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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的想掏出烟来,却想起在上岛樱花身边时,抽了一颗烟后就随手放在地板上了。而他,是决定不可能再为了一盒烟再赶回去的那种傻瓜,所以只好强忍着吸烟的冲动,信步走上了东京的街头。
东京是一个大型的国际都市,就算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可街头上还是人来人往的,一对对在白天劳累了一天的小情侣们,很有雅兴的漫步在公路上,暂且将繁重的工作抛之脑后。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就在秦玉关准备挥手摆住一辆出租车时,一辆银灰色的丰田轿车缓缓的停在了他身旁。车门打开,一个看起来挺朴实的年轻人从副驾驶上探出身子,对眯起眼睛的秦玉关和颜悦色的说:“我是京华鹞子三号,昨天奉命来东京的,您回国的护照和机票都已经办好,是零点直飞京华的航班。”
“你们来的倒真是时候,有烟没有?哥们烟瘾犯了,想吸一颗。”秦玉关笑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等车子启动了后,和人家要烟吸。
“有。”年轻人说着摸出一盒日本产的香烟。
“谢谢了。”秦玉关接过递过来的烟和打火机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宣化寺樱花巷32号方向:“别说,出来这些天,我还真的想家了。”
东京的风带着些许的鱼腥气息,从敞开着的窗口吹进来,在撞倒迎面的墙壁上后又反弹过来,催动了上岛樱花的发丝。
她耳畔地板上的血迹已凝固,可她还是瞪着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那双曾经有春水流动的眸子,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灵动,仿佛一条在某一个时间段突然冰冻的小溪,空旷却又包含着太多的生命。
东边的天际瞧瞧的泛起了鱼肚白,上岛樱花那双冰冻的眼睛随着黑夜最后一颗星辰的隐没动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整块玻璃哗啦一声决绝的破裂,只是在一瞬间,从没有远去的活力随之重新聚满,让她在慢慢的伸出手后低低的问了一句:“我,还活着?”
是的,你还活着,伸出去触到一件东西的右手,明确的告诉她,还活着。那是一盒烟,产自那个古老而文明的国度,烟的名字叫中华。中华烟盒旁边有个一次性的塑料打火机,在那儿都搁了半夜了,火机本身仿佛还带有某个人的体温。
把烟和火机放进高耸中间的那条深沟,上岛樱花摸了摸自己的右耳,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她:你这个耳朵上多了个洞哎……
龙腾七月玉阎罗会在咫尺间将子弹打偏?恐怕他本来的目标就是自己的右耳吧?
上岛樱花摸着那个多出个洞的耳朵,一种从没有过的暖意嗖的一下从心底爆发,让她刹那间就充满活力的翻身坐起,耳边想起了秦玉关和她说的有关姚迪的事:姚迪,她是我放过的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敌对的日本女人。而且,这也是看在她把她第一次给了我的面子上。就这样,我还削断了她一根手指。可你呢?你的第一次又是给了谁?
“我把我真正的第一次给了你,这还不够吗?”上岛樱花扭头看着窗外,自言自语:“嗯,其实你已经知道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放过我的,好,很好。”她喃喃的说着,丝毫不顾身子是完全赤x裸的站起身,抓起烟和打火机来到窗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