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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整个人就消失了。
姜辞等姜老离开后才抬步离开。
竹屋里的女鬼们百无聊赖，她们瞧见姜辞回来，连忙出声打招呼：“仙子。”
“修炼可有遇到瓶颈？”姜辞应了声，为自己倒了壶灵茶。
“确实是有的，”女鬼有些羞涩，“许多字认得不全。”当初她们修炼的那本功法品阶不高，甚至是不入流，字也不多，磕磕绊绊也修炼了下去，这本确实高深许多，且不说许多字不认识，认识的几句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是我疏忽了。”姜辞喝茶的动作顿住，有些歉然。凡间女子多讲究无才便是德，她倒是一时忘了。
“不不不，是我们太过愚笨了。”女鬼们连连摆手，有些不好意思。
“日后我会抽出三个时辰来教你们修炼功法。”现在识字晚了些，只能一边修炼一边认字了。“今日可要开始？”
女鬼们到时想要马上开始，可瞧见外面昏暗的天色，心里有些不好意思麻烦姜辞，只得连连说明日。
姜辞没有干涉她们的决定，翻了翻储物戒，找出一块男子巴掌大的娟布和一根银针，琢磨着该如何下手。
她左右比划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她这双手耍得了剑，舞得了鞭，对于刺绣她确实不怎么擅长。
女鬼们看着她拿着针和娟布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悄声笑了笑。
“仙子在为什么苦恼？”美艳的头颅飘到姜辞身边笑嘻嘻道。
姜辞也不藏着掖着，“刺绣。”
美艳头颅怔了怔，“这个……难吗？”她扭过头去看了看其她的女鬼们，她们虽不是刺绣大家，但是绣些花草虫鸟还是可以的，到不觉得难。
姜辞恍然大悟，这不是正有几个老师可以请教吗？
她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还望不吝赐教。”
女鬼们被吓了一跳，魂体吓得四散开来：“使不得，使不得。”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①，我于刺绣一道不及诸君，诸君善女红，可以为师。”姜辞又行了一礼，神色诚恳。
女鬼们怔愣在原地，震惊有之、惊惧有之……总之内心复杂。
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向她们行礼，说达者为师。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美艳头颅最先反应过来，言语间带了调笑，却还是显得有那么几分惊疑不定，“仙子想要学刺绣，总是要准备……针线花绷子之类的东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