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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场的那几个人族商贩，也有些被方寒的气场给折服。
唯有牛二天对这一切满不在乎，他不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倒是斜着眼看方寒。
他都在张衍身边待习惯了，张衍周围的气场不比方寒弱，如果说他第一次见到张衍时也曾瑟瑟发抖，那现在的他早就经过了千锤百炼，直面方寒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看着旁边的人瑟瑟发抖，而他毫不畏惧，这种感觉还有些好玩。
方寒一眼就看到了冲他挑衅的牛二天，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痛快。
以前整个虚空没有一个人敢用这种眼神冲他挑衅，后来多了一个张衍。
所以他处心积虑要把张衍击败，让张衍看他的眼神中多一些害怕。
可是现在连一个无名小卒都敢用这种眼神看他，欺人太甚！
方寒顿时怒不可遏，张衍对他施以轻蔑挑衅就算了，眼前这个家伙也敢对他不敬！
难道他现在的地位，连一个小小商贩子也不如了？
眼前这个家伙看上去只有天仙修为，天仙修为连金仙都不到，这在方寒眼里几乎和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一根手指头，足以把对方碾碎！
方寒冷冷地盯着牛二天，仿佛在说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
然而牛二天既然敢到方寒的老巢来砸场子，就没想着那么快就回去。
他用不以为然的眼神看着方寒，忽然蹦出一句：“老弟，你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方寒吗？哈哈哈哈，久仰久仰啊！”
说着，牛二天还想嬉皮笑脸地跑上来跟方寒握手。
方寒怒视着周围，这里这么多人，他的脸面全都被丢光了。
“你个市井刁民！我的名号，也是你能称呼的吗？”方寒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个牛二天，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若不是方寒忌惮着牛二天背后的张衍，他早该一巴掌打过去。
一个垃圾天仙被他打一巴掌，就好像是一只蚂蚁被踩了一脚，下场绝对是一摊肉酱。
但是方寒也知道对方敢跑来自己的地盘撒野，肯定是做好了准备，兴许就是等着他发火。
方寒攥紧了拳头，只等一拳打过去……
只不过是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
现在，不宜和张衍再发生正面冲突，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
即便张衍再如何挑衅，他都不能冲动。
反正现在已经有了对付张衍的办法，等时机成熟了，他一定要让张衍付出代价！
“张衍，我要亲手扒了你的皮……”方寒心中怒道。
牛二天见自己的挑衅还不成功，心想这个方寒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鲁莽，于是变本加厉道：“方寒，见到你爷爷，还不赶紧跪下？”
这个小小天仙竟然这样不识抬举，方寒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给牛二天一拳。
不过他暂时还保持着理智，方寒狠狠地瞪了牛二天一眼，气急败坏地说道：“大胆刁民，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别以为你是人族，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今日你跑来永盛大世界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