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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美人们手中的花卉,进行了一番判断。
何止和孟十洲都见到了那位手持兰花的女子。迅速计算了一下流水的行径速度,两人几乎同时掷下了手中的茶杯。两只茶杯,一只是青澹汝窑杯、另一只是草木灰釉杯,浮浮沉沉着随波逐流而去。
持兰花的女子坐在最末几位,没有太多的选择,眼瞧仅剩的两只杯子飘来,微微抬手,选择了青澹汝窑杯,一饮而尽。她的选择并没有出人意料,尤其是十洲,更不觉得奇怪。
因为他的那只杯子,实在有些让人尴尬。虽说,这是一只再寻常不过的是草木灰釉杯,外形色彩并不惹眼,但是它的杯面上有一个大大的“喜”字,在今时今日、此情此景,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可是,最后一个姑娘没的选,只能默默地喝下杯中酒。
“瞧,还是我们家梦梦有眼光吧?最后那个,拿着石榴花——虽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吧,不过总觉得有些风骚,不过,和你的大红喜字,还蛮配的啊……”何止向孟十洲挑了挑眉,翩翩然朝着兰花仙子信步而去。
再看其他人,已经和众位美人攀谈起来。也许是美人们都不愿意太想暴露自己,所以开口说话的人不多,一个个闭口不言缄默不语。这反而激发了男人们的征服欲,个个憋着劲想着法子撬开姑娘的口,以得到些许暗示。
君子有道,譬如沧瀾“大师兄”这般的,早就准备好了见面礼。他面前的姑娘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似乎有些扭捏。她喝下的酒盏上,画着一个舞剑的侠客,因而,她推测,它的主人应该就是于沧瀾。
而“大师兄”并不是看上了姑娘手中的桃花枝,只是因为她喏喏地一声“大师兄”,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这才拿出了他备好的礼物,推送了出去。
他的身旁,柒画就不怎么文雅了,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以听音辨人,已经穷尽其能,讲起了各色黄色笑话。他并非有意要说这些风流话,不过,他的绰号,不能白白辱没。
他坚信,只要美人一听,就能知道他是谁;而只要美人有意,就会给自己暗示。结果,美人没有笑,只抛出了三个字——“臭流氓。”
柒画正在郁闷之时,边上一道风吹来,竟然扇开了眼前佳人的盖头。怪不得要骂自己臭流氓,眼前的这位,不正是汉申阁的王姬嘛?!柒画微微拭汗,两眼一闭,不说话了。
再说边上的风,也不是白白生出来的。王姬之所以愿意听凭这阵风吹来,是因为看见了那枚煽风的扇子,那扇子的主人,笃定是何止。
问题是,王姬看到的,只有边上公子的下半身,还有他手上那枚显眼的信物,并不知道,正在猥琐地借东风的,不是何止,而是刘弯弯。哪又知刘弯弯的心思压根不在女色之上,他只是准备一个个煽过来,好帮自家的何止哥锁定目标。
几人对面,热闹不减。虽说佳人只喝选中的杯中酒,却也没有规矩说不能再斟再饮,所幸,云集和眼前的那位就开始又划拳、又石头剪刀布,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这一局,姑娘输了。云集一拍脑袋,仿佛很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晚才想起来什么事似的,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吧。”
“你是谁……?”
“……”姑娘明显顿了一顿,觉得自己被套路了,赶忙改口:“那……大冒险吧。”
“行,你把遮羞布摘下来。”
“……”眼前的美人忍不住吐了一个脏字。
赵云集大跌眼镜:“雅文,文雅一点。”
这两人也算是老搭档了,听声音,早就知道了彼此是谁。
赵云集边上是哈里曼,掏出了手机,翻出了内存照片,摊在了眼前姑娘的锦缎盖头下面。
手机上前几张,都是哈里曼自己的各种生活照。有他在开赛车的,有他在骑马的,有他在旅行途中端着相机摄影的,还有他在打高尔夫的等等等等。然后,指着一张沙漠戈壁的照片,准备开始讲述他的拍摄之旅:“这个地方,就在你们中国……”
显然,对面的姑娘没什么兴趣,转而问:“我可以看看你家的房子吗?”
于是,弹指之间,是他买下的各种房子和农场,有沙滩别墅,山林城堡、田园小屋、草原牧场等等等等。
哈里曼一边展示,还一边兴致勃勃地注解:“我在各个海边都有买、譬如这一套,是在地中海的边上;这一套,是在红海的边上,可以看见金字塔;还有这一套,是在死海的中间,往西边,就是很著名的圣城耶路撒冷……”
房子介绍完,哈里曼又开始晒自己的跑车:“这个,一号车库的跑车,都是我最喜欢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的姑娘已经摘下了锦缎盖头,伸长了脖子,好让自己把那些照片看得仔细一点。