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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甚或钱财供给。还有些仰给与少林,少林的方证等人。却把我们当成累赘一般。”
“所以你们不服气?”
“这,虽然话不是这么说的,但也确实如此。其实我们最近还提出要与少林南北合流,以后此地便由总寺轮流来人看管,可是少林却提出,合流可以,我们所有人得降两辈加入少林,那岂不是见到后生小子。都得喊师叔么,结果我们大怒之下,辈份都重订了一套,以天为辈,再不用少林的方字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分赃不匀以至敌对,这也是古已有之了。”林平之淡淡的答道,随即又问道:“可是这些事跟左冷禅,还有嵩山派又有何关系。你们为什么一看到我就有此怀疑?”
“啊?难道不是吗?左盟主的照会在明,随之暗中便有人来到本寺,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段。一下子便让我全寺上下,都失了知觉,将我们所有的房子,全都翻的底朝天,我们每一个人身上,都被搜检了一遍,虽然我们全没弄明白为的是什么,可这难道不是左盟主的手段吗,正好看我们被总寺欺凌。便欲趁火打劫,逼我们反出少林。与他们同流合污。”
天虹也补充道:“其实我们也不明白,我等在此坐井观天。武功微弱,与天下大派实已远远不如,怕是比之五岳剑派中随便一个门派,也不及人家的十分之一,有何特异之处,还能让左盟主动心。”
话虽然说的有点糊涂,林平之却大致猜到经过了,暗中来此的人,不用说,又是林平之那些阴魂不散的大敌,武侠上帝在洛阳时,曾借林平之的手,干掉了他们一大批高手,但想来力量仍强盛,至于为什么到这儿,恐怕和林平之是同一个目的,原版葵花宝典。
可是所有的事情,恰恰都凑到了一起,他们便把这些全联系到嵩山派上面了,其实莫说左冷禅以前从未打过这方面主意,何况这一类的事,也不会让林平之作的,林平之还承诺过不会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呢。
至于为什么他们会想岔,可能还因为他们把自己估的太低了点,和尚嘴里说的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不见得是实话,却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武功上也吃了大亏,要知那些人的实力,很可能远过于整个武林天下,终不是嵩山派可比,再加他们今天又见识到林平之这般奇异的内力,他们却把自己想低了,可实际上,他们的实力虽不及嵩山派,怕是比五岳剑派的另四派都还强大的多。
就像东方不败在见识到真正千古最强的高手之后,不自觉的就会把自己低估,他们也一样,南少林的和尚们已经下意识的把自己当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了。
“好吧,无论你们信不信,那我现在告诉你们,非但我并非是为此事而来,我也从未听说过左冷禅有这想法,你们信是不信?”林平之说着时,却盯着众僧的眼睛,想看看他们心中到底是有什么念头。
和尚们一时无语,忽然间几个和尚惊慌的从外面奔来,却持着封大(红,外)皮的信件,天镜接过一看,立时脸色大变,随手将信掷给林平之,一看内容时,却是要南少林立时交出一个法号红叶的和尚,否则这一片古寺之中鸡犬不留,所有和尚全都要死,信件和信封上,盖的却正是嵩山派的印信。
“林副盟主,你怎么看?”天镜问道。
“假的。”
“假的?左盟主挑明了要那个叫红叶的和尚,可那只是个整天研究什么天文,地理,什么自然与玄学的傻和尚,早已被我逐出本寺月余,说不定还是已投靠了左盟主,现在叫我到哪儿找啊?”
“呕?这信上说的是鸡犬不留,可不是要吞并啊?”
“林副盟主是何意思?这不就是要吞并吗?若威逼我们加入不成,那就杀光了我们,才正好吞并啊?”
“啊?这话怎讲?”林平之有些不明白了,可看老尚们的眼色,倒似看着个(傻,瓜)似的,个个却都当他在装傻,这时只有天虚认为他是真不懂,便给他解释道:“所谓吞并,要的就是一派的地权,又不是要人,左盟主要吞并五岳中另四岳,要的也是四派的基业,那也不是要人,倘他不是顾忌在朝廷方面手续不好办,还不早就把另四派全杀光后抢了地盘了。”
啊?所谓吞并是这个意思啊?跟左冷禅在一起几个月,可两个人只是研究武学,也没多说这方面的事。
一时也不及多跟和尚们研究这方面问题了,林平之只是将五岳令旗掷出,插在地板上,将嵩山令牌也持出道:“不管怎么说,我是嵩山派副掌门,五岳剑派副盟主,信物都在此,我说这封信是假的,就是假的。”
几个老僧互相瞅了瞅,天镜道:“好的,我信了。”
天虚接着道:“我也信。”
虽然事情有些古怪,但并不复杂,如果林平之没来,那些外宇宙高手倒容易冒充,但现在林平之既在此处,几个和尚略微商量了几句后,天镜道:“我们信你,既然如此,如果确实跟嵩山派无关,那么现在本寺大难临头,可以请二位援手吗?林副盟主神功如此了得,听说手中一把剑也是神兵利器,这位姑娘怕也不是弱手吧?”
啊?这是咋回事啊?本来是想当小贼的,怎么忽然间转了身份,小偷转眼间变成救世主了啊,可是这也未必有什么不妥,如果帮他们作了,说不定日后见到红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索要葵花宝典了,只是有件事情,林平之的心理上却总是难过的去。
“各位大师?你们平日里都是要练易筋经的吧?怎么练的?”林平之斜眼瞟着几个老和尚,声音中却有些清冷了:“对于某些练功练的太邪门的人,要我帮他们,可有些不大舒服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