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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年看着她咬下糖醋里脊，她专心地在品尝着自己的菜，才又重复问了一句，“你哥哥应该没少帮我说好话，不过那么好的机会，景言浩就没跟你说过我坏话吗？”
“啊？”
虞南栀咽下糖醋里脊，心里想着自己在厨艺方面果然是有天赋的，没有细想霍祁年的话。
“景言浩？”
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
那个时候……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和你不对付那么多年，平时没少说你坏话，可是那个时候，他还真没说过你。”
“是么？”
霍祁年冷哼一声，一脸的不信。
虞南栀急忙解释了起来，免得这个男人又哪里搭错筋，找景言浩的麻烦。
“那个时候，我身边知道那件事情的人，都或多或少说过你不好，包括我哥哥。”
其实她当时就明白，这些人当中，有一些是趁机搅风搅雨，没安好心的。
但是她哥哥说霍祁年坏话，只是想哄她开心。
就像是小时候她不小心跌倒，哥哥会跑过来把她扶起来，然后用力地踩几下她刚刚摔过的地面，骂那块地，哄她开心。
“景言浩不仅没有说你不好，他还一直在为你说好话，绞尽脑汁的帮你想理由。”
霍祁年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是这样吗？
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的确是景公子的作风，即便是要抢女孩子，那也要光明磊落，不会趁虚而入。
当时景言浩为他说话，其实也不是帮他，他们之间没这份交情，景言浩不过是不想看到虞南栀伤心难过而已。
霍祁年吃了一口菜，又问道，“都有谁说过？”
“你问这个干什么？”
“在小本本上记黑账。”
霍祁年说的坦然，一本正经的模样却把虞南栀给逗笑了。
虞南栀知道他心里的确是有一个记仇本。
腹黑记仇的天蝎男本质罢了。
但是他自己亲口说出来，总莫名觉得很可爱。
她清了清嗓子，“那你可都要记清楚了。”
“李家那两个名媛经常说你不好，汪雨桐那个时候虽然没说你坏话，不过总是跟我看到你和林某某在哪里哪里吃饭，做过什么……”
霍祁年挑眉，忍了一会，忍不住道，“你一离开港城，我就和她分手了，从来没有和她单独吃饭过，更别说约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约会不浪费时间，只是看约会的对象是谁。
虞南栀点点头。
过往的那件事情，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信任就像是一张纸，被揉过后，不管怎么努力的去铺开，始终会留下一些痕迹。
她不想听霍祁年的那些解释，因为他每一次解释，都只是会让虞南栀察觉自己对他的信任是有所保留的。
一次次的提醒着她，再也回不到过去……
所以她在听霍祁年简单的解释后，继续报着名单。
“……哥哥说过你三次，还有……晏慎，虽然那个时候他不认识你，也许是听我的抱怨多了，所以也跟着说过你一两次呢。”
“是么？”
霍祁年勾了勾薄唇，继续问道，“他都说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