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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虞南栀。
霍祁年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还是会坚持抗争下去的人,这对虞北穆而言,似乎并不是很重要。
易白为霍祁年说的话,他闻言也只是笑了笑。
“行,那另一个人格呢?他就跟个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爆炸的地雷一样,虞南栀待在霍祁年的身边,你觉得安全吗?”
“这个问题,霍祁年在虞南栀还不知道另一个人格存在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虽然一开始的确虞南栀受苦了,但是之后霍祁年已经能够反过来克制住郁赦了。
况且,郁赦对所有人的态度,是攻击还是漠视,都其实取决于霍祁年对那个人的感受。
现在的郁赦,已经不会再攻击虞南栀了。
“那个人格,只是暂时被安抚住了,我记得你说过,他极其的偏激……”
“是这样,但是你能怎么办?”
易白打断了他的话,反问着他。
“你是能让虞南栀离开霍祁年?这个事情,只有霍祁年他自己能做到,他也做过,但是他后悔了。因为他发现离开他的虞南栀,虽然成长了不少,但是心里的那道伤成了别人可以控制她的利器,霍祁年已经后悔了,你难道还要再试一次?”
“你是说,那个叫晏慎的?”虞北穆缓缓的抬起眼眸,盯着易白,“如果没有那个晏慎控制她的思想呢?霍祁年会后悔?”
话音落下后,易白听到他在轻声嗤笑。
“那三年里,他无初次的后悔过,也正是因为他的痛苦,所以才强化了郁赦这个人格的出现频繁。”
郁赦从来都说过自己是因为虞南栀才出现的,他对自己的出现,总是只言片语的不愿意提起。
但还是能从他的言语里找出一些线索。
他出现的时间,应该早于霍祁年母亲从阳台上跳下去的那次。
易白也和虞南栀讨论过这件事情。
他们都认为,郁赦最早出现的时候,应该就是霍祁年的父亲被“霍祁年”掐脖子反击的时候。
不过,霍祁年的父亲不知道是年纪大了糊涂了,还是根本就不愿意提起,所以除了郁赦自己,没有人能知道他究竟是在霍祁年几岁的时候出现的。
年幼的郁赦直至年少时期,都很少会出现。
易白认为,这是因为,虞南栀的存在,让霍祁年情绪变得非常稳定,而在她离开港城去芬兰后,霍祁年陷入痛苦和后悔之中,所以从那时起,郁赦又再度的出现,并且开始频繁。
虞南栀……才是霍祁年的药。
他们两个人,根本谁都离不开谁。
“虞北穆,你别那么残忍。”
易白几乎是猜到了虞北穆的心思,所以出言劝阻。
他们两人分开,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两个有病的人,彼此是彼此的药。
分开的话,只会加重病情。
“我残忍?”虞北穆几乎是被易白的这句话给气笑了,“你只考虑到了霍祁年,你有考虑过我妹妹吗?这个世界上,并不是非谁不可的,她……”
虞北穆的话还没有说完,病房的门就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虞南栀就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她看着病床上的虞北穆,“哥哥,你说的也没有错,的确没有谁失去了谁,就会活不下去这件事情,没有霍祁年,我也不会需要其他人。”
不是非他不可。
只是刚好,她所需要的人,只是霍祁年。
霍祁年不在了,她也并不需要旁人的关心和爱护,她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只是少了个可以一起快乐,分享任何事情的人。
朋友,哥哥,她当然也能分享。
但是……就是不一样的。
“哥哥,请别再插手我的任何事情。”
再这样下去的话,可能只能做疏离的兄妹了。
因为只有疏离,才不会有争吵。
没有争吵,自然就不会有痛苦。
这种疏离,是她的自我保护方式。
就像四年前她疏离了霍祁年,去芬兰三年不回港城一样。
虞南栀是在接到易白电话的时候,听到电话里他们三人的争吵后,立马跑回来的。
她过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郁赦,在病房门口,她也的确是站了好一会。
原本她并不想进去的,但是她听着哥哥说的那些话,根本就忍不住。
易白已经为她和霍祁年说了很多了,但是哥哥依旧固执己见。
所以,她开了这个口,再一次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哥哥,你不用担心我和霍祁年的以后,跟他在一起生活的人是我,我都不介意他这个病,我想你也没有介意的资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