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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可李三娘的身份摆在那,这是雷池,不可越一步。
就好比刀人高惠通,风姿绰约挺诱人,但对这个大姨子他不敢有半点想法,因为她是皇帝的女人。
李三娘的身份不可能给人做妾。
两人当然也不可能搞什么婚外情,她要是个丧夫的寡妇,甚至是个贵族家挂名出家的道姑,其实都还好说,就跟程咬金跟崔寡妇一样满长安皆知,但又如何。
可偏偏李三娘这样年轻未婚的贵族名门千金,那是碰都不能碰的。
想都有罪。
武怀玉敢有半点乱来,那以后在整个贵族圈都混不下去,甚至还会影响到武氏家族等。
跟个寡妇勾搭,顶多让人说年少风流,你要有妻子还勾搭名门未婚千金,那就是品德败坏,甚至会被御史弹劾治罪的。
坐在那里有些尴尬,安慰了李三娘几句,然后郑重的表示了感激,怀玉起身要走。
“别走。”
李三娘挽留。
怀玉只能找借口离开,既然不可能,就不能给别人任何错误的传递,不能让错上加错。
樊五娘默默的看着这一幕,莫名的感觉有些心酸。
以前是很不耻李三娘的行为,居然勾搭有妇之夫。
可现在,她却并不再一味的遣责的心态,反有些同情可怜。
走出房间。
门外李德奖站在那。
“使君,能否谈谈?”
怀玉无奈的道,“我真没有半分不该有的意思,这事完全是个误会。”
李德奖也很无奈,他年纪虽不小,但对这种小儿女情长的事也搞不明白,但还真不能怪武怀玉,毕竟武怀玉一直态度清晰明了。
反倒是自家侄女一直纠缠不清,说来都有些丢人。
“三娘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一直都是个非常不错的姑娘,我也不知道为何一遇到你,如今居然跟着魔了一样。”
怀玉也只能无奈道,“年轻的一时冲动吧,三娘还有劳你多照顾,等她伤好,你赶紧送她回长安吧,留在这里,也不便。”
“抱歉给使君带来困扰了。”
“二郎你也别说这样见外的话,三娘那也是我师姐。”
两人都是一声叹息。
怀玉转身离开,李德奖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许久,他有妻有妾也有姬侍,但他确实有些难以理解侄女的这种感情。
觉得很突然,很执拗。
却又无法劝说,只能十分头痛,他已经给长安的父母去信,说明情况,至于最后如何处理,他也搞不明白,
但他知道,这事真不能怪武怀玉,要是武怀玉故意引诱,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揍他。
“李家都是犟种啊。”他只能如此感叹了。
灵州城一座很奢华的豪宅,正是灵州第一大族曹氏的府第。
曹家家主当初果断的向入主长安的李渊上表归附,带着灵州豪强官员们附唐,换得的便是一个县公和儿子一个县侯爵位,他还短暂做过灵州刺史,之后在长安也做了两年官,之后便外放蜀地任刺史。
他长年在外,灵州这边,现在当家的倒是他的父亲曹太公,年纪一大把的曹太公拄着拐杖,但耳聪目明依然十分健康。
听了长孙曹轩说了今天武怀玉召见一事,曹太公以拐杖在地上咚咚响的点着,“这位年轻的武长史,倒是手段了得,这是逼我们把谋刺之人找出来交出去,甚至要让我们妥协,同意停掉销钱铸器、铸私钱这买卖啊。”
“咱们不理会他就是,他说三天就三天么?只要我们灵州上下团结一心,朝廷也不能奈何我们。”
“武怀玉年纪轻轻,真当我们好欺负?”
曹太公一声长叹,对这个长孙这反应很失望,虽然外面都说曹轩年轻有为,有勇有谋,可老太公却觉得这孩子终究是缺少历练,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把行刺跟谋反叛乱相连,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再厉害的豪强,又岂对抗的了朝廷中央。
想当年东西魏之时,他们祖上曹泥为刺史,本想远交近攻,割据一地,连通高欢对抗关中宇文泰,可结果最后不还是被只占据关中的宇文泰两次大败,最终不得不弃灵州东奔。
现在的大唐跟当年的西魏岂可同日而语,当年李渊祖父李虎,可正是带兵围攻灵州破城的主将。
天下大乱时,以灵州一隅尚且对抗不了只据关中的西魏朝,现如今他们又怎么可能对抗的了朝廷。
“这次来势汹汹,咱们必须明哲保身,我曹家绝不能被扣上谋反叛乱的帽子,你赶紧全力去查,到底是谁这么愚蠢的敢同时对灵州都督、长史、司马一起动手的,
一次出动这么多刺客,一般人也没那个本事,真要查,总能有蛛丝马迹的,”
曹轩意外。
“阿公,咱们没做,还怕他们乱扣帽子?”
“我虽不知道是谁动的手,但我心里支持他,那薛万彻武怀玉豆卢怀让三人,贪婪的很,我们已经让出那么多利给他们,可他们呢,人心不足蛇吞象,步步紧逼啊,现在有人出手,虽然没成功,那也只能说声可惜,
我们凭什么要帮他查?”
曹太公气的提起拐杖想教训他,“灭族之祸近在眼前,你居然还无动于衷,你说你平时有时间就不能多读读书,天天架鹰走狗游猎打球,能不能务点正业?”
曹轩长的高大英武,骑射本事挺不错,可大字都不识几个,从小就没兴趣读书,一读就头痛。
每次被先生教训,他就说他本匈奴人,读啥汉书,学好骑射本事就行。
“马上去查,动用所有关系,叫上刘贤,他比你书读的多,头脑活泛,武怀玉给你们三天时间,我只给你们两天时间,一定要查出个结果来。
我不仅要你找出是谁幕后主使行刺,你还得找出几个逃走藏匿的刺客来,眼下是我们曹家生死存亡之时了,这次要是一个处置不好,只怕是要重蹈九十年前的破家之祸。”
“我也要联系下刘韩几家的老不死们了,这事因私铸起,看来还得私铸了。”老曹一声长叹,大势当前,也只能顺势而为了。
只是这样一来,只怕各家也是要损失惨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