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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会难过。
香味，也是记忆中的一种。
所以她到芬兰后就换了品牌，玫瑰味的也不再碰。
“我失眠到几乎很少睡着，这件事情你是自己发现的。”
就在前几个月。
霍祁年温温淡淡的说着，没有什么情绪。
只是没有再看她。
“你离开港城后，我就开始失眠，只有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我才能有点睡意。”
“每晚我都在想你，所以会把沐浴露挤出来，让香味散发在浴室里。”
“……”
虞南栀望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她刚才看过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出产日期，都是在三年前。
这一整个架子上的东西，其实都过期了。
他买这么多……是觉得她不会再回来了么？
“南栀，从来没有其他的女人。”
“我不跟你说，是担心会吓坏你。”
霍祁年走出了那间小仓库。
虞南栀有些不知所措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从你回港城的第一天起，我就决定了要跟你结婚，但是我想过会有求婚，会有订婚，总之不会那么的匆忙。”
“可惜，我计划了很多，但还是匆忙的拉着你，在那天早上就去领了证，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外，所以浴室里的那半瓶洗发水和沐浴露，我都还没有来得及扔掉。”
他自嘲般的勾了勾薄唇，“你别害怕，我承认我是变态，但我不会伤害你。”
夜风拂面，虞南栀曲了一下指尖，惊觉手指已经冷得有些发麻。
“你说的……都是真的？”
霍祁年转头看着她。
“看你是愿意相信我是个变态，还是宁愿相信我曾经背叛过你。”
“……就算有过……那也不算是背叛，我们那时候没有在一起。”
…………
浴室被热气腾出氤氲雾气笼罩着，水声哗啦。
虞南栀从浴缸里坐起，大口呼吸着，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水后，才睁开了眼睛。
她已经在热水里泡了十多分钟了，但还是觉得周身都是冷的。
从车库到家里，她的思绪都是乱的，眼前好像都是虚的。
就连她什么时候躺进了浴缸里，她都没有什么印象了。
霍祁年说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冲击力真的很大。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怎么也没有想过，居然会是他自己用。
理由还是……因为只是想要睡着，哪怕睡一会也是好的。
他因为她，真的病得不轻。
难怪……他给她买的那些生活用品，从沐浴露到洗发水，到按摩精油，护发精油等等，全部都是玫瑰味。
她还以为是他喜欢玫瑰味。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喜欢女人用玫瑰香味。
原来不是。
是因为她喜欢，而他习惯了玫瑰香味，所以他才会离不开。
如果不是因为她怀疑他曾经有过别的女人，他未必愿意自爆这个秘密吧。
换个思绪来说。
他宁愿让她知道他这么的变态，也不想被她误会了。
刚才，她被霍祁年抱进浴缸的时候。
这个人说了什么来着。
虞南栀扶额，努力的回想了一下。
他说，“南栀，我为你守男德，所以能不能请你原谅我这么变态？”
她当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