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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似雾里带花,有一种莫名的朦胧,“以后也多了一个吓她的人,只要不听话,就会有人说,花辞妈咪来了,你看我——”此时。
“奶昔,你花辞妈咪来了,你赶紧下来!”楼安安在花园里叫道。
接着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奶昔爬到了比较危险的地方。
花尽,“……”
花辞笑了下,“瞧,被运用的多好。”
“好吧。”花尽也不再说什么,“我们去我小时候居住的地方看看,让奶昔爷爷带我们去。”
楼岳明一定能进去。
“不了,我要走了。”
“去哪儿?”
花辞扒了扒那一头卷发,那般闲散又透着远山近水的低愁。
“随便走走。”
依然是那四个字。
听起来像是充满了悲伤和无所事事,又像是行尸走肉,全然没有了人生的目标。
花尽没有说话。
她似乎能体会这种感觉,因为她经历过。
只是有种感觉,只能意会,无法用言语说出。
花辞走了。
依然是那样一个漂亮的背影。
长发飘飘,背影曼妙,清丽脱俗。
走时,花尽才发现,花辞没有穿高跟,而是平底鞋。
花辞和她一样,常年都是高跟。
后来有人说,那一天在这个酒店里,见过司家大少的身影。
他来坐在酒店的大堂,喝了一杯茶,坐了五分钟,没有办理入住,也没有说要找谁。
喝完茶,又离去。
这个城市又回归到了熟悉又陌生里,烟火里的尘埃四处飘散,平常人的情情爱爱不如风花雪月里一朵艶丽的玫瑰、而来的轰轰烈烈。
…………
花尽也没有去那个大院,她不愿意和楼岳明一起去,她不喜欢看自己的心防在清晰的瓦解。
楼西至说的对。
她小时候也是被楼岳明宠着长大的,她得到了楼西洲没有得到过的父爱。
谅解是需要时间的,她被李四种植的仇恨还埋在皮肉里。
她独自带着奶昔去了商场,都戴着口罩,买了一些小玩意儿,吃的饱饱的去机场。
回到邺城时,是在晚上。
楼岳明他们三个人下午就回来,花尽后回。
楼西洲来接机。
西装革履,儒雅高贵。
“老公。”
“爸爸。”
这两声称呼可谓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楼西洲接过奶昔。
奶昔头上还贴着一朵花,红红的。
三个人去车上。
奶昔不到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倒在儿童座椅上。
花尽坐在副驾,打了一个哈欠,靠在楼西洲肩膀。
“你想我们没?”她小声咕噜。
“没有。”
“……”
楼西洲用下颌蹭着她的额头,“没有了对比才知,晚上没人折腾我,是这等的舒服。”
“……”
花尽抬头白了他一眼,“这是人说的话吗?虽说奶昔有时候折腾你,但是……”
“奶昔什么时候折腾我了?她顶多撒撒娇,老早就睡。”
“……奉劝你好好说话哦,再说了,有人在晚上折腾你,是你的福气,不看看你都一把年纪,30岁的老男人了。不信你问问司御,有没有人折腾他。”
楼西洲微笑,“你说得对,我该给他打个电话显摆显摆,被你们姐妹虐的人,终究不是我最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