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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了白沫。
李承乾觉得，这匹马和老程口中那头‘驴日的’毛驴肯定有说不尽的话题。
闲话不说，以李承乾一行人的阵容，宫中侍卫当然是不敢阻拦的。
“陛下，我秦二哥情况如何？”
一到太极殿门口，老程便一脸急切的闯了进去。
“知节？”
看了一眼闯进来的老程，李世民先是一愣，接着便发现了紧随其后的李承乾和孙思邈二人：
“孙神医，高明，你们快来看看叔宝的情况。”
有张秀真的及时救治，秦琼虽然没有醒来，但情况已经稳定了不少。
“陛下莫慌。”
安慰老李一句，孙思邈抓起秦琼的手腕查看了起来。
几分钟时间过去，孙思邈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秦将军年轻时受伤过多以至根基受损，老夫只能唤醒他，但却不能保证他彻底痊愈。”
身为一个神医，老孙头有着很强的自知之明，除非神仙手段，否则秦琼绝不可能恢复。
念头至此，孙思邈的目光突然落到了李承乾身上：
“不知殿下可有更好的手段？”
孙思邈话语落下，周围众人的目光立刻落到了李承乾身上。
“高明，你有办法救治叔宝？”
不等李承乾说话，老李已经从自家儿子的脸上看出了端倪。
“还请殿下救我秦二哥一命。”
在李世民的提醒下，程咬金也发现了李承乾的诡异之处：
“只要能够治好二哥，俺老程以后对殿下唯命是从！”
这就是光明正大的投靠了，若程咬金说话的对象不是李承乾，老李同志待会儿就能让对方变成鱼饵。
“当真？”
程咬金话语出口，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当真唯命是从？”
“可让陛下作证！”
听到李承乾的话，程咬金毫不犹豫的看向了一旁的李世民：
臣子投靠别人，还让自己的君王帮自己作证，这也算得上古往今来第一遭了。
虽然情况有些怪异，但李世民还是在老程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知节虽然平日有些不着调，但还是很信守承诺的，高明尽管放心就是。”
话语出口，老李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骄傲之色：
知道收服朝中大臣，看来高明对太子之位感兴趣了，朕的教育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嘛。
念头运转之间，李世民不由得感到身上传来一阵轻飘飘的感觉：
听闻孙思邈也是一位教育大家，看来朕可以找个机会和他好好探讨一番。
“侄儿不敢。”
让老程当自己的走狗，李承乾可没有这么大的野心：
“医治秦伯伯需要极大的代价，但要是程伯伯能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没问题了。”
“请殿下尽管示下！”
和成为李承乾的走狗想比，只是答应一件事简直太简单了。
几乎瞬间，老程的心中就有了决定：
就算殿下要打断程处亮的狗腿，俺老程也绝对不会皱起一根眉头！
“只要以后有人要我当太子，程伯伯就要尽全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