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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她到目光,源辉月低头温和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卷毛妹妹挣扎地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朝美人傻笑,“真好看啊,我男朋友要是能长成这个样子就好了。”
众人:“?”
抓着源辉月手的短发学妹晕晕乎乎跟上,“啊,没错,源桑你当我男朋友吧,如果你是我男朋友的话,我甚至都可以不介意你脚踏两条船……”
众人:“??”
萩原研二下意识伸出手按住身边的人,“……零,冷静。”
降谷零:“诶?额,我很冷……”
一句话没说完,警花姐姐终于读完了条。她一口干了杯里的啤酒,挂在肩上的外搭衬衣随着这个豪迈动作划落下来,然后这位姐姐就着这个香艳的穿搭弯下腰,单手捏住了自己面前的黑发美人的下巴尖,将那张小脸转过来。在她迷茫的目光下,警花姐姐捏了捏她的脸,由衷感叹,“果然还是漂亮妹妹好,你真的有男朋友了吗?甩了他跟我在一起吧?”
一句“遗言”说完,她终于神志不清地晃了晃,一头栽倒下去,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顺手就将有点懵的源辉月整个抱进了怀里。
现场一片寂静。
“咔嚓。”
诸伏景光心惊胆战地看着降谷零手里的筷子终于断成了两截。
然后金发青年若无其事地将折断的竹筷扔到了一边,随手又从筷筒里重新抽出一双,继续说完了方才的话,“我很冷静啊。”
“……不,我觉得你怎么看都不太冷静的样子。”
最终这场酒喝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好好的联谊最后成了女子茶话会,五个帅哥一字排开当了一晚上壁花。
虽然他们来参加联谊纯粹是被萩原拉着凑人数,并没有指望真的能有什么结果,但是这种全程成了陪衬的待遇还是让人感觉挺微妙。
萩原研二:“其实我还定了ktv准备联谊之后去……”
一句话还没说完,另外四个人回过头来齐齐瞪着他。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取消好了。”
越过已经空了的餐盘和堆了半桌子的酒瓶,萩原研二看向桌对面,心情愈发微妙的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
桌上的酒他们五个大男人只喝了最多三分之一,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们解决的,这会儿还能淡定且清醒地坐着的只剩下源辉月了。但且不说她的酒量根本就无法被归类为正常人,大小姐还差几个月才满二十,在座的一桌子未来警察当然不可能知法犯法地让她喝酒,所以源大小姐今天晚上喝了一晚上不含酒精的饮料,压根不能被算进幸存人数里。
“虽然知道临近毕业季,大家压力都非常大,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青年揉了揉额角,格外无奈地说,“邀请女孩子出来联谊,结果把她们全都灌醉了,我的名声啊……”
“想什么呢研二,这明明都是辉月的战果,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结果还不是会算到我头上,请对我的风评有一点……算了,我可能已经没有那玩意儿了。”
几个人日常幼稚斗嘴的背景音里,降谷零起身绕过杯盘狼藉的长桌,走到对面伸出手来,“起来吧。”
金发青年侧脸沉静,源辉月抬头看着他眨眨眼睛,把已经滑到自己膝上的警花姐姐轻柔地挪到一边,握住他的手站起身来。
联谊会散场,众人开始送已经喝迷糊了的妹子们回家。幸而酒馆的位置距离警察学校不远,把几个就住在学校宿舍的学妹们送回去也并不费太多工夫,唯一麻烦一点的是那位已经进入警视厅开始工作有自己住所的警花姐姐。
最后几个人通过“公平公正”的投票,一致决定将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已经有了女朋友于是格外可靠的班长。
可靠的班长临走前卡着源辉月看不到的角度,狠狠朝自己的坑爹同期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警花姐姐在被送上车时,被大街上秋日的凉风一吹,终于酒醒了三分,恋恋不舍地抓着源大美人的手不放,一副十分想将这只漂亮猫猫抱回家的表情,“真的不打算跟你的男朋友分手跟我在一起吗?”
源辉月终于也有点哭笑不得,用没被抓住的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打算哦。”
“好吧。”警花姐姐十分失望,焉哒哒地离开了。
直到出租车绝尘而去,帮着一起送人的萩原研二终于揉了揉后脖颈,大功告成地松了口气,“好了,总算全部送完了。”
这时候。
诸伏景光:“咳。”
街边上的送人二人组回头,就看到景光一阵提示地干咳,一边暗示地朝自己身边的人侧了侧头,拼命使眼色,
萩原研二光速连上wifi。
“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有东西落在刚刚那间酒馆了,小阵平你陪我回去取吧。”
只见这位帅哥露出一个十分虚假的恍然神情,飞快念出一句现编的台词,然后健步如飞地飞奔过去,一把住还没连上网的松田阵平的脖子。在卷毛青年迷茫的表情中,忽略了他“哈?为什么要叫上我啊?”的吱哇乱叫,一把抡着人拖进了酒馆。
诸伏景光飞快跟上,“那个,我也去看看他们……”
一阵风刮过大门,酒馆的门帘被刮起又落下,损友们撤得飞快,外头的大街上转瞬间就只剩下了源辉月和降谷零两个人。
黑发少女望着站在原地的自家男友,眨了眨眼睛。她轻快地走过去,像林间钻出来的小鹿,仰着脑袋冲着他探了探头。
“吃醋啦?”
降谷零双手抄兜站在原地,云淡风轻地说,“没有啊。”
他搭在眉宇间的金色碎发被夜风轻轻拨弄了两下,一张帅脸在五光十色的街灯中好看得十分淡定。
源辉月认真地凝望他几秒,像是确认了什么。然后她纤长的眼睫往下一耷拉,声线长长一拖,清透的湛蓝色眼瞳好像瞬间溅出几圈涟漪。
“诶?零君居然都不吃醋了,果然是感情淡了吗?”
降谷零:“……”
“嘤,说好的七年之痒呢,这才不到七个月呢,零君是混蛋。”
降谷零:“…………”
降谷零已经没脾气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晚上就看着自己女朋友被各种妹子表白,完了还要莫名其妙被骂。眼见着源大小姐唱作俱佳,委委屈屈,已经要开始揉眼睛了,他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将人揽了过来。
一只大手在她头顶狠狠揉了揉,有酒香混合着青年身上特有的清澈气息丝丝缕缕传来。源辉月被自家男朋友按在了怀里,细碎的金发从对方的额前垂下来扫过她的耳侧,有一点痒。
青年的声音落在她耳边,有点闷又有点故意装出来的凶,“知道我会吃醋还到处乱撩。”
然而那点凶狠在源大小姐眼中跟一戳就破的纸老虎也没什么区别,她非但不怕,还迅速收了突如其来的戏,一手搭着他肩笑倒在男友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