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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升级，省一道手续那可是省不少时间啊！”姜老道。
“首长，部里改造升级没问题，我可以只收您成本价，但您老得答应我一个请求！”周扬道。
“什么请求？”
“成本价只给咱部里升级，其他单位咱可不管，您老可不能拿咱得项目送人情！”周扬道。
“这么说其他单位你不管了？”
“也不是，您老也知道我们这个交换机来之不易，上百名研究人员没日没夜的干了一年多，而且部里一分钱还没有在这个项目上投入，我们真的是费尽心血才将这个电话交换机给搞出来了，所以...得加钱！”
“噗！”
这转折整的姜老有点猝不及防，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去，人也在电话里猛地咳嗽了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话筒里这才再次响起了姜老的声音：“我就说你小子嘴里蹦不出什么好话嘛，你就说改造一个单位需要多少钱吧？”
“咱部里自己人，内部价50万...”
“多少？”
“50万啊！”
“你小子咋不去抢，我可是知道你们厂生产一套那样的设备可花不了那么多钱，做人不能太贪心了哈！”
姜老虽然不知道八宝梁研究所生产一套电话交换机需要多少成本，但是他了解周扬。
这小子大是大非面前那是没的说，但平时鬼精的很，你先占他点便宜，那真的是千难万难。
他说50万的成本，至少有一半的水分。
“首长，看您这话说的，咱们之间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周扬道。
“少废话，说个实诚价！”姜老道。
“40万，这真的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利润了！”
“少废话，最多30万，多一分钱没有！”姜老斩钉截铁的说道。
只见电话那头的周扬略作沉默，然后不（欣）情（喜）不（若）愿（狂）的说道：“那好吧，就30万！”
尽管周扬已经很小心的在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但还是让电话那头的姜老察觉到了异常，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小子不会又坑我吧？”
“不会...不会，哪能呢！”周扬语气坚定的说道。
其实他的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虽说砍掉了五分之二，但他们依旧能大赚一笔。
你可能不亏，但我必定血赚！
“最好没有，对了，其他单位你准备收多少钱？”
“50万！”
周扬可是知道，这年头的通讯技术有多尖端，电话交换机又有多精贵。
想当年咱自己没法生产的时候，单单交换机里面的一块导流板，德国人就敢向咱开价3000元，而那玩意儿本身就是一块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破铁皮罢了。
就这技术和设备的价格，改造一个单位50万真心不多，少一块钱那都是对技术的不尊重。
“你小子真是个黑心商人！”姜老忍不住吐槽道。
“看您老说的，这不是穷怕了吗，要是部里也能给咱足够的经费霍霍的话，我们还用得着这么抠抠搜搜吗，谁不想当地主家的傻儿子，吃一个扔两个！”周扬笑着说道。
眼看着这小子又要将战火引到部里，姜老当即说道：“行了哈，我还有事儿，先挂了...”
“喂...”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周扬忍着笑意将电弧挂了！
他能想象的到，电话那边姜老的表情。
不过当他想到中东那疙瘩的局势，眉头又忍不住皱了起来。
略作沉思，他当即起身，带着警卫员赶往魏长捷等人所工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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