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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大权在握，当初的门客不计其数，哪怕连王爷见到他也是礼让三分。
吴福走上擂台，弯曲的身子仿佛要埋到地上一般。
这种姿态，在任何人面前都会惹来嘲笑。
但现在，没有人脸上敢于露出微笑。
“千岁！”墨五鬼缓缓地施礼。
吴福微微一笑：“没想到，墨家的老五都会重出江湖，不知道你们鬼王看到你如此奔波，会不会感觉到很欣慰？”
墨五鬼一愣，随即内心明白吴福是在讽刺他。
墨五鬼的身份其实很微妙。
在整个江湖上，能够确认此人身份也寥寥无几。
与其说墨五鬼是鬼窟的长老，还不如说他曾经是盛极一时的鬼王麾下最有力的臂膀。
每一座势力之中都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存在。
墨五鬼就是如此。
他们的身份便是暗中辅助鬼王去处理一些很难出手的事情。
在很多势力中，他们称之为黑暗中的杀手。
可是，鬼窟原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所以，在任何时候，他们只是鬼王麾下的一柄利剑。
可惜啊，在上一代鬼王离世之后，作为原本鬼王最忠实的臂膀，他们却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忠诚。
连他们的新任少主都没有得到任何的效忠，直接淡出整个江湖的视线。
最终，鬼窟四分五裂。
形成现在的局面。
墨五鬼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如果他们当初选择坚定不移的支持少主，或许鬼窟也不会分裂成今天这个样子。
这段秘辛之事，一般情况下，很难有人可以了解。
但这些情报，对于吴福来说，真的小菜一碟。
现在的皇帝最倚仗的人便是慕容霸天。
因为慕容霸天掌控着整个江湖上的所有事情。
只要皇帝想知道的，慕容霸天便会在第一时间提供。
所以，他才会深得皇帝的信任。
当初的吴福同样如此。
虽然吴福被赶出京城，但当初很多情报的线路都掌控在他一个人手中，他不可能将所有的情报路线以及情报人员都交出来。
所以，他手中掌控的资源，一定令江湖上很多势力都望其项背。
吴福道破墨五鬼的身份，自然也是对他的一种警告。
“你们这些年隐藏的很好，但始终逃不过咱家的眼睛。”吴福微微一笑：“你可知道，当初的鬼王，与我也有一点交情。”
墨五鬼一愣，随即皱起眉头。
原本凝重的脸上，愈发的不好看了。
当初江湖上的各大势力，几乎每一个都与吴福有些交情。
而且，他的朋友，几乎都是少室山皆字辈大师之流。
如同觉字辈大师，唯有觉非大师这种人物才有资格跟吴福交朋友。
“千岁又何必来蹚这趟浑水！”墨五鬼缓缓地说道。
“你可知道，在当初的某些时候，你们的鬼王曾经跟我说过一个秘密。”吴福笑了笑。
“什么秘密？”墨五鬼一愣。
“他手中掌控着一座秘库? 由你们墨家兄弟把守。”吴福笑着说道。
吴福的声音很低? 几乎只有擂台上的墨五鬼一个人清楚。
墨五鬼的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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