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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力,不管是弱是强,你怎么可以随意地去剥夺别人的生命。”
司马如兰从小就修习佛门武功,佛家的慈悲之念早就深入到她的意识之中,乔双愁无视别人生命的态度,与她所秉持的观念截然相反,是她全然无法接受的,司马如兰只感到心中对面前的倭国武士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厌恶,而她以前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等深恶痛绝之感,
其实在江湖之上,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并不在少数,只是司马如兰一直都待在大仓城里,以前从來未曾遇见过而已,
乔双愁的脸上依然是一本正经的表情,说道:“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强者,一种是弱者,强者就理应受到尊敬,获得荣誉,得到他所想要的一切,弱者则沒有任何一点权力,连生存的权力也沒有,他们能不能活着,只由强者的意志决定,在我们的国家,一个武士可以沒有任何理由地杀死农民,并不触犯律法,这就是因为武士是强者,农民只是弱者。”
他对于司马如兰的厌恶全无所感,或者毫不在意,反而用不甚流利的汉语,说出了这么一番长篇大论,好似想要说服司马如兰接受他的观念一般,
乔双愁接着道:“剑本來就是杀人的工具,只有用不断杀人來磨砺,才能让我们练剑者变得更强,你不但不杀人,反而讨厌杀人,又怎么能练成高强的剑法,由此可见,你并不是一个好剑客,等一下定会被我杀死。”
司马如兰的心中,对乔双愁从极度厌恶,已经变成了一种出离的愤怒,大声说道:“你胡说八道,世间万物都有生存的道理,人既是万物之灵,就更应当有仁爱之心,以强凌弱,随便杀人,和野兽有什么分别,如果非要用杀人來练剑,我宁可练不成剑法。”
乔双愁冷冷道:“我把练剑的至理讲你给听,你却不相信,看來你们支那人不但虚伪,而且愚蠢。”
司马如兰的心中更加气愤,待要再出言反驳,却忽然听得从远处传來华不石的喊叫之声:“兰儿小姐,莫要听此人的一派胡言,敛定心神应敌为上。”
站在“金玉号”的瞭望台上的华不石,距离巨鲛舰的甲板尚有二十丈远,乔双愁与司马如兰的对答他本是听得不太清楚,也不知道那倭国武士说了什么,但这位大少爷目力甚佳,已瞧见司马如兰面露愤怒之色,便想到定是对方用的激将之计,连忙高喊提醒,
愤怒会令人失去理智而犯错,武功高手相搏,若不能够保持冷静,便会大为不利,
听到华不石的呼喊,司马如兰顿时省悟,立时将自已的心绪平定,对乔双愁道:“我不与你说废话,有本事就在武功上见高低。”
乔双愁却依然沉着面孔,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话,是为了让你生气,扰乱你的心情吗,哼,我根本沒有这个必要,我的剑杀过上千的人,剑法锐利无比,无坚不摧,你那从未杀过人的剑法根本不能抵挡,你很快就会明白我所言不假。”
他说着退后两步,双脚从木屐中抽出,赤足踩在了地上,伸手抓住刀柄,缓缓地拔出了腰间较长的那一柄太刀,
太刀乃是东瀛武士惯用的兵器,刀身细长,仅有两寸,刀柄却足有尺许,与中土武林中人的刀形状甚是不同,虽然只有一面开刃,但若以兵器的模样而言,说成是剑倒也未尝不可,事实上,在倭国本就刀剑不分,都统称为刃器,
乔双愁的太刀看上去并不起眼,呈青灰颜色,沒有多少光华,在刀刃的内侧镌刻着两个黄豆大小的刀铭字样“村正”,
乔双愁双手平握刀柄,将太刀直举于身前,两只赤脚一前一后站成一条直线,所摆的架势甚是怪异,与中土的各门各派的武功也大不一样,
司马如兰则长剑平举,剑尖低垂,亮出了剑法之中最为常见的起手招势“苍松迎客”,
此时海风呼啸,海面上白浪涌起,靠在一起的巨鲛舰和“金玉号”在浪涛波澜间上下起伏不定,乔双愁一双赤足却象是钉在了甲板上,身形巍然不动,犹如一座高山一般,显见下盘功夫极是扎实,
而司马如兰莲足轻立,纤巧的身形如同柔软的柳枝一般,随着甲板的起伏晃动而摇摆,好似弱不禁风,却依然稳稳地站在当地,足见轻功不凡,
二人的对峙一静一动,一个沉稳如山,一个柔若杨柳,都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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