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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月烟然说出了口。
夜无冥唇角一勾，一道愤怒从眼底闪过。
一只手已经扣起她的下巴：“再说一次。”他要她再说一次，不想要什么、
到底不想要什么？
月烟然第一次感觉到恐惧，这是来自于夜无冥身上的。
她怎么也不想到他会成这样。
不想要什么。
她怎么知道，也该如何了解。
“我……”月烟然是想说，但是看着他那漆黑的眼眸，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且当她说出这个‘我’字的时候，夜无冥凉薄的唇已经覆盖到她的唇上。
突然唇上一凉，让月烟然反应过来。
正要挣扎的时候，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月烟然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无措。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可是她却是第一次感到害怕。
她双手去抓他的手，企图要挣脱他的束缚，可是他好像早就有所准备。
一把抓住她的双手，举到了头顶。
月烟然不敢再说什么，只有瞪大眼睛。
他的舌已经进入她的唇中，吸取着她唇中的美好。
月烟然狠狠地咬下。
血腥味一下子又蔓延开来。
夜无冥吃疼，他放开了她。
手指触碰自己的唇，发现是一片嫣红。
“月烟然你属狗的啊。”夜无冥忍不住吼道。
月烟然盯着眼前的夜无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但是现在，她必须要说。
“你属什么的，老是亲我。”月烟然反问道。
也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莫名觉得可爱。
“你觉得呢？”夜无冥也没有回答她。
她怎么知道，要是知道也不会这样。
很多原因也是因为这样的存在。
可是很多原因也不是因为这样的存在。
多少是因为这样，也多少不是因为这样。
现在去说，早就说不清楚了。
难受吗？
还是有的。
此刻这种难受真的不清楚要怎么去做。
有时候这些改变多少是存在的。
但是有时候这些难受也是存在着许多。
明明白白的去做，清清楚楚的去改变。
那么这一切足够去说明一切，
只是真的可以吗？
谁也不清楚。到了现在谁也不清楚。
月烟然盯着眼前的男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了。
“爱，是我要不起的东西。”她只能实话实说。
“为什么？”夜无冥不懂，明明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为何现在却说爱是她要不起的人，为什么？
月烟然看着他迷茫的样子，也不清楚到底要去说什么。
可是这样的改变多少是存在的。
难受吗？
有。
她的胸口那一处还在疼。
要说不难受吗？
也是有的。
因为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需要去改变。
她是输不起的人，也无法再经历一次。
这种经历一次就够了！
可是这样真的存在吗？
不存在，因为难受，这种局面已经无法去做其他的了。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能再输！”月烟然怔怔地回答，因为她输不起了，这一世再也输不起了。
夜无冥眯起眼睛，盯着她，慢慢地眉心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