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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子。还好第二
回去上学去了,他松了口气。一连几天,都没人来>夜里在村委会读书,在学习中找到了些乐趣,上工地时也带着书与笔。
谢大炮给他把炸药弄来了,沙大海那边的采石进度更快了。挖掘机与推土机回去了,修房子的地基推平了,生贵叔正安排人在挖基脚。从外地回来了很多人,只差二十来天就要过年了,就算不是为了乐儿,很多人也回来了。
朱山罗家来了好几个人加入了干活人的队伍中,那是走罗银香的路子来的。工程的进展也更快了。围墙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过年前估计能完成三分之二。
乐儿走到了大龙那里。大龙与上陶的老砖匠陶世会一起承包砌砖任务,以沙大龙负主要责任。下面的房子很快要动工了,砌砖的人手有些不够。
“大龙哥,砖匠还得多些才行呢。”
“放心吧,你赶紧买钢筋。”大龙笑呵呵的,“狗卵子的这们这里在外面打工的都是修房子的,要弄个建筑队人手都够,过两天又有好多要回来了。”
“我明天就把钢筋买回来。”
乐儿正在说着话,手机响起来,一看是谢大炮的电话。
“乐儿,狗卵子的在干嘛呢?”谢大炮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粗豪,“你们村的那个陶高龙又出事了,在镇里与人赌钱,输了钱打伤了人,看来得进监狱了。”
“呃……这狗卵子的怎么会这样啊?”乐儿大惊,有些着急,“这样送进去,那……那还能出来啊?”
陶高龙判的是监外执行,只要犯事,那就得进监狱。这个家伙还真是不知道死活,监外执行都敢犯事。
“我说你就不要管他了,狗卵子的烂泥糊不上墙呢。”谢大炮很不喜欢陶高龙,“你的工地搞得怎么样了?快点养蛇,我想吃蛇肉喝蛇卵子酒呢,哈哈……。”
“大哥……你能不能想点办法,不把那狗卵子的送走?”
乐儿想是一个村的人,还有陶海英的那层关系。
“办法是有,被打伤的人要五千块钱呢。”现在不在派出所,一切归谢大炮说了算,“呃……你是不是看上他妹子了啊,狗卵子的这么热心。”
“哪里有啊,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个村的嘛。”
两人说了一阵,谢大炮答应想办法与被打的人说合,但钱是少不了要出的,五千不出,四千是少不了的,还得他出面。
“大哥,你要你的人好好修理他一顿,让他长个记性,这狗卵子的太不是人了。他家里都被他搞得穷得水洗盐缸了。”
“好呢,那狗卵子的就是讨打,不打怕还会犯事。”
他关了手机,大龙他们就围了上来。
“怎么了乐儿?”
“陶高龙那杂种又出事了。”
乐儿把事情说了说,大家都骂开了。陶强听到这个消息都围拢来了。
“乐儿崽,你就不要管他了。”陶强狠狠地将手里的烟头扔在了地上,“那真是个杂种呢,狗杂种,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把个好好的家搞穷得水洗了一样,要钱,他家哪还有钱啊,有几个钱也被他拿去赌了。”
乡下人喜欢说粗话,但不是真的骂人。说声“狗卵子的”那是含着亲热劲,不是很熟的人不会说,但骂人不同,骂人杂种那是比较狠的话了,只比骂娘差点了,如果到了骂娘的程度,那就要结仇怨了。
再比如“娘个脚趾的”或“你娘卖脚趾的”也是骂人话,但那是带着亲热劲的骂人话,大多是长辈骂晚辈才这样。
陶强家与陶高龙家算是比较亲的本家了,但实在对陶高龙气极了才骂的。陶虎陶刚也骂骂咧咧的,气得得了。
“强崽,你回去跟高龙崽的爸妈说一声吧,要他们想办法凑点钱吧。”乐儿无奈地说,“我去镇上派出所,先把人稳住在那里,总不能眼看着把他送进监狱坐牢,那样的话,陶大伯与陶婶还不气死啊?”
“是哩,只是苦了我叔叔婶婶了呢。”
陶强说的是气话,同是本家,出个坐牢的他们脸上也无光。
乐儿急急地向镇上走去。工地上大家说开了,不管是上陶村的还是下沙村的,都竖着大母指称赞乐儿,一时乐儿成了英雄人物。
“要不是乐儿与谢所长关系好,早送县里,怕不把牢底坐穿呢。”生田大伯骄傲地说,“我们家乐儿真是好人呢,又有本事,为人又好,世上难寻呢。”
“是哩是哩,高龙崽把乐儿当仇人,要是别的人哪还会去救他,不下蛆就怪了呢。”
“这就是菩萨心肠呢。”
风呼呼地吹着,乐儿迎风急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