“死一一死了?怎么会死了呢?你们看清楚一点,怎么会死了呢?”这是胆怯害怕的。不过想想也是,连他们委屈求全认下的老大,都不是其的对手,那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想想就紧张不已,惧怕不已。
“果一一果然死了,还是腰斩而死,这等死法还真是一一”有眼尖的,看到不远处已经没有呼吸,早已被砍成两半的萧少,顿时心中是一片凄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谁能想到,曾经那么风光无限,在萧家,地位仅次于少主的人物,会是这么一个死法,落得这么一个下场,那么如今,与他站在同一立场的他们,又该得到一个怎么样的结果呢?
至于最后那句‘还真是’,还真是什么?那简直不言而喻。是一种感叹,也是一种无奈,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哀,也是一种不可言说的感叹。
“你一一你们可看见,那位是什么时候下的手吗?”有限于情绪之中的,也就有敢于追求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