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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这些,其他则几个儿子都是一样。
我无力地瘫坐到大班椅里,千头万绪再加上刚才路锦桥那狠狠的一掌,我的脑袋痛得像要炸了一样。
手机响起。
我看了一眼,是路锦言,心里顿时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恐惧,让我刚刚变得清晰的视线不由又模糊了。
柏燕看了眼手机,又看向我。
我用手把眼里的湿润抹去,拿起手机接听:“喂。”
那边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但能清晰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
我眼眶里又一阵湿润,为我和他之间的这种秘而不闻的关系,也为自己的处境,我心酸得发疼。
他似乎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没有我想象中的震怒,也没有发脾气,而是低沉冷静地说:“我出差去过不少国家,记忆最深的有几座城市,巴黎,苏黎世,新加坡,都很适合居住,萧潇,你选一个地方,我送你过去定居怎么样?”
到底是嫌我碍他的事拌他的脚了。
我心里那股酸楚愈发浓烈。
不过他没有像之前见到我和路锦桥在一起而发怒,我精神还是安定了些,刚刚挨的打还在疼,我用身为一个晴妇独有的特例向他撒娇:“为什么突然要送我去国外了?厌我腻我想一脚把我踹了吗?”
他沉默了几秒,才说:“正好相反,萧潇,你是我生命里唯一不曾算到的意外。”
“相反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悸动,却故意问道。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我不清楚,你不说我怎么清楚?你不一直说我是没长脑子的蠢女人?”我得寸进尺地逼问。
“别闹!”他似乎在抽烟,“我的提议,你考虑考虑。”
“不用了,我不会出国,至于原因,我从来没有瞒过你。”
他顿了顿,歉意地说:“sorry,是我设想不周,等你先把你的事处理完了我们再谈。”
我忍不住问了他一个明知不可能的问题:“如果到了那天,我同意出国,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他那端呼吸滞了会儿,“会。”
我笑了,这笑却一直酸到了我心尖里。
他那一秒的停滞,已经让我明白,跟他的野心比起来,一个晴妇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但他其实并不是像外界所了解的那种不懂女人的男人,相反,只要他用起心来,他足以哄得任何女人为他倾尽一切。
——
周六我没去萧氏,一直睡到中午,才和柏燕去美发店各做了个新发型。
柏燕查到,吴琼她们不仅在生日宴这天租用了希雅酒店的大宴会厅,还在楼上订了个商务套房。
做完头发柏燕又去了趟酒店,特地潜进那间套房里细细排查,还真让她发现了蹊跷之处。
“隐形摄像头至少有五个,每个角落都有,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鬼主意,她们这可是窃取隐私的手段,我们要不要通知酒店方?”
在房间里装这么多摄像头,她们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