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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把手雷拿在手里,这样我可以觉得安心点。”然后再偷偷的打开舱门抱着你一起跳下去!宋迎夏的手看似漫不经心的放在了舱门上。她知道,这种看起来挺笨拙舱门,其实只要先向里开然后再侧向推出,就会很容易被打开的。
“嘿嘿,”听到宋迎夏这样说后,范宜宾先是一愣,接着突然冷笑几声:“你让我松开手雷引信,恐怕不是担心飞机遇上气流这么简单吧?宋小x姐,我可警告你,现在是在飞机上,你就算是玩再多的花样也白搭的。”
“你不相信我就算了。”宋迎夏带着一股无所谓的看了看前面的飞行员:“我这样说只是不愿意死在意外中。”没想到他疑心这样重,看来拖着他一起跳飞机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宋迎夏扭过头看着机舱外面,现在直升机距离地面的高度大约在四千多米的距离,这个高度已经有淡淡的白雾在直升机机旁飘了。
看着那些飘飘渺渺的白雾,耳朵里听着直升机发出的噪音,看着在不远处的那架LFC16战斗机,尤其是看到机翼下面挂着的导弹时,宋迎夏忽然明白了过来:范宜宾之所以敢大摇大摆的指挥飞机向外蒙逃窜,完全是因为他手里有筹码!而这个筹码就是自己。如果这个筹码没有了呢?相信不仅仅是战斗机拦截直升机,就是地面上也会做出反应的。
怎么才能让他不再有依仗的筹码?
那只有我离开飞机!
宋迎夏低头看着机身下面那条明晃晃的带子,恰好有一抹阳光被水面反射上来,金黄色的阳光一下子就点燃了她的勇气。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看了一眼侧面的那架战斗机,她抓住机舱手柄的手,猛地向里一拽然后快速的向外一推……
风,呼啸着就灌进了机舱,吹得宋迎夏一头的黑丝掩盖了她浮上红晕的脸庞。
“你!你疯了!?”范宜宾没有想到宋迎夏忽然会打开舱门,忽地一下举起枪对准了她。当看着她被风吹得衣袂飘飘的就像是仙女那样,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头却不敢扣下。他知道,如果开枪打死宋迎夏,那和开枪打死自己的结果是一样的。没有了顾忌的军警双方,是肯定会让他死的很有节奏感的。
风吹得宋迎夏的身子来回的晃动着,她用手拢了一下紧贴着脸庞的发丝,眼睛闪着亮闪闪的光芒,咯咯的笑着说:“范副局,你开枪呀,怎么不开枪呢?你刚才不是打算的挺好的吗,挟持我跟着你……”话刚说到这儿,直升机忽然被一股罡风吹的晃动了一下,宋迎夏身子一晃,‘啊’的一声低呼,就像是有一只手在直升机外面拉了她一把那样,身子忽然飘起,头里脚外的急速的向机舱外面飘去……
“苍鹰一号呼叫银龙,听到请回答。”不即不离跟着直升机的LFC16战斗机飞行员小梁,在跟着直升机约有十几分钟后,见直升机已经飞离了市区,现在直升机飞行员正顺着永定河向西北飞行,于是就呼叫地面,在得到回应后请示:“直升机现在正顺着永定河向前飞行,看方向应该有向蒙古前去的趋势,请问是不是要拦截?”
“苍鹰一号听好!在没有地面明确的指示前,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万万不可轻举妄动!明白?”
“苍鹰一号明白……”小梁刚想请示是不是跟着一起走,忽然看到直升机的机舱门攸的一下打开,接着那个一身白衣的女孩子出现在舱门口,身子摇摇欲坠的,随着气流在舱门口摇摆不定的,吓得他惊呼一声:“啊!苍鹰一号发现直升机出现意外!”
“什么意外?!”岳震林握着呼叫器的左手一下子哆嗦了起来,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那辆静静停在路旁的特制红旗轿车一眼,他知道现在他们的通话总督政肯定会通过特殊途径听到。心猛地的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范宜宾开枪了?
“人质忽然打开了机舱门!现在就在门口站着!”
“什么?!你说什么?人质就在开了的机舱门口?”岳震林忽然一声大吼,吼完之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宋迎夏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他清楚的很:聪明伶俐、活泼可爱还有生长在贵族世家的矜持,但唯独缺少这种遇突发事件的反应能力。现在她竟然站在了飞行中的飞机舱门口,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他不敢想。
听着内警衣领旁的空气耳麦中传出的话,宋兰疆依旧静静的坐着,只是一向镇定的双眼里浮上一丝悲哀:我就算是堂堂一国总督政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挟持而坐在这儿等?我就算是和清朝慈禧太后说的那样‘我就是大清朝!’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奈何不了一个范宜宾?
宋兰疆静静的坐在那儿,当听到小梁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天!她、她滑出来了……’后,终于再也保持不住他的雍容沉稳,猛地从座椅上直起腰身,嘴巴张开无声的喊道:“傅子辉……”
小梁喊完这句话后,空气耳麦中就传来了噪音,还有风声……
“小沈,把车窗落下来,我想看看那边的、的天空。”说完后,宋兰疆颓然倚在靠背上,有气无力的吩咐身边内警。小沈默默的落下车窗,身子向前俯下,以便总督政不用直起腰、就可以看到那干净的令人心悸的西北上方的天空。
西北上方的天空,干净的就像是一面镜子,有一群白色的鸽子呼哨着飞过去,投在地上的阴影掠过红旗轿车,眨眼间就远去。车窗外,站在一辆奥迪车车头的岳震林,抱着头一下子蹲在了上面,在他身边那些大大小小的京官们,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只是仰着头的默默无语。
人们的眼光是亮的,没有谁在看到这些衣冠楚楚的官员们这样时,还敢大声的喧哗。所有人都向那些标枪一样挺立在路边的特警那样,抬起头看着西北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