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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是自己不想要，还是人家就没提？”林凡问道。
电话那头的赵明清微微一愣，“老师，我把病情看的差不多了，就离开了，对方只是将我送到机场，就回去了。”
“先挂了，啥情况，把你当成啥了，莫非给他看病，还能是一种荣幸不成，我给你要报酬去。”林凡对这卫生部还很不爽呢，逮到机会，必须怒喷一顿。
“老师，算了吧。”赵明清对这自然没有建议，但是他却不知道他这老师此刻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你等我消息。”林凡直接挂掉电话，感觉对方有些小放肆了，有这么拽的人嘛，怎么就这么扣呢。
一个电话呼了过去。
郑重山接通电话，一脸笑意，“老林啊，你这学生可真不是盖的，医术厉害的很啊。”
林凡可没给好话，”行了呗，你们这是欺负人呢啊。”
“这话怎么说？”郑重山一愣，有些看不懂，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林凡，“还怎么说，我这学生这么大岁数了，大老远的跑到首都给那家伙看病，看完之后，就空手回来了，合计着，我这学生能给你那朋友看病，是荣幸咯？还是说帮我解决了那件事情，是帮我很大的忙。”
“不是我说，老郑，你交的朋友都是什么人啊。”
郑重山懵了，这个锅他可不想背，“老林，这事我是真不知道啊，这老马脑子现在怎么越来越迷糊了，我不是跟他说了嘛，怎么就没听呢，先挂了，我去问问。”
在老郑看来，老林肯定会说，算了算了，既然都这样了，还能问什么，但是让他没想到的就是。
“行，赶紧去问问吧，我的学生可不能吃亏。”林凡说道。
“哎……”郑重山无奈叹了口气，对于老马干的这些事情，也是不太认同，人与人之间，玩的就是一个礼尚往来，况且老马跟林大师又不熟悉，人家派学生过来给他看病，现在都把病治好了，肯定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回啊。
所以这事，道理上，他是站在老林这边的。
挂掉电话。
老郑直接一个电话呼了过去，电话一接通，直接开声，“马钧国，你搞什么呢啊，我就想问你，你想搞什么，人家辛辛苦苦从魔都过来给你看病，你怎么让人家空手而回，你跟人家熟悉嘛你……”
马钧国心情不错，老腿能动了，找回了曾经的感觉，只是接到老郑这电话的时候，他也是急了，“老郑，什么空手而回啊，你可不能诬陷人啊，我可是拿出一千万给他，支持他的中医教育，怎么能说我没给。”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人家老林都打电话说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反正我不知道你那边是什么情况，但人家那边可是什么都没有，就空手回来了，你能不能为我想想，别让我丢人行吗？”
“我要是早知道你这情况，我还管你这破事？”
郑重山逮到机会就开喷，那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喷马钧国的，喷的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现在就算都老了，私下里，还是这么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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