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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官职。如果是军职差遣,都是自称“末将”的。但如说是文官,这郑文宝却又面上带伤,身上彪悍之气,分明就是沙场勇士。吕布命他起来,询问出身,郑文宝极是知礼,起身奏道:“禀汉王殿下,微臣郑文宝,宁化水茜乡庙前村郑家坊人氏,承父荫入仕,授职为奉礼郎,后迁任校书郎。”
原来这郑文宝从小受业于当时能诗又善工小篆地著名诗文书法大家、南唐吏部尚书徐铉,又是出身世家,如何能不知礼?正史上宋破南唐以后,此人渐渐得以大用,但温候再世,却就硬不容他归宋了。
吕布好语问他,为何脸上带伤?郑文宝在军中素闻汉王爱兵如子,今日得见,果然如此,要知此年头礼制极严,上位者屈尊相问伤势,已是极大殊荣,郑文宝双眼泛红,奏道:“微臣见江宁城急,连游侠儿也知投军报国,臣岂能不如,是以持刀上城,无数同袍骨埋沙场,臣不过皮肉之伤,已是天幸。何敢劳及殿下动问!”
“尔很好,某求济世之才,尔有何策,可一一道来。”吕布淡然点头说道。
郑文宝不慌不忙奏道:“经济方略,难以一言而尽,且容臣泛泛而谈……商家所求,不外货如轮转,此时我江南粮草无多,若多铸币,不过枉使物贵,是以微臣以为,不若免除泰州的到岸钱,以引商贾云集……东方倭国,银贱,安南,米贱,可组舰队以谋之!”
吕布虎目一亮,急问道:“此情当真?”
“自唐文宗开成三年,倭国天台宗和尚来朝,据其所述,应是如此。”郑文宝又奏道:“泰州地界,盐税之重也!盛唐之时,举国之税,十停有五停是盐税;十停盐税里,有五停便是泰州所纳盐税!烈祖便是因供亿常饶,不知限极,方以海陵为泰州。”
吕布深以为然,便望着郭枵寻来的另两位,其中一人傲踞当场,吕奉先却认得他,因他就是这江南唐国的状元郎,郎粲。吕布看了很有点不快,但此时为了招拢人才,却也就放下架子,亲切道:“状元郎何以教某?”
“不知汉王可曾知晓,保大十五年,泰州已属后周,此时泰州在宋人手中,请问这盐税,可是教宋人来纳?”郎粲冷然道:“若汉王自领军国,还政于帝,臣自有强国之策以献。”在座众人听了,无不震惊。
吕布亦冷然道:“某岂恋权?是为江南万万庶民罢了,状元郎莫须再说。”说罢吕布不再理会他,只望向那最后一人问道:“尔是何人?有何策?何所求?”是谁?有什么好的计划?想要什么封赏?众人一听,很为郎粲命运担心,任谁都知吕奉先心中已有火气。
那人年少身长,眉清目秀,虽然一身布衣,却落落中自有几分贵气,却听他道:“我所献之策,也是盐税,泰州盐税!”声音清丽婉转,极是动听。吕布一望他喉间,不禁哑然失笑,却又是和明月当初扮书僮一样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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