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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得不屈服于现状的皇帝,想来对这个国家也不会有好感。

    但是碍于这份协议,因此闻子吟在策论上写到:“北方之乱,边境百姓苦不堪言,谨知我朝历来与蛮不和,颇有龌龊。然,若战,耗财耗力,百姓积贫。不战,蛮与鼠有何不同?长此以往,助长其野心,反观我邦,形似晏,时日久,无乃危乎!”

    “晏”指的是前朝有位家大业大的地主,时值乱世荒年,这位地主新粮加旧粮堆积如山,吃喝不愁,反观佃户们贫农们,所得粮食不过两月之数。

    因此便有贫农佃户试探着找地主借粮,地主抠,没给。

    后来有饿得受不了的贫农去偷窃地主家的粮食,第一次见地主并未发现,高兴了好久,后来第二次第三次,旁人见他家吃好喝好,没饿死,就问他,这个贫农为了不引起众怒,和分摊罪责,将此方法告知。

    地主家的小厮粮食发现不对,禀告了地主,地主虽说生气,但也不太在乎,他家大业大一点米算什么?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来上地主家偷盗,一次不过一斗米,下人请示,地主随意挥挥手,叫他们注意些便是。

    然而就是这么一次次纵容下来,不在意那一点点减少的粮食,最终养大了这群贫农的心,他们习惯去地主那偷盗粮食,渐渐丢弃勤劳的品质,从偷盗变成明抢,地主一家并着几个小厮下人能抵挡得住这些恶民?

    最终被恶民一拥而上,丢了钱丢了粮食,连着把自己活活饿死在荒年。

    闻子吟在这里用这个晏氏地主来比喻,颇为大胆,这个时代的人最见不得一些不好的,尤其是对当权者来说,有些不恭敬的意味。

    但她遵从了自己的意愿,继续写道:“由小积大,国若将强,不可纵也!学生谨谏,与其疲于周旋,宁先战而后降服也!”

    意思与其耗费物力财力与呼烈格尔汗国周旋应付,不如拿这每年损失的财物人力一次性打他个怕,尽管呼烈格尔汗国兵马强壮,然而他们人少,兵粮少,后继无力。

    如果一次性打他个怕,再给个甜枣吃,将中原的文化和食物传播过去,待几十年后,上百年后,两个国家早就变成一个国家了。

    这是先打怕再同化的意思。既竖立了中原的威信,让北蛮子不敢轻举妄动,又给他们好处,吃饱了肚子还怕饲主的武力,还敢闹事吗?

    说粗糙些就是跟训狗似的,边打边养,慢慢养,潜移默化,虽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此举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困扰了中原百年的北方问题了,且是治根!

    与外界来说,对东槐朝廷和国家的名声也会更好,落得个大国国力强劲,依然能够包容犯了错但肯认错的小孩,百姓们也会对国家多有归属感,这是一举多得的事。

    闻子吟心有章程,下笔的速度极快,此时早有多个官员过来巡视,皇帝还没来,倒是皇子来了。

    当今有三个皇子,一个嫡太子两个皇子,但太子还小,尚在襁褓中,皇帝自己就是嫡子出身,最是注重嫡庶之分,为了避免将来霍乱,太子甫一出世,刚刚满月便被封了太子。

    今日来的便是十岁的皇长子和跟在哥哥后头,将将五六岁左右的二皇子。

    二皇子年纪小,手短脚短,脸上带着婴儿肥,兴许是皇宫伙食好,吃得脸颊饱满,圆乎乎的,一张包子脸上满是好奇,眼睛滴溜溜地四处乱看,偏偏小手手短,还要学着兄长和夫子一样背在背后,如此一来走路摇摇晃晃,煞是可爱。

    皇长子颇有长兄和大皇子风范,小小年纪已有了几分威严,表情肃穆,跟在他旁边的正是兼任上书房夫子,当今的内阁大学士傅清傅大人。

    他表情与傅大学士颇为相同,想来是跟着夫子日久,学了夫子的言行。

    他们从学子座位的通道一一而过,一一看过去。

    见其他学子有的蹙眉苦思,有的战战兢兢,拿笔的手都在颤抖,也有的一字一句斟酌慢慢写下,不感兴趣的略过。

    甚至有学子见皇子和大学士巡视,竟是紧张得当庭失态,此类的便被挥手直接拉下去,失去殿考资格。

    殿内三百多号人,不可能一一看过去,大皇子看得很认真,他们从殿外走进来,而座位的排序是按照名次从里到外排,名次靠后的有的排到殿外去。

    几人走到殿内最里头的时候,一眼就被最里面那个比旁人矮小的却笔直端正的身影吸引住了。

    今天闻子吟依然一身国子监学生服,这年头女郎们的穿着都是穿珠带玉的,尤爱高腰锦裙,袖口又格外宽敞,行动颇为不便。

    男子穿的衣服也大都千篇一律,如她这年纪的学生,一般都是穿青衿衫,闻子吟对这些不甚在意,因而有什么穿什么,今日便穿了国子监分发的学子服。

    她约莫十一二岁,脸庞稚嫩漂亮,头发全部束齐,用木簪固定,雌雄难辨,观她坐姿端正规矩,下笔飞快,显然对策论了然于胸,丝毫没有受外界影响。

    此时她全身心的浸入自己的文章里面,并未注意到来人,傅大学士和大皇子轻声走到她后面。

    旁边的二皇子见他二人如此,有样学样,小小的胖人儿踮着脚猫着身子,学兄长躲到闻子吟后面来。

    二皇子这般作态颇有有趣,偷看的以学子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笑声,随后又左看右看紧紧捂住了嘴,生怕被发现丢出去。

    闻子吟被这声音惊扰,把心神从文章里拿出来,稍稍分出注意力到周围,见桌子上不知何时映下几道阴影,她抬头一看。

    好几张脸,有大有小,一个看着比她小一两岁的少年,腰间系着黄色的带子,周身气势不凡,一看就是皇子王爷之类的,她微微点头微笑,然后无声转回头继续做题。

    那少年声音分明是清亮的,他刻意压低了道:“无妨,做你的。”

    “观你衣服可是国子监的学生?”身后一道清朗悦耳的成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闻子吟头也不抬道:“是。”

    身后人没再说话,又静静站着看了一会儿,便退了回去。

    策论的起收及中间的字体书写是有要求的,像格式及字数都有限制,其中特别强调书写,必须用正体,即所谓“官方体”、“院体”、“馆阁体”,这样的字必须要方正、光圆、乌黑、体大。

    从某种角度来看,书法往往比文章重要,闻子吟没来这个世界之前,原本所会的字体是小楷体、草书、颜体,但真正论较起来这些是不能用于科举这样的场合的。

    因而她自上学堂起,便有意识地练字,练的专门都是应付科考这样的正体字,她学习速度快,又勤加苦练,一手正体写得颇具风骨,既有正体的端庄大方,又隐隐透着个人的风格。

    待写完后,她细细一看,才满意地点点头,自此她的科举考考考的笔试环节终于结束了。

    只要这次殿试笔试后,有幸得前十名,便会被再次召于保平殿,真正与皇帝面对面,这是最后的考验。

    对闻子吟来说,不用动笔,只需动嘴,这比什么都轻松。

    动嘴哪怕是面对当朝的皇帝她也可平常面对,但是这些年来考科举常常一写就是一天或几天,着实考验人的耐心,放下笔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殿试的时间是一天,大约日暮时分后,监考便收了卷子,再命人带领这些学子们出宫散去。

    学子们交卷后,由受卷、掌卷、弥封等官收存。次日,分交读卷官,然后读卷官们选最好的十本进呈皇帝。

    这次的殿试阅卷关有内阁大学士付清、吏部尚书、礼部尚书为主导,主领翰林院五位学士为皇帝挑选最优秀的十个人,再由皇帝御笔亲批前三甲。

    殿试是不封名的,因若要从三百名贡士中排入前十,都要经由八位读卷官的批阅,故而读卷官作弊的可能性极低。

    傅清此前看了闻子吟的策论,颇感兴趣,但只看了一半,因而特意从最上面那份挑了出来,细细阅读。

    “诶?”

    傅清看完后眼前一亮,将这份策论单独放一边,又画了圈圈表示通过,吏部尚书见他神情,调侃道:“傅大人可是看到好文章了?这般好心情?”

    “嗯,颇为有趣。”傅清心情好,读书人看到一篇好的文章,就如同大热天饮水一般畅快,况且这策论所表达出的观点令人眼前一亮。

    即使是他对北方局势感到愤怒和焦虑,也无真正可行的意见提出给皇上。

    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忧,傅大人身居高位,然而他书读了这么多年,也依然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这让他颇感忧虑。

    傅清是一名典型的封建时代读书人,才华出众,能力出众,品格更是君子之风,最是忧国忧民,因此才会这么欣赏这篇文章。

    里面用词严谨,但风格颇为犀利,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十来岁孩子写的,反而像是个资深的政客,才会这么老辣,连方方面面的考虑到了。

    甚至前后怎么个派兵法,怎么给呼烈格尔汗国迎头痛击都粗略写了,更兼之战后怎么处理,怎么发展,怎么处理呼烈格尔汗国,以及后面几年几十年怎么应对上面都有简要。

    这篇策论比起其他人来,要冗长许多,从开头犀利分析两国关系,到忧虑长此以往会造成的后果。

    针对这个问题,朝廷经常有官员为两国关系主战主和分成两派,成立里唾沫横飞,唇枪舌战,互相争执,谁也不服谁,然而他们没有一个人真正说到点子上,无论是主站还是主和都有不可忽略的损失和影响。

    这篇篇幅很长的策论,就写得明明白白,打,但又不一昧打到底,而是先给棍子再给甜枣,分二儿化之,慢慢驯养。

    呼烈格尔汗国在北方,环境极差,若非常驻那边的军民,一般从中原派兵过去,都无法长时间适应那边的气候,更别提长时间作战了,再加上粮草运送不便,对东槐来说作战成本极大。

    但是不作战如同这策论里所说的,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每年要损失的财物不计其数不说,还助长了呼烈格尔的强盗作风。

    因此上面的观点与先是不谋而合,也戳中了傅清所忧虑的所顾忌的,让他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将这份策论单独存放。

    原本只是因为这名字处于好奇,现在倒是让他解决了心头的大事,只要皇上看了这篇策论有所触动,他就有把握跟皇上进言。

    读卷官们连夜读卷,两天两夜终于将这三百份卷子一一审阅完毕,选出了画圈最多的十分,排在最前面的赫然的傅清先前单独放一边的那份。

    读卷完毕当日这十分策论便被摆放在皇帝的御书房桌案上。

    三日后,前十名的学子被召于保平殿。

    “宣,永和十五年四月(二十二日)戊寅,以廷试天下贡士,命前十贡士,闻子吟、张文思、林道、杨经言......于保平殿觐见!”

    传旨太监唱喊声音又尖又细,在空荡的殿门传出老远。

    “贡士觐见!”

    闻子吟和其他九个人排着队一一步入殿内,目不斜视,低着头行礼。

    年轻的皇帝手里漫不经心地拿着一份策论看着,见他们进来,摆摆手:“众位学子平身吧。”

    “谢皇上!”

    众位学子们站起来,依然不敢抬头直视容颜,闻子吟目不斜视,也未多看,眼睛盯着正前下方,垂手而立。

    “诸位学子才华横溢,此次策题乃是朕和朝廷上下东槐百姓的一大心头难题,朕一一阅过你们的卷子,都写得很好,言之有物,未来必将是我东槐的栋梁之才!”

    皇帝看起来心情不错,常年缺乏日晒的脸上肤色偏白,五官大气耐看,身上有久居上位万人之上的威严气场,此时笑起来的样子,爽朗不失皇者霸气。

    他先是笑着夸了一句,而后话音一转道:“但朕尚有些问题不解其意,便一一提问了。”

    一直到现在,这个皇帝所展现出来的都是亲和的一面,连着殿试的考问都说得委婉亲切,让从刚才进来到现在一直紧绷着的贡士们终于卸下心神,连紧绷着的肩膀都放松了些。

    “何人是张文思?”

    “禀皇上,学生张文思。”一个身穿青衫,二十七八上下清秀学子上前一步,行礼道。

    “抬起头来。”

    皇帝此时方收敛了笑容,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低沉的声音从上头传来,张文思抬起了头,只看了一眼上面,便不敢下看,眼睛直直盯着皇帝身前的桌角,安静站立。

    “朕问你,你在策论里写道应主和,这是何意?莫非你认为东槐国力不如呼烈格尔?”

    张文思一听这话,连忙跪下回话:“启禀陛下,学生并无此意,学生的意思是说我东槐国应保存实力,发展国力,不与北蛮子纠缠,方能富国强民啊!”

    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见上面并无声音,又道:“若真要打仗,消耗的是国力物力,长此以往对民生不利,北蛮子难缠还狡猾,如若战争必然少则几年,多则十数年,甚至数十年,与国无益,望皇上明鉴!”

    “嗯。”皇帝淡淡应声:“行了,你退下吧。”他看不出喜怒和情绪,下面一个学子更加小心翼翼了。

    这回考的是这学子的学问,让他当廷赋五言八韵诗一首,时间半炷香。

    接下来还有考校其他政事观点的,也有实事,譬如关于农业发展,关于水利、民生等等的问题。

    不知为何,所有的贡士,其他九个都被一一喊上去答话了,最后就剩闻子吟一个站在后面,被他们的身影遮住了。

    等到最后一个考完,上头的皇帝喝了口水润喉,不紧不慢方才道:“闻子吟何人?”

    “大皇子、二皇子、内阁大学士傅大人、礼部尚书、吏部尚书到!”

    紧随其后,门口的太监唱喊到。

    闻子吟上前一步,“学生闻子吟。”

    作者有话要说:一、很抱歉,昨天作者君来大姨妈,狂躁症上身,血压狂飙,整个人静不下心来码字,还睡不着觉,特别难受,感觉下一秒都要见上帝那种,因此迟了更新。

    二、这个故事大概明天会完结。

    三、这本书大约写到这个月完或九月初完结,下一本依然是快穿,基调还是苏,但会比较甜,炎炎夏日就想写点轻松的解暑,治愈治愈心灵,全文轻松苏甜,拒绝玻璃渣!哈哈哈~~

    然后厚脸皮地求收藏,有了收藏才有勇气开文的说,书名《快穿大佬们的白月光》,女主是个小可爱,治愈系!每增加一百收藏,这篇文就加更一到两章,以此类推。

    嗯~~封面是我做的,可爱不?哈哈哈,谢谢宝贝们一直鼓励和支持,本章发50个红包,随机哦,么么哒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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