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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灵气微闪,血迹与灰尘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种将自身衣裳弄干净的小法术,钟珍也懂得,只是每次耗费不少灵力,觉得实在很浪费,大部分时候还是老老实实地洗澡洗衣裳。
见慧言不说话,再次闭眼打坐,钟珍悠悠说道:“其实呢,我觉得师兄的闭口禅不大对劲。光闭上嘴有什么用,得将耳朵也堵住,鼻子塞住,连神识也锁了,真正是对万事万物丝毫不搭理,那才是最高境界。如果不肯将六识全部关闭,就是自欺欺人。”
“贫僧。。。刚才出去。。。便想通了此节,你说得。。。对!”慧言突然开口说话。大约是很久没有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比起他念经的流利不可同日而语。
钟珍惊喜,大靠山竟然被她说动了。
慧言忽然轻轻笑了笑,面上闪现一丝类似丁建成常有的阳光之色,“既是修佛,求得大通明,不入世。。。又如何出世。”
刚才他发觉外面有人在打斗,出去劝架了,沾了几滴旁人的血。一切自有缘法,在师叔祖的庙里遇见钟。。。钟师妹,冥冥之中,佛祖定然是要他在人间世情中真正地走一遭。
“嗯嗯,此话有理。”钟珍从未接触过和尚,哪里晓得什么是大通明,至于入世出世,小孩子从娘胎里出来叫做出世。
入世与出世,听起来好似是一个意思。她不打算现在问,这些慢慢了解就好了。慧言和尚瞧着自视甚高,不能问得太多,免得给人看轻了。
再说了,但凡能修炼到金丹期的修士,没一个简单的,就好比炼身期的老祖,谁不是傲气十足,就算平易近人也是表面而已。
那些去乾坤镜前挤精血的修士,金丹者无不鼻孔朝天,将筑基的修士看到泥巴里了。彼此之间却显得热络,说话之间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换了个话题,说起先前附身在佛上的小女孩,“丁师兄,那个被你超渡的亡魂,她为何没有散去魂魄?”
“且慢,你身上有一道不属于你的神识,贫僧先帮你抹去。”
李怀虚的声音传出,“我这就走这就走,叫他别下手。”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杏花似乎什么都晓得,原来在自己身上附了点神识,钟珍本来就怀疑这点,却一直没有发现,想来李怀虚用了什么古怪的法门,让她的神识觉察不到。
李怀虚的这缕神识没散,大约是因为一直依附着自己,搞不好还从她身上吸取魂魄之息,难怪总是觉得疲乏寒冷。她暗暗咒骂,这老混蛋不做些坏事,就好像吃饭都吃不香,活不下去似的。
“丁师兄,这丝神识是一个老鬼的,他与我认识。”
“嗯,此人已离去。他甚为强大,姑娘需得当心!”
钟珍随口说道:“是杏花老祖的神识。”
慧言愣了愣,很快恢复平静,他心中顿时了然。原来是那位传奇人物,难怪如此强大,虽然神识显得虚弱,却丝毫不添假的属于元婴期。
虽然不晓得别人从乾坤镜中等得到多少记忆,然而他却是将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据说旁人的经历只是好似做了一场梦罢了,恐怕是因为他自小慧根极好,开了天眼的缘故,连丁建成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心思都记忆犹新,仿若亲身经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