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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并未引起注意。
他飞到了山顶。
山顶上有一石门。
石门打开，飞进去。
弯弯曲曲的阶梯朝着下方而去。
一路飞驰。
这座山也就三四千米高，可苏飞飞下了得有数万米了。
他飞到了一个祭坛上方。
这祭坛有篮球场那么大。
祭坛的四周摆放了一颗颗头骨。
头骨上全开了一个孔，一撮撮火苗从孔中冒出。
这些火照亮了整座祭坛。
不同颜色的火，使得空间都显得诡异。
祭坛上有一条条线，由中心而发，延续各方。
这些线，看起来如锁链，又像是一条条生命脉络。
在祭坛的中心位置，盘坐一人。
各种光彩的火焰，遮盖这人的模样和身型。
有一名头发稀疏腰背佝偻的老者颤巍巍地沿着祭坛走。
老者抬起头，看了乌鸦一眼，他发出诡异的音调：“谁进来了？”
“寒兽吗？”
“寒兽真是小心眼啊。”
“不就是早年无意弄死了一些寒兽吗，被惦记了无数年月。”
“这样的族类，能存活至今，倒也稀奇。”
“还多亏了……”
他看向祭坛的中心，然后抬头，道出两个字：“神女。”
“只是神女光辉也不可能永远照耀冰原啊。”
“你说是不是？”
他手朝着一颗头骨指去。
化作乌鸦的苏飞落在了那个大大的头骨上。
老者走近了。
他伸出颤巍巍的手，五根手指闪烁不同的颜色，跟周围的火焰相呼应。
“来，让我看看到底是谁进来了。”
老者闭上眼睛。
猛然间……
他面前出现了一道屏障。
咔！
屏障被剑气击出一道印痕。
老者连连后退，死盯着乌鸦。
“你是何人？”
老者怒道：“变成我的眼睛……而我不知，你到底是谁？”
“千面族苍月？”
“还是说千面族出现了天纵之才？”
“来我黑巫族，送死吗？”
苏飞变回了原形，他深深看了一眼老者。
刚刚突然袭杀，这老者反应太快了。
诅咒，依靠的是强大元神。
元神强大，反应快了，倒也说得通。
一击未杀，苏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站在祭坛边，看向祭坛中心那个朦胧胧的身影，问道：“是谁？”
“你是谁？”
老者眉头紧皱。
他本以为是千面族苍月。
可这是一个男人。
要说对方是千面族新出的天纵之才吧，好像又不是。
因为，老者在苏飞身上感受到了魔性。
那股魔性太精纯了。
就是真正的魔头也未必拥有。
黑巫族是从魔域分化出去的，对于魔性，老者极为敏感，不可能感觉错。
魔域来人？
但是，魔域何时有此等年轻强者了？
更为关键的是，对方会千面族的《千面大法》。
老者竟然无法看出来，也想不出来是谁。
不过，这不是问题。
他双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
在他的一双老眼里出现了碎片化的画面。
“你是人族……苏飞？”
老者惊呼：“有人说你进了龙宫，你却跑来了极北冰原……”
“没有被诅咒……你依靠的是什么？”
说话间，老者靠近了祭坛边的一座雕像。
苏飞似是不在意，他指着祭坛中心的模糊人影，问道：“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