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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
“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啊,你讲故事也要讲清楚地啊。”
“额……哦……”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的鬼鬼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现在也是(卧槽,我已经开始自己吐自己的槽了,这是有多无聊啊--吐槽完毕--)),当鬼鬼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被鑫涛送到特工训练营里锻炼,那日子可苦了,根本没有把你当人看。
谢超那个训练算是苦了吧,特工的训练比那个苦一百倍,一个是特种部队,一个是特工,一个讲究团队合作个人能力倒是其次,而特工一直是孤军奋战的,更何况鬼鬼是比特工更加恐怖的杀手。教官不把学员折磨到趴在地上动不了为止,身上带点彩什么的算是小意思。
有一次,鬼鬼他们的教官让他们不带任何装备就一把巴克小直刀横穿整个中缅边境的原始深林。那里无数的野兽,恶劣到极点的自然环境。还有层出不穷的各种毒虫,光是那些吸血的蚊子和喜欢钻进人体内的蜱虫就让人不寒而栗。直到现在时不时的还会出现在梦境里,惊出一身冷汗。
言归正传,但是鬼鬼在那里接受魔鬼般的训练,某天训练营里来了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衣着单薄,好像风一吹就会被卷走,所有人都在担心这个小家伙能不能撑过第一天,结果被他撑过去了,一连几天接受高强度的训练。没有喊过累,喊过苦,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过。
不过后来几天也就见怪不怪了,毕竟自己那么累,谁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呢?直到两个星期后的一天,训练营里举行教官间的对抗赛,本来被寄予厚望进步神速的小男孩在一百公斤负重越野中突然倒地,虽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还是一次次的失败,被其他教官嘲笑的她的直属教官气的狠狠地在他背上抽鞭子,一鞭又一鞭,啪啪啪、啪啪啪,听的旁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教官丝毫没有停下来得意思,不过这个小家伙倒也硬气,尽然咬着牙一声也没有吭,哪怕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了也没有从眼睛里憋出一滴眼泪出来,直到昏死过去。
没有人敢上前求情,在训练营流传最广的一句话就是:管好自己的事千万不要管别人的事。不然会死的很惨的,当然是有点夸张了,不过离死也**不离十了。现在谁敢上去说一句类似放了他的话,估计挨几鞭子是少不了的了,也许是打累了,教官把鞭子一丢,像个没事人似得和其他教官有说有笑的讨论去哪里喝酒,训练营里哪个姑娘比较漂亮再上床上比较会来事儿之类的,丝毫没有顾忌在场的学员们。
当他们走远以后,自然有人拍马屁,屁颠屁颠的把教官鞭子捡回来,送回教官的办公室,剩下的人有的叹气、同情,有的冷嘲、热讽,就是没有人上去扶起还在昏迷在血泊中的小男孩。也是,这家伙自闭到一定的境界,似乎没有和其他人说过一句话,包括他的室友,就连洗漱都是在他们睡觉以后才偷偷进行的,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朋友,在人群散去,小男孩从昏迷中醒来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几点了,他忍着剧痛,艰难的爬起来,背上的学已经风干,一动纷纷裂开来,痛的几乎要昏迷了,血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醒了?”一块黑面包递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