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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师您……”
灰衣老者苦巴巴一张脸，看向了老院长，求助道：“院长大人，您说一句话啊，城主大人亲自吩咐下来的，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该问的我问了，苏飞也答了，这不是说法？”
凌无涯冷着脸。
“再多问几句吧。”老院长道。
“看在老哥的面子上……”
凌无涯目光落在郭广身上，眼神不善：“你确定要继续？”
郭广那半张没有皮的脸，肌肉纤维如细虫子一样蠕动，他咬了咬牙：“继续！”
“好，咱就继续。”
凌无涯接着问道：“宋强为何会出现在地下？”
“参加万神会的认父仪式。”苏飞答道。
“宋强心脏被戳穿，谁所为？”
“他自己。”
“他为何要自己戳穿心脏？”
“万神会认父仪式的一个重要程序，死了现在身，凶神像给与新生。”
“你可施展剑气和刀气？”
“有。”
“为何施展？”
“杀人。”
“杀谁？”
“万神会的两名凝丹境。”
“那你可有杀宋强？”
“那个关头，我不会去留意什么宋强。”
“嗯。”
凌无涯点头，看着灰衣老者：“现在满意了？”
灰衣老者略微沉思，然后道：“凌师，我可否问两句？放心，不代表城主府，只代表我个人，我个人的一些困惑。”
“呵，不要让自己表现的如此卑微，好像我星府欺负了你一样。”凌无涯头扭到了一边。
这意思明显了，可以问。
灰衣老者暗松一口气，他笑看着苏飞，问道：“剑气是你的剑气？”
苏飞则是看向凌无涯。
“说便是，又不是什么秘密。”凌无涯道。
苏飞伸出了左手，把袖子挑上去，露出了龙鳞护腕。
“凌师早年，利用此物斩杀强敌，杀妖兽，俘异族，今日老奴有幸又见着这个护腕了。”
灰衣老者感慨一翻，道：“可否释放剑气？”
苏飞心意一动，龙鳞“咔咔咔”的立起来，这几日积蓄的剑气外放。
“好霸道的剑气，好锋利。”
灰衣老者赞叹道：“杀人无形！”
“可以了，苏飞小友，收起来吧。”
苏飞一手抚过，龙鳞闭合，剑气自主的进入。
“苏飞小友是用什么释放刀气的？”
灰衣老者道：“可否给我们看一看？”
“拿出来吧，一把世俗界域的破刀而已。”凌无涯淡淡的道。
苏飞手里出现了一把刀。
“好刀，虽然有锈迹，但绝对是好刀。”
灰衣老者道：“苏飞小友可要仔细的孕养了，等锈迹完全褪去，它会成为你很好的伙伴。”
说着，灰衣老者站起来，又道：“剑气和刀气，老奴已经记下，回到城主府，对比宋强身上的剑气和刀气，便可以直接有了答案。”
“老奴就不打扰了。”
他对郭广使了个眼色。
郭广显然还是不满意的，但在星府中，他任何事也做不了。
起身之后，他眼神冷冽的盯着苏飞。
“等等。”
就在这时，凌无涯出声了。
“凌师，有何话要说？”灰衣老者急忙转身。
“你们问了，苏飞答了，星府算是给了城主府足够的面子。”凌无涯道。
“那是自然，老奴会如实回禀城主大人，城主大人定然会感激星府。”灰衣老者道。
“我们这边事了了，轮到他了。”
凌无涯手指向郭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