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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整个裂开的大动作。
反贼,竟然还有明着说的???
纳兰玄序一口唾沫卡在嗓子里,咳嗽的脸颊通红,一口气差点没喘的上来,有些慌乱的去看赫连羽。
张宝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对,我们一窝全是反贼,反的就是你老子的天下!”
赫连羽:“????”
他尴尬的挠了挠耳朵,小声问玄序:“你跟他们说我的身份了?还有你朋友他们是不是脑子不好?”
对。
这群人一定是脑子有病!
纳兰玄序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是郁臻解围:“不说这个了,先干饭,干饭。”
等下四下无人的时候,她再找赫连羽,她想要知道京城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纳兰玄序在京城的眼线总归是不如皇子的身份来的知道的多。
饭局结束后,郁臻牵着郁柳的手朝书房里走,连走前还不忘给纳兰玄序一个眼神,让他把人带到书房里去。
众人刚离开,赫连羽便迫不及待的问好友:“玄序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群人到底是干嘛的?怎的住在太守府里?我记得齐州太守应该是何耀文才对啊!”
“先去见主公吧,跟我来吧。”
“主公!?”赫连羽抬脚跟在他身后:“你别告诉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反贼?齐州城已经被攻下来了?竟然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去!”
纳兰玄序嗯了一声:“消息都被封锁了,朝廷自然不知道,不过巡查使马上要到了,也瞒不了多少日子,很快就要打仗了。”
赫连羽顿住脚步,脸色不太好看:“你也参与了?就为了报仇,把你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长廊下。
月光斜倚洒在纳兰玄序身上,如渡了一层银,配上他那双沉寂的眸子,显得缥缈而孤独,他回头去看他,一字一句的道:“是,只要能报仇,我死也不怕。”
他抿了抿嘴唇,又叹气道:“只是对不起你了,飞羽,你我挚友相交,我却要害你国破家亡,你该恨我吧。”
“啊?啥玩意儿啊,靖国亡了就亡了呗。”赫连羽无所谓的挠挠耳朵:“我与他们没有感情,与我父皇和母后也只有恨意,但他们太高高在上了,恨也不敢恨,现在你们要谋反,倒是有意思的很,我很肯定看完这场戏。”
相比起阴郁的纳兰玄序,赫连羽的性格更加跳脱一些,更加随性,对赫连一族一向没什么感情,更是恨皇后恨的牙痒痒,却又和玄序一样,无可奈何。
“历史上可从来没出现过女帝,你就那么确定那个女人能亡靖?别到头来空欢喜一场,平白的让京城里的那群人看了笑话,你若被俘,那女人一定笑得牙都能掉了。”赫连羽背着手溜溜达达的随着纳兰玄序往前走,时不时的摘一片枯叶子放在嘴边吹,一使劲儿叶子就碎了,沾了他一嘴渣。
他不是个傻子,自然能看出来众人相处的时候,郁臻一直处于主导地位。
“她不是一般人,飞羽,助她一臂之力吧,为了我们共同的愿望,你也很想让圣人从高台上跌落到泥里,不是吗?”
“哈哈,我能帮得上什么忙,我虽是皇子,却卑贱如草泥,空有皇子的名头,谁都能来踩上一脚。”
说话间。
已经来到了书房门口。
纳兰玄序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女人的声音:“进。”
推开门,轱辘缓缓转动,带着纳兰玄序进了屋子里,他微微颔首:“主公。”
“快来。”郁臻坐在椅子上,身侧坐着郁柳,面前点了两只炭盆,时不时噼啪一声爆出火花来,她朝纳兰玄序二人招了招手:“玄序快来,烤烤火,朕见你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别又伤寒了。”
她又看向赫连羽,笑盈盈的道:“飞羽公子也坐吧。”
“多谢主公关心。”
“害,你我之间,哪里用说谢谢。”
等赫连羽落座后,郁臻直接开门见山的道:“飞羽公子,名人不说暗话,朕想知道京城现在的局势如何?”
赫连羽抽了抽嘴角:“你这问的也太直接了,你想知道哪一种?我就一无权无势的皇子,知道的也不多。”
郁臻问:“我听说战王娶一傻妻,突然病好,竟会逆天医术治好了天子,你对她了解么?”
“了解啊!”
“那你可觉得她有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赫连羽摸着下巴仔细思索:“嗯,她很漂亮,善良,活泼,开朗,很讨人喜欢,身边的所有人都会喜欢她,精通医术,还会给人开膛破肚做手术,取,取个叫什么阑尾的东西,总之就是很厉害,而且她运气还特好,一开始治好了父皇的急症被封为县主,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被封为了郡主,她发明的那样东西好像是用于军事上,被战王严格把控,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父皇猎了一只白狼,那狼野性难驯,可见到安夕颜第一面就特别听话,发明了很多利国利民的东西,战王很爱她,听说要为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呢。”
赫连羽知道得也确实不多,对于军中之事,他一概不知,除了安夕颜的一些事情外,也就知道现在夺嫡分为战王和雍王两个站队,战王战功赫赫,十四岁领兵将边境的犬绒部落打退,惯有铁血阎王的战神之称,而雍王则是皇后嫡子,母家强大,但个人实力不如战王。
郁臻又随便问了两句,就让纳兰玄序带着赫连羽离开了。
书房寂静,只剩下郁臻夫妻二人,郁臻消化着刚才接收到的信息,半响,才开口道:“阿柳,你说安夕颜制造出来的,会不会是火器?如此国之重器,被奉为郡主,合情合理。”
“应是如此。”郁柳微蹙剑眸,眸光幽深:“若没有火器,我们定是占上风的,若是有了,恐怕有些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