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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说没变啊？
初心不在了。
凌无涯取出一瓶酒。
这是苏飞当初从家乡到文丘送给他的，只剩下了几瓶，一直不舍得喝。
他打开了瓶盖，一口灌完。
啪嗒！
空酒瓶被他扔在了地上。
看着一地的碎玻璃，他自问：“我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是星空宇宙吗？”
“不，不是。”
凌无涯摇着头，道：“六十年的囚禁，我内心渴望自由自在，然而我的目标并不是星空宇宙。”
“我凌无涯想要的是一个干净的人域，想要一个天朗气清。”
“黑暗已经降临，万禅释放星光，笼罩了人域和永夜林，他都这么做了，我难道不如一个万禅？”
凌无涯走到了黑树残骸之中，他盘膝坐下来。
在他的眼里，有淡淡星光闪烁，那是万禅指引的方向。
可凌无涯没有过去。
因为他去了也没用。
吸收这里的气息，强大自己，尽可能的操控一片区域。
黑暗既然降临了天阙，那就让黑暗成为死亡地狱吧。
自己的学生不帮那去帮谁？
突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从凌无涯身上，走出来了一个人，竟是天地学院院长余哲！
两人逃离出了人域，并没有分开，而是通过大手段余哲藏在凌无涯身体中。
“你……”
余哲看了看四周。
“你走吧。”
凌无涯说道：“我的学生要将天阙打造成死亡地狱，要给逝去的生命一个归宿，我要帮他。”
“去追寻你的目标吧。”
余哲盯着凌无涯。
“或许你会说我失信了。”
凌无涯道：“失信就失信吧，我要帮我的学生。”
“原路返回，猴尊应该已经不坐镇仙园，你可以出去，你有能力出去。”
“别这么看着我了。”
“我是改变了想法，违背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可，那是我的学生。”
“所以，你走。”
然而，余哲却朝着深处走去。
“你？”
凌无涯喊了一声。
余哲一边走一边说道：“苏飞，不是你一个人的学生，别忘记了，他在文丘只是过度，至今，他都还是天地学院的学生，他还没毕业呢。”
“我是院长，他同样是我的学生。”
“你凭什么以苏飞学生老师的身份来赶我？”
“说起来，你对他的照顾并不如我做得多。”
“死亡地狱……如果是以前，我不会支持，可现在黑暗侵袭了天阙，世界都是黑的了，那不如成为地狱吧。”
“凌无涯，你要努力了。”
“苏飞太势单力薄，形势太紧迫了，我们都得快一点，争分夺秒。”
“两个天在碰撞，可随着青衣等人到达阴死之地，可能会发生变故。”
“所以，我要去找到靠近阴死之地的区域，掌控了那边，蒙蔽他们。”
“唉，年轻人做事就是不靠谱，接近阴死之地的地方在最关键啊，那里太容易被发现。”
“也罢，擦屁股的事情，本院长也不是做了一次两次，早都习惯了。”
“还有，你不要坐在这里，找到接近天门之地。”
“你意思是天门那些人……”凌无涯话没说完，余哲的声音就响起，“不要相信他们，太古老了，古老得让人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