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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痴迷的神色，露出像是变态一样的笑容。
他闭起眼睛，对着其中一只大脑发动异能，成功造出幻境。
“它还活着。”
有一瞬间，夏其妙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她下意识问道：“什么？”
“它们都还活着，”医生睁开眼睛，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圆架上，似乎要将格子盯穿，“竟然都还活着。”
她跟着望向他注视着的玻璃格，原来没有特殊符号的地方，出现了扭曲的小数字“21”。
它应该是被医生用异能洗脑了，这不仅证明医生的论断是正确的，还说明夏其妙的猜想不是无的放矢。
即使她已经让医生打心底认为21号就是三号神，也没有用，受它影响的生命体依旧信仰21号，而不是3号。
那他的价值大打折扣。
“我们之前的谈话被打断了，”夏其妙开口，“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盆景’项目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实验成果？”
“咳。”医生被她的声音拉回心神，装模作样遮掩过去自己的失态。
“人类的大脑是精密且脆弱的，以当时的科技水平，很难在这一方面有突破性的进展。”
外面传来爆炸的声音，打断医生的话语。
他提高警惕，但看着面前使者镇定自若的姿态，又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继续往下说。
“那时的人类依赖科技，而如今不一样了，我拥有异能，身体得到进一步的开发，现在再进行研究，肯定能够得到非同一般的结果。”
他信誓旦旦，不似作假。
“你能在保证大脑存活的情况下，将晶核和大脑分离吗？”
“可以试试。”
“那交给你了。”
夏其妙让x侦探看着医生，自己则是在神殿里搜索起来。
她绕到背面，发现一扇小门，轻而易举地将它打开后，她走了进去。
圆架格子的背面，被贴上各式各样的标签，第一行是编号，第二行是性别介绍，第三行是异能种类，最底下则是数字，应该是价格。
玻璃格中的大脑像是一件件商品，被明码标价地陈列在这里。
假设它们真的是商品，那么买家会是什么东西？
最顶上的玻璃格有些是空的，不知道是已经被售卖出去，还是给后面新进的货品留有余地。
这里没有更多信息，夏其妙走了出去，看见医生正用不知道从哪掏出的手术刀，切割大脑。
他无意识地吞咽，应该是忍耐自己的饥渴感。
他将晶核完整地取出后，眼睛里就只剩下晶核的存在，没有其他东西的地位。
破案了，比起人类的脑子，丧尸更加想要的是晶核。
现在的问题就是，是丧尸对晶核产生饥渴感，还是晶核在渴望吸收晶核。
“使者大人。”医生看见她过来，将大脑放回浅蓝色液体中，然后将格子推了回去。
“你有开过丧尸的大脑吗？”
“没有那个价值。”
医生不明白她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丧尸的大脑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