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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叔度试探着问道。
慕容霸天笑了笑，他也能明白何叔度另有所指，不过还是解释道：“自从上一次老夫与封子阳合作摧毁大相国寺之后，我们再无来往，一晃十几年，但最近，我们又开始联手，一起追查潜行者部落。”
“你们狼狈为奸陷害大相国寺，当年的恶行天理不容，我真是好奇，你们这种人，怎么不遭受天谴呢！？”何叔度冷声说道。
“这件事情当年思考确实不够谨慎。”慕容霸天无奈地说道：“所以，这些年老夫也一直都在尽力弥补，对于那些幸免于难的大相国寺弟子，老夫也一直都没有再行处置。”
“可是，太上盟却一直都在不遗余力的追杀他们！”何叔度鄙视道。
“封子阳的行事老夫管不了。”慕容霸天摇了摇头：“这也是为什么从那以后老夫再与他无任何瓜葛的原因。”
“看来，你对封子阳也有所不满。”何叔度笑了笑。
“我对他并非不满，只是不想再合作而已。”慕容霸天无奈地说道。
“所以，你是准备与我合作了？”何叔度眼睛微微一眯：“还是说不想再跟封子阳合作了？”
“咱们两个之间的合作与封子阳并无关系，而且咱们就算合作，也不能将封子阳驱除在外，毕竟江湖上的很多事情，很多棘手的事情还需要封子阳来出面。”慕容霸天缓缓地说道。
何叔度点了点头，对于此事他倒是不会否认。
目前来说，封子阳依然是江湖上的霸主，他是目前为止江湖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有他的名头在，江湖上的一切行事都会顺利一些。
所以，慕容霸天与他合作，虽然是与虎谋皮，但也属于无奈之举。
其实，封子阳与慕容霸天二者都是老虎，他们与对方合作都是在与虎谋皮，可惜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这样去做。
“潜行者部落的事情到底对江湖有何影响？”何叔度眉头微微一皱。
如果这个潜在的部落对江湖没有影响，那让他存在也无关乎江湖安危，存在就存在吧，没有必要继续管下去了。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江湖山少了很多不应该少的人吗？”慕容霸天直接反问道。
何叔度眉头一皱，这正是他当年的疑惑之处，可是自从他知道潜行者以后，自然而然的也就明白他们已经加入了潜行者的行列。
“他们不是成了潜行者了吗？”何叔度好奇地问道。
“当然！”慕容霸天点了点头：“他们的确成为了潜行者，可为什么要成为潜行者，是不是自愿的，或者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放下身边的所有，不顾一切的成为一名潜行者呢？”
何叔度眉头紧锁，他的确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以前的时候他以为是长生，突破境界，打破桎梏，冲破束缚，成就真正的登峰造极境。
可是，现在何叔度犹豫了。
虽然长生很美好，但注定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长生不老，这些武林高手不是傻子，他们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与能力，普通人都能想到的事情，他们这个层次必然也可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