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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却突然弹开，她一脸担忧地问季月礼，“……月月……第一次，真的很痛吗？我……”
季月礼一愣，心突然像被挖了个洞，她想起她是如何失去的第一次，整张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痛，不过是女人都要经历这些的，别自己唬自己。”声音却不住地发颤。
夏天没有注意到季月礼的异样，她颓丧地坐在床上，担忧即将要面临的第一次要怎么应对。
第二天，夏天搬走，一切如常。
在夏天搬走的第二天晚上，季月礼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夏天走了，确实生活中多有不习惯。
听见有人敲门，她起身去开，见门外站着的男人，她第一反应是赶紧关门。
顾轩生见门开了，一手撑着门板，半个身体先夹在门中，探进来个脑袋，一番力量的决斗后，季月礼见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索性放开门，任他进来，眼神却充满警惕，“你来这做什么？”
顾轩生朝季月礼晃了晃手里的外卖，手里好几个外卖的打包盒子，提着外卖径直走了进来，边走边拖鞋。
脱完了鞋子，也不拿双替换的，光着脚就往厨房方向走，“我今天专门提早下班，打包外卖过来跟你一起吃饭，我怕夏天走了，你一个人不会好好吃饭。”
季月礼皱眉，跟在他身后，没说话。
夏天走了，她一个人确实不想做饭，每天都是应付应付者就吃了。
今晚下班后，回到冷冰冰的家，空无一人，她顿时也没心情，刚烧好了开水，准备吃点泡面就草草睡觉了。却没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间点敲门，她以为是夏天回来拿东西，才开的门。
顾轩生提着外卖进了厨房后，发现放在厨房里的泡面，他喊了一声：“月礼，如果我不来，你就打算吃这个？”
季月礼闻声，快步走进厨房，将泡面拿进厨房储物柜，冷言道：“我吃什么都一样，就不劳你费心了。还有，只有两三天就开庭了，你最好不要食言。”
顾轩生捏紧手里的打包盒，微微皱眉，“月礼，我只是关心一下你，你又何必如此针对我。难道在你看来，我连关心你一下都是错的吗？哪怕是一般的朋友也不至于这样吧，一见面就提离婚的事，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等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好字，再来找我好好说话吧。”季月礼不肯让步，步步紧逼。
顾轩生的脸色黑了下来，眉头紧锁，却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他不做声，仔细把买盒子里的饭菜倒进盘子里，放进微波炉，想把它打热。
季月礼没有管他，径直又离开厨房，来到冰箱面前，打开冰箱，将里面剩下的半截火腿肠和昨天吃剩的半个西瓜拿了出来。
再也不看顾轩生的脸色，自顾自地坐在茶几上吃了起来。
顾轩生站在厨房门口，发呆，怔怔望着客厅茶几上吃东西的女人，曾几何时他们也在一起开心地吃着东西，可现在一切物是人非。
他叹了口气，说：“月礼，我第一看到你的时候，你迎着阳光走进病房，笑容明媚。从那天起，你就是精灵，住进我的心里。几年了，你的笑容像烙进我心里一样，我从未忘记。你现在很少笑，你过得很痛苦，我知道，这五年，是我让你痛苦不堪，你放心，离婚协议书我签了就是。”
季月礼吃西瓜的动作一顿，她沉默盯着西瓜半晌，才抬头看顾轩生，厨房的灯光虚虚实实地照着他。她轻叹，说：“以后别来了，你再来我也不会开门。吃饭吧……”
顾轩生知道季月礼的态度有所松动，她心软了，他顿时高兴起来，迅速转身往厨房微波炉边走去，边走边说：“吃饭了，吃饭，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麻辣小龙虾还有卤鸡脚，你尝尝，绝对好吃。”
季月礼看到他的喜悦，不知该如何，只是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