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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废物，越舔越脏，别舔了。”
白骨精没好气的呵斥，然后抬起一只脚，锋利的马刺扎了一下李白的手臂。
李白疼痛的一咧嘴，现在他只是一匹人马，没有任何权力可言，只能任由主人蹂躏。
“狗奴才，你过来舔干净。”
白骨精冷眼看向旁边的黑熊精。
黑熊精正跪在一旁休息，闻言爬过来，捧起主人的靴子，伸出宽厚的舌头，清理靴底。
清理了一会，终于弄干净了。
黑熊精托着靴底，放入马镫里，然后爬到另外一边，去清理另一只靴子。
“好了，别舔了，跪在一旁看着。”
白骨精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然后把脚伸入马镫里，拉着手中的缰绳，开始驯服胯下的李白。
黑熊精又非常悲催的爬到一个角落里，开始观摩主人的调教。
这是一个学习的过程，黑熊精要学习其他奴仆是怎样在游戏中配合好主人，达到最完美的游戏体验。
“驾。”
白骨精使劲一收双脚，随着马刺的刺入，李白感受到疼痛，依照指令向前爬行。
“驾驾驾。”
白骨精越来越喜欢驾驭人马奴隶了，兴奋的挥舞手中的皮鞭，不断催促的李白向前爬行。
膝盖与地面摩擦，没过一会，膝盖上就磨破了，连带着皮肤也磨破了皮。
李白忍着疼痛，依旧驮着主人艰难的往前爬，还要时不时的挨着主人的皮鞭和马刺的穿透。
人和妖不同，因为黑熊精在未成精之前都是四肢着地走路的，而人不一样，这样爬行本身就很费力，别说背上又驮了个人。
爬了一会就开始吃力，额头开始冒汗，如果不是为了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李白恐怕就坚持不下去了。
关键是膝盖已经磨的血肉模糊，地面上开始留下血痕，剧烈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
坚持，坚持。
李白表情痛苦，依旧咬牙坚持。
“快爬，你也太没用了，就这么一会就爬不动了？”
白骨精没好气的又甩了两鞭子，催促李白前进。
现在正在兴头上，白骨精可不希望李白就这么停止，打扰了他骑乘的兴致。
“呜呜。”
李白表情痛苦，当人马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差事，关键是没有戴上护膝，地面上又凹凸不平，在地上摩擦膝盖怎么能磨不破？
地面上划着长长的血痕，李白每往前爬一步，地面上又多出一步的血痕。
白骨精也看到了，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忍，但随后又被冷酷所替代，现在不能对奴仆有任何怜悯之心，不然调教就毫无意义。
“驾，驾，驾。”
白骨精手中的皮鞭更加疯狂了，脚上的马刺也是不断晃动，拼命压榨李白最后的极限。
超越极限才能超越自我。
别人会认为，可怜的人马在尊贵的主人胯下忍受着折磨和侮辱，简直是太不人道了。
而李白却当成一场修行，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只有坚持下去，才能完成修行，才能不让主人失望。
李白紧紧的咬着嘴中的含铁，苦苦的支撑，最后的一丝体力也被压榨干净，但依旧没有停下，现在全凭意志力在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