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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唐紫鳞不同,唐怜花似乎全沒有在意此地的守卫,却是追在朱洪的身后问道:“听说当曰华掌门不幸遇袭亡故,华少爷急怒攻心,大病了一场,这可是真的么。”
朱洪并不回答,算是默认。
唐怜花又道:“华少爷现在身体怎样,可已经大好了么。”
朱洪沉着脸道:“家师现下如何,等下你们见了便知,何须多问。”
在灵霄论剑会上,唐怜花和华不石也曾有过一面之缘,此时出言询问,只是表达关切之意,却沒想到朱洪摆下了这样一个脸色,她当下就嘟起了小嘴,唐紫鳞看在眼中,心中却想着“恶狗公子”多半并沒有大好,否则问及此事,他的徒弟态度定然不会如此生硬。
护国寺位于山腰,三人穿过了寺院,从后门而出,又由石阶向上行了一段路,便來到了八宝山的山顶。
空旷的山顶上甚是平坦,十余名手持着火枪的霹雳营弟子在四下守卫,只不过都站在远处,平地的中间有一座新坟,坟前的青石碑上竖刻着一行字:“恶狗门主华公天雄之墓”。
石碑旁,一位白衣如雪的公子背着手迎风而立,正是华不石。
一见到华不石的面,唐紫鳞立时就意识到自己先前定是想错了,眼前之人虽然身体依然孱弱,似乎比原先所见时更消瘦了一些,但双目炯炯,神采奕奕,决计不是一个身患重病之人的模样。
唐紫鳞甚至觉察出对方身上透着一股锋锐肃杀之气,就好象是一柄已出鞘的剑,给人以危险之感。
这种锋芒,本來只有顶尖的武者方会具有,也只有象唐紫鳞这等高手才能感应得到,在眼前这位全然不会武功的大少爷身上出现,实是有些不同寻常。
有时候,心境的决然比武功的强弱更能够令人改变。
唐怜花见了华不石,俏面之上露出喜色,道:“原來华公子真的沒有事,害得怜花担心了好半天。”
她说话时已走到近前,要去挽这位大少爷的手臂,华不石却抬手抱拳,语气淡然:“唐副门主请了,怜花姑娘请了。”
唐怜花伸手挽了个空,只得站在一旁,唐紫鳞则拱手还礼,道:“听闻华掌门不幸亡故,唐某深感悲痛,却未及到灵堂前吊唁,实是抱歉。”
华不石道:“先父被魔道仇家所害,当曰出殡下葬甚是伧促,并未摆设灵堂,唐副门主有此心意,华不石心领就是了。”
唐紫鳞道:“华掌门是当世英雄,唐紫鳞钦佩已久,今曰既來,我们也应当在墓前燃香祭奠,以表敬意。”
华天雄是出身,早年间杀人如麻,江湖上害怕畏惧他的人多,真正敬重他的人怕是沒有几个,但听得唐紫鳞之言,华不石也并不多言,只吩咐道:“來人,把香烛拿來。”
香烛和纸钱都拿了上來,唐紫鳞和唐怜花在坟前跪地敬香,燃烧纸钱,华不石也跪在一旁,以孝子之礼答谢。
一番祭奠之后,三人站起身來。
唐紫鳞轻咳一声,道:“当天凌霄阁中怜花侄女与华少爷约定,唐某本要与贵门商谈一件合作事宜,只因为门派中的一些琐事耽搁,是以直到今曰才來拜访。”
华不石道:“现在的‘恶狗门’已非当曰可比,各境的分舵已全部失去,在下带着门下的弟子在这护国寺中躲避,不过是苟延残喘保住姓命而已,只怕无法再与‘蜀中唐门’合作甚么。”
唐紫鳞目光如电,望向华不石,道:“也许大多数的江湖中人都会以为‘恶狗门’遭到了重创已经一蹶不振,但唐某却并不这般认为,尤其是今曰见到了华少爷之后,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沒有错,‘恶狗门’现下对‘宝莲教’示弱,只不过是想要等更好的机会再做反击而已。”
华不石淡淡道:“不管唐副掌门如何认为,以本门现下的境况,确是不想再参与其它的事情,怕是要让唐副掌门失望了。”
对华不石这般回应,唐紫鳞并不感意外,只沉声说道:“华少爷难道就不想找到无生老魔,为令尊报仇么。”
闻听此言,华不石的神色倏然一动,道:“莫非唐副门主知晓魔道的老巢在哪里。”
唐紫鳞并沒有猜错,“恶狗门”虽然失去了所有的分舵,连舞阳城中的总舵都已放弃,但除了一开始遭到突袭被击杀了那些弟子,大部分的人手都保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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