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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牛儿单腿跪地,将手中所提两个锦盒递到前面,道:“禀五将军,小人给五将军带来点东西,五将军莫嫌寒贱。”
银若雪未料他有此举,好奇心起,道:“什么呵?打开来瞧瞧。”
童牛儿掀起第一个锦盒的盖子,自里面提出一件湖蓝色波斯贡绸做面,雪貂尾镶边,蓝玛瑙雕钮的夹袄来。此时令入中秋,天气渐寒,再过几日刚好合穿。
银若雪原以为盒中所装也必是旁人送过千百件的金银玉器一类庸俗下贱的无聊玩意,却不想童牛儿心思鬼马,所送之物竟是如此合自己心意的东西。欢叫一声,自床上跃下,张了两臂道:“帮我穿上。”
她却不知童牛儿最善讨女人欢心,任是青楼中那些情枯意涸、心如死灰的娼妓都能被他哄翻,何况银若雪这尚不知情为何物的净身处子?自然更不在话下。
其实童牛儿早就有意巴结银若雪,是以花心思备下礼物,只等机会,却不想机会今日自己找上门来。
银若雪在府中呆得实在没趣,忽然想起童牛儿,以为若招他来,必能弄些乐子。果不其然,童牛儿刚一出手便叫银若雪欢喜。见他打开的第二个锦盒中是一双麋皮做面,前镶烂银虎头吞口,后嵌黄金抹勒的小战靴。式样典雅别致,手工精细,一望而知不是俗物。
银若雪拿在手里把玩半晌,看得喜欢,递与童牛儿道:“与我穿上。”将一足伸到他面前。
童牛儿不知为女人穿过多少次鞋,但仍缩手装怯道:“小人不敢。”银若雪见他如此,反添喜欢,道:“叫你穿便穿,怎地啰嗦?”
童牛儿只得将银若雪的脚儿捏在手里,却不穿靴,捧着欣赏。见她一双天足骨均肉匀,雪白嫩粉,凝如脂雕,煞是好看,忍不住低头香了一口。
这一下大出银若雪的意料。活到这般大,还没有哪个男子敢如此轻薄自己。惊得轻叫一声,将脚缩回,羞得两颊生热,心儿乱跳。
正要张嘴喝骂,童牛儿却早伏身装出惶恐地请罪道:“小人该死,小人不该冒犯五将军。可实在是五将军太过美丽,小人情不由己呵。”
童牛儿在人世间滚爬这些年,最熟知的一条道理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便是嫫母在世,怕也最喜欢别人赞她美丽,恋她情深。是以这一番言语女人听来最受用不过,任你是座火焰山也会焰灭烟飞,火气全息。只因女人天生如此,谁能奈何?
果不其然,银若雪听他如此说,心中美得好似开出一朵花儿来。长出一口气,道:“我不怪你。”又将脚儿伸过。童牛儿不敢再轻薄,小心为她将靴儿穿好。
二人一跪一坐,相对默然片刻。银若雪噗嗤一笑,道:“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心思,弄来这等好东西送我。说罢,想要什么赏赐?”
童牛儿早等她这一问,心中已经备下哄人的答案。但仍装出思虑模样,片刻后道:“小人别无所求,只想五将军能赏小人再一亲天足,则小人之愿足矣。”
银若雪听他又提这个,忍不住一脚踹在他胸口,将童牛儿踢个滚,笑道:“还做痴妄之念?看我不杀了你。”口中虽如此说,心里却甜甜地好不舒服。
童牛儿趴在地上,眼光窥着银若雪,心中暗道:“你却舍得?今后便有天大的事怕你也不肯动我一根毫毛。有这大个靠山可依,除却当今皇帝老儿和雷怒海那没屌的阉人,我还怕个甚么?”美得不禁要笑出声来,感觉二人之间的距离也似乎拉近许多。
天子牢营既是关押钦犯和重犯之地,看守自然严密。
营里驻军有四百多人,其中形形色色,良莠间杂。各人品性虽不相同,但大多是心狠手黑、喜占囚犯便宜的宵小之辈。一向见银贪银,见色掠色,便有一只蚂蚁爬入这道门槛,也要榨出三钱油来才肯放过。
其实倒也怪不得这些人如此。监牢囚狱一向是丑恶聚集之地,犹如一座大粪坑,便是什么到了其中,吃的也都是臭不可闻的粪水,到最后只能被逼的变作蛆虫,又岂能成为化茧飞去的蝴蝶。正是环境使然。
众人今见林凤凰和白玉香如此美色当前,各个垂涎,都想染指。
但童牛儿对林家众人照拂周到,上下皆知,众人惧他狠辣,只能眼巴巴地瞧着,却不敢妄动。
可仍有急死的鬼在。
一个绰号‘牛蝇子’的牢头都尉名唤陈超,便是个色字当头的恶人。
他之所以得下如此名号,只因本性贪婪、见利忘义,一旦闻到血腥味便如夏日在牛身上落着食血的蝇子一样难以甩脱。
陈超见得林凤凰和白玉香后,心中便奇痒难耐,好像有一根羽毛在里面轻轻地撩拨着,越想便越不可忍。一日趁酒醉时对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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